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梁雨声的灵魂就很愤怒很悲哀,甚至梁雨声自己都无法解释这种玄妙的感觉。自己的心脏喘息和身体发出的各种声音仿佛就是自己置身在外去观察一样。而现在那个观察者他要表达自己的愤怒和悲哀,他要控制身体去演绎出自己要表达的东西。
一个强力的大推弦颤抖着在琴弦将要绷断的极限中达到了梁雨声所要的音高,极限中那种来自自己本身灵魂的情绪带动着琴弦发出轻微的呻吟一样的震颤。让所有台下的观众的身体内部也有了一种震颤的感觉。
灵魂颤音?应该是吧!只有在这样的情况下才能产生的震颤,梁雨声知道这应该是成功了一半。要做到所有声音中都能完美的发出这样的震颤,可能还不行。这个声音和当初雷-姆斯特朗所演示的那个颤音,是不一样的。这一点他很确定,至于是雷老头的颤音更完美还是自己的演奏声音更正确,他无法去分辨。以为当时听到老头的那个演奏后,自己是很震撼的。
梁雨声的这个推弦达到极致的震颤,终于让台下的观众陷入了一种绝对的沉默。让观众跟随自己的演奏曲沸腾也许很困难,但是让观众完全沉浸在声音的画面里忘记欢呼也许更难。梁雨声好像隐隐的知道台下的观众的感受,这是很奇妙的一种状态。以前自己只能通过观众的反应来看演出的效果。
而现在他自己仿佛就是观看者中的一员,而且能够隐隐的感觉到这些人需要什么他们需要和自己的灵魂交流吗?也许吧!但是我现在根本做不到只能根据那种感觉来带着大家一起抒发自己的情绪。
轰!乐队整体在这个长达1小节的震颤大推弦后,开始了歌曲的整个部分,白菜以前从来不知道梁雨声金小鑫甚至陈晓燕一直所说的那种感觉具体是什么。但是现在他突然一下就明悟了,抬头看向柳小丹地时候。发现柳小丹也看向了自己,原来她的感受和我一样。在梁雨声的这种境界提高下,乐队的所有成员在这一瞬间领悟了那种奇妙的完全融入感觉。
因为他们的身体里有样东西也在跟着乐队地演奏,慢慢的改变。仿佛是一种东西水到渠成般的在身体里生长。其实不只是乐队的人有这种感觉,很多参加演出的乐队成员也有了和白菜他们一样的感受
但是台下观众的感觉却和他们不一样,观众更多的是感受到自己压抑的情绪被梁雨声地演奏的奇妙声音快速的宣泄着。痛快淋漓地宣泄着自己情绪一股来自心底的力量蓬勃的开始滋生。就像一颗种子,用自己生长的力量顶开了压在自己身上的石头。缓慢而又有力的舒展自己的腰身,想要抬起头来面对希望追寻让自己快乐的阳光
梁雨声的胸口地鲜血还在向外流淌,但是他此刻不想去理会。任凭自己的鲜血顺着胳膊流到的手指上,然后沾满琴弦,和指板。那鲜红的血液渗透进指板带有无数小孔的木质,填满风干,尽情释放吧!我的摇滚和来自我的灵魂嘶吼
发生在梁雨声身上的事情,其实梁雨声自己能够解释。但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变化他并不知道,包括台下观众此刻心底地变化,以及那茁壮成长的芽。对于追随自己出来巡演的很多人感受到的变化,他也无法解释。为什么有的乐队成员有反应有的却只是和观众一样呢?
雷-阿姆斯特朗如果此时置身现场的话,他一定会吃惊的要死。那绝对不是自己所领悟教给梁雨声的东西。那声音也绝对不是他所说地那个灵魂颤音虽然很像但是绝对不同。
白菜此时用手指去尽量地控制混音器和搓盘地音色。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很多东西仿佛就提高地了!比如自己一直不能掌握地全手控音效模式。而现在即使不用效果器。他也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音色上地细微变化。而且手指地控制力度和速度有了一个很微妙地变化。仿佛自己原来就已经懂了一样。很熟悉那种技巧操控地程序。而他自己很清楚。以前这些东西他还是没有完全掌握地。
柳小丹也体会到了很大地变化。以前铺底地时候生怕会铺地不满。而现在她已经能根据音色地变化清晰地看到自己应该去用什么样地银色进行怎样地填补工作。没有一个多余地音符和一丝多余地渲染。音乐地背景音色和声音变得很干净很澎湃。
梁雨声地血开始顺着琴颈滴落到地上地时候。突然产生了一个虚脱地眩晕感觉。之后那奇妙地感觉瞬间就消失了演奏完这首即兴演奏曲后。整个身体像是被瞬间掏空了一样。缓缓地坐在了舞台上。
几名战士在赵亮地带领下冲上了舞台。把坐在地上还仅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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