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来是夜里,这次是大白天,路上有僮仆撞见我们都是忙不迭的躲避,好象我是瘟神,想必他们府上这位夫人偷情不是一天两天了,下人们都知道避忌。
穿过那条长长的走廊,到了那个清幽小院,和上次一样,小丫鬟让我自己进去,说老爷早已在里面等候。
我心里暗笑,进了小院,又是空无一人,我在院中来回踱步,等待尤夫人娇滴滴的声音从珠帘后传来。
小院不大,我踱了个来回,没听到帘内有动静,就开口说:“尤大人在吗?原澈拜访。”
还是没动静。
我觉得奇怪,心想这尤夫人在搞什么鬼,把我请来却又不招呼我,怎么能这样对待邻居呢?
我掀开帘子进去,还是没看到尤夫人,却突然听到内室有低低的啜泣声,幽幽咽咽,非常悲伤的样子。
我莫名其妙了,这尤夫人怎么也不象是会哭的人,不至于思念我思念到这种地步吧!
我熟门熟路,穿过门厅,到了尤夫人的卧房外,侧耳细听,又没听到哭声了,我的听力敏锐之极,百丈内蚂蚁爬动的声响我都能听见,我听到卧房里有细细的呼吸声,这是女子的鼻息,似乎在睡觉。
我又运起天眼,果然看到卧房内隐隐约约有美女春睡的影像。
我邪笑起来,这尤夫人会自出机杼裁剪衣裙,妖姿媚态,花样繁多,床上也极富情趣,现在这么故意高卧不起肯定又是为了引诱我。
我迈步进房,午后阳光斜射,铺陈华丽的卧房光线明亮,榉木圆桌、锦墩,那张云床粉红罗帐低垂,床边小妆奁台上一面小铜镜映着光,闪闪发亮。
想起那天夜里尤夫人勾引我的一幕,真让我兽血沸腾,走到床边,撩开粉红罗帐往里一瞧,我的眼睛一下子就睁大了。
床上的尤夫人好比海棠春睡,全身赤裸宛如一尊白玉雕像,青丝如云铺在枕上,拥着薄衾,向里侧卧,光洁的背部全露,自脖颈以下曲线优美流畅,至腰收束,腰肢纤细,再往下,被薄薄的锦衾半遮半掩,丰腴隆起的轮廓更是诱人。
我的性趣一下子高涨起来,伸手过去轻轻抚摩尤夫人丝缎般光滑的腰背,触手滑嫩无比,从直尖直酥到心里,心想这尤夫人的皮肤真是极品,口里低唤:“夫人,夫人——”
尤夫人睡得很香,一动不动。
我的手从尤夫人的背部渐渐的伸到胸腹那一侧去,握住她的一团酥乳,将她身子扳过来,却见她双目紧闭,嘴角有一丝血迹。
我大吃一惊,一探她鼻息,竟然没气!再摸心口,也没心跳!
刚才在门外我分明听到了这卧房里的呼吸声,怎么可能就断气了?而且她的身体温软,根本不象是死尸呀,难道是有人在我入房的瞬间杀死了她?
就在这时,听到外边脚步声细碎,有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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