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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心头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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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到拉锡来报万岁爷说道士贾世芳刚被押入刑部死牢了,像是因为什么巫蛊秘术……”

    云烟听了缓缓思量道:“嗯?”

    兰夕快言快语道:“奴婢们是想是不是与下午……”

    云烟沉默了,不再说话。兰葭忙去拉兰夕衣角示意她不要多提那个事。

    坐了一会,云烟索性脱了坎肩散了旗髻,随意用手帕扎了长发,带着桂花酒到院后秋千架上坐着看月光和不远处其他几个岛上彩彻区明的景色。

    不仅是牡丹台的牡丹开了,连九州清晏里照着四宜堂种的白玉兰也开了。

    月光下一树树的花开,暗香盈袖,就像在树下曾经牵着的手,温柔如水。

    秋千起落,桂花酒香,她笑起来,不知不觉间似有些微醺。

    身后推着秋千的手变得越来越轻,似乎只肯让她小幅度的晃晃。

    云烟闭着眼睛带着笑意道:“这才推几下……就累了,换兰夕来么”

    一院的寂静。

    云烟正欲睁眼,身子已经被强有力的手臂从秋千上托抱起来,手脚反射性的就开始虚软的挣脱,往秋千上赖,连鞋子也掉了。

    她努力看清,迷蒙触目的却是栩栩如生的金龙,昂首怒目,傲视天下。身前的人缓缓蹲下低着头将掉下的鞋子给她穿好,再抬首时,漆黑的龙目,深如寒潭。

    雍正打开双手,看着她。云烟看着他,动也不动。

    雍正双手上前将她整个腰身一搂,半搂半抱的将她整个身子扛起来。云烟觉得酒精一下涌上来,头越发晕的厉害,虚软的推打着他的肩背,像个小猫徒劳的挠着,大半个身子都趴在他肩头,臀后和后膝弯都被他牢牢托扣着。

    屋里已经空无一人了,下人们早不见了。

    熟悉的内寝里,桌前的龙凤香炉徐徐的吐着香气,一缕缕在月光下妖娆生姿。

    云烟睁不开眼,动了几下身后出了一身汗,只觉得被轻轻放到熟悉的龙床上了。身子一起一落间,桂花酒的后劲似乎上来了,她蜷着身子趴在枕间,连眼前也看不清了。

    睡的正好,朦胧中有手在褪她鞋袜,又将她拖转过来试图解她衣扣,她颈间一凉,惊得就去拽自己衣裳。

    “乖,听话”

    耳边熟悉的声音哄着,又去褪她衣服,又去摸她脸颊,但衣服的主人似乎毛了,眉毛也红了,啊呜一口咬在他大掌内侧,挣得就推着要爬下床。

    雍正嘶的吸了口气,一把握住她细腰,把她压趴在龙床床沿边。云烟手指刚扣住床沿,一头青丝散在身下,脸颊上都是酒后的红晕。

    雍正嗅着她纤细肩颈上的桂花酒的香气,停了一会沙哑呢喃道:

    “傻瓜,桂花酒也是酒,哪里能当水喝……听话,给你脱了衣服好好睡觉”

    云烟似乎没听清他说什么,像个闹夜的小猫一样,在他怀里挣扎不休,小腿扑腾扑腾的,用小爪子挠人。纤细柔弱的身材,配上一如既往的容颜,依旧是小女儿的样子。

    雍正看着她醉晕晕的嘟嘴样,恨不得狠狠亲亲她,他刚想这样,云烟身子拧坐在床沿一蹬,晕晕乎乎的身子失去平衡就往后倒去——

    雍正心都快给吓停了,眼看拉不住一下抱住她,两人咕咚咕咚几声一齐摔到龙床下的地毯上去!

    好在铺的是羊绒地毯,摔得不重。雍正抱着云烟后脑,情急之时把她基本护着,自己手肘磕的有些疼,来不及在意慌得就去看身下人。

    云烟被摔的眼晕,嘤嘤抽气。

    雍正心疼的就摸她脑袋,又去摸她纤细的手臂手腕,摸她腰身和腿儿,四处检查,问她哪疼,她又不说话,他捧着她脑袋就循循善诱道:

    “看看我,我是胤禛”

    不说这话还好,云烟抬眼朦胧的看着他,似乎一下看清了,冲着他肩头就是一口。推开他就欲站起来。

    “你放开!”

