子坐下,对床上的师正业道:“我们还都高估了你的能力,你既然能打败我们华舵主的八个手下,却为何败在了逍遥馆的四个打手手里,估计你师父也厉害不到哪去?”龚六逼着眼睛道:“那是因为我们屈老板懂得使用计谋,用渔网把这小子兜头一罩,然后再用力压在他身上,看他还有什么能耐!”
茉莉质问:“你是说我们华舵主没有脑子,只会用蛮力吗?”
龚六忙解释:“当然不是,华舵主是故意放这小子一马的,如果他连你们华舵主的手下都打不过?又怎肯来我们逍遥馆砸场子?”
茉莉听后,表示:“这还像话!”说着她也趴在床边继续睡去。
一夜无事,华舵主率了门人白白熬了一夜,也没有见到有一个人影进入杏林堂,只好在天亮之前离去。
天刚亮,码头上就热闹起来,一艘大船停下,从船上走下许多人,这些人或改走旱路离去,或改乘小船进城,也有一些人改乘小船沿着水路行进,江州的水路四通八达。
甘草起床后,就先上茅房,然后洗脸,现在杏林堂多了霸地这个帮手,做早饭的事情就不用他操心了,陈大夫也起床,打开门板,接待病人,但早上病人不多,陈大夫洗了脸,到内室查看病人,只见师正业已经醒来,但仍在床上躺着,茉莉和龚六二人还在呼呼大睡。
陈大夫示意师正业不要出声,然后从袖里取出了一包药丸,塞到了病人手里。这时茉莉醒来了,她站起了身,师正业忙闭上了眼睛装睡,她向师正业呵斥:“不用再装了,我知道你已经醒来了!”
龚六也闻声惊醒,这两人对视了一眼,就离开了内室,陈大夫立刻对师正业低声道:“这药丸关键时刻服一粒,可以保命!”
师正业掀开开了棉被,发现自己赤裸着上身,忙询问:“我的上衣呢?”
甘草从外堂进来,表示:“昨天你被送来时就是这个样子,你为什么被逍遥馆的人打啊?”
陈大夫忙阻止:“徒儿,不可揭人伤疤,你去把你的衣服找一套来,病人总不能光着身子从咱们这里离开吧!”
甘草应了,去找了一套自己的衣服,师正业接过后穿上了,他跟这个小伙计年龄相仿,身材也相仿,所以这套衣服穿起来还算合身。
这时茉莉在外堂嚷道:“陈大夫,你快来看看,我的伤又复发了!”
陈大夫师徒俩忙离开了内室,刚来到外堂,就见茉莉坐在了杏林堂外,捂着自己的右脚,连忙出去查看,龚六立刻带了四个壮汉趁机闯进了内室里。师正业见到这是个壮汉就是逍遥馆里的四个打手,所谓的江南四霸,立刻向床内蜷缩,惊恐的喝问:“你们要干什么?”
龚六表示:“你死不了了,那就得继续回笼子里,你师父一天不出来道歉,你就一直呆在笼子里!”
师正业哀求:“我可以跟你们走,只要你们不打我!”
江南四霸围着师正业走出了杏林堂,在龚六的带领下往江州城南门口走去,陈大夫见状就要上前阻拦,龚六恶狠狠的道:“这里面没你什么事,你不要多管闲事啊!”
霸地跟了出来,眼看着师正业被带往城门口,就连忙去找曹敢报信。
钱益和马应见他们又来,就不再多管,龚六对手下的江南四霸吩咐:“把这小子捆起来,关进笼子里去,然后吊起来示众!”
师正业忙道:“能不能不要捆我,我不会反抗的,还有能不能把我的脸遮起来,这样好丢脸啊!”
龚六瞪着他道:“你不是挺有能耐的吗,怎么服软了?现在知道丢人了?”
师正业到现在都还认为一世帮跟逍遥馆是仇敌,自己砸场子输了,如果示弱了,就会让逍遥馆和一世帮感到自己无用,也就不会再为难自己,就会放了自己和妻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