    雍正闷哼一声,嘴角却微微扬起来,一把将她死死搂在怀里。

    “不放”

    云烟挣不开,眼睛都红了,眼角湿湿的,似乎又气又委屈的要哭了。几番轮回下来,她脑后的发丝也被汗湿了,不堪一握的腰身还被勒坐在他怀里。

    雍正拿着她的手就往自己身上环,“云烟,听相公……”

    “不跟你说话”

    云烟酒劲上来了,捂着耳朵死活不松开,嘴角又娇又翘,气呼呼的又娇乎乎的,孩子一样嘤嘤细细的哭咽起来。

    雍正哭笑不得,一看她那爱娇的样子,忙去要她擦眼角,心都软得像摸着小猫的肉垫似的。他把她扭来扭去的窈窕身子搂正,腿儿也搂住,让她几乎整个人就是坐在他大腿上。

    “不哭了,全是我的错。”

    雍正摸着她脑后发都湿透了,便伸手去解她胸前开了几粒扣的外衣,一摸肚兜上缘和滑腻的后背也是一层汗,就要去解她肚兜。

    云烟啊呜一声哭出来,满肚子的酸味似乎彻底打翻出来了,一边打他一边试图起身道:

    “你别碰我”

    雍正搂着她香肩和后脑,耐心道:“我……”

    云烟委屈的用纤细的食指指着他脸颊,简直颠倒黑白道:“对了,你还让我滚!”

    雍正简直是乌云罩顶,握住她手指放在唇前亲了一下道:

    “胡扯,谁敢让你滚,我叫谁滚也不敢叫你滚啊!”

    云烟鼻子里委屈的哼了一声,朦胧的眸子连焦距也找不到,断断续续的哭喘,额角都是汗。她听了这话不知哪里来的酒劲一个挺身,用膝盖挣着从他腰间跪坐起来压倒他,不断的点着他胸口,颇有女王风范的语如连炮道:

    “我明明瞧着你不是挺享受吗?刺激不?下次要不要给你选个更刺激的地儿重新再来一次,省得被打断了偷不着,你心里不跟猫抓似的!”

    完全是醋坛子翻了,就是醋了,酒精的作用下,从里酸到外。

    从来都很讲道理的云烟,某人的宝贝疙瘩,在酒精和醋意的作用下,完全让人没辙了。

    雍正一边包住她挠人的小手,一边紧紧搂着她后腰苦笑道:“都是我的错不行吗”

    云烟抽噎的压着他更醋意泛滥道:“哪的错,你说,你哪只手摸的,哪儿……”

    雍正抽了一口气,却显得更为受用,身后的里衣早也湿透的粘连在后背皮肤上,一直压抑着半硬的地方又充血的更厉害,额头又有点发烫起来。

    云烟迷糊中后知后觉发现的他反应,又羞又恼的去打他腰下抵着自己柔软之处的峥嵘权柄,哭咽道:

    “就是它,你们都坏!”

    雍正压着她纤手将她掌心隔着里裤压在腹下隆起上面,低沉喘息道:

    “我当时还穿着里裤呢,你没看到?”

    云烟一下埋头在他肩头嘤嘤起来:“要是我不进去,你就,肯定就……”

    雍正喘息了声,紧紧吻在她发上。

    “我不知怎么给你说,今天下午搜出贾世芳的密语录里用了我的生辰八字,中午我在丹房运气时服了丹药后就一直有些热,本也没什么,睡梦中似乎总听到有笛声,然后渐渐硬的厉害,后来我似乎隐约听到你在叫我……”

    云烟一边哭咽一边攥着他那惹祸之处,觉得渐渐越发涨的狰狞厉害,滚烫的戳在她掌心里。

    “谁的”

    雍正抱着她细腰,半仰着几乎只用大腿的力量将她整个身子挑在半空,如星空般浩瀚的漆黑鹰眼一瞬不瞬的仰着看她,低哑道:

    “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祝忠实读者小夕,新婚快乐,百年好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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