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蚍蜉山在哪里?”
妲姬红红的舌尖绕着我打转,口齿不清地回答:[在东边,具体在哪里贱妾也不清楚。”
我点点头。问最后一个问题:“你和庄姜这么费尽心机想要进入地宫。这地宫里到底有什么东西?”
妲姬愣了一下,神情有点呆滞,没有立即回答。
我又追问了一句:“快,回答我。”
妲姬应道:“是,主人。这地宫里有千年前仙魔大战”
妲姬突然打起寒战来,牙齿格格直响。双手抱头,美眸上翻,只留下眼白,很是吓人,哀叫着:“头好痛,痛死了!”
我凝目观察她是不是装的,却看她冷汗直冒,鼻翼冲动。脸色煞白,口里喃喃说:[我不能说,我不能说一一”
我看她那样子不象是装的,心想:“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说到地宫之事就会头痛,好象脑子里有一种神秘力量,强制她不能说出地宫的秘密。”
我怜香惜玉,看不得美女受苦,赶紧抱紧她摇摇欲倒地身子,说:“好好,不说就不说。”
“你们在干什么!”
地道里气流波动,冷风过处,白衣美人庄姜又出现了,她被我用十万火急咒骗得离开地道,现在一个时辰过去了,咒语效力消失,她醒悟了,急忙赶来。
庄姜看着我和妲姬赤身露体的样子,就知道我们没干好事,我禁欲诀肯定没练,很是气恼,怒道:“原澈,你”我“霍”地一声,龙甲化作白袍遮住身体,我现在脱衣穿衣的速度实在够快,这身龙甲真是偷情寻欢的好装备。
我笑嘻嘻说:“美人师父,我正在修炼禁欲诀呀,我总算控制住欲火了,守身如玉呀。”
我没有施展“轻信咒”这样的谎言当然骗不了庄姜,她轻蔑地瞥了我一眼,不屑于理睬我,很生气的样子。
妲姬脸色渐渐如常,冲我一笑说:“谢谢主人。”站直身子,穿裙系带。
庄姜秀眉一蹙,惊奇地问我:“她刚才叫你什么?”
我微笑不语。
妲姬只对我一人温顺,对别人依然盛气凌人,怒道:“你这贱婢,阴魂不散又跟来做什么!”
我赶紧调解说:“和气生财,和气生财,两位大美人要不要随我去看看火龙渊的那两条阉龙?”
妲姬看着我,低声问:“主人真要去吗?”
庄姜冷冷道:“去做什么,又打不开地宫大门!”
我说:“是呀,我没给那两条阉龙找到它们的龙鞭,它们不见得会放我过去了,还是下次来吧。”
说着率先往回路走去,妲姬赶紧跟上。
我走到岔道,见庄姜没跟上来,回头看,兽嘴灯光线暗淡,地道冷清,庄姜已经踪影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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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八大院驸马府时已是深夜,鹤越正在门厅焦急地等待,见我无恙归来,喜道:“原大哥,那我先回去了,我爹爹派我来看你回来了没有,我们都担心你呢。”
我拱手说:“多谢挂念,我很好,大功告成,三日内我们就要起兵奔赴东海”
鹤越大喜,对我佩服得五体投地,说:“原大哥你真行呀,怪不得我爹爹老是说让我多向你学习,你可真有本事呀,什么事都能搞定。”
我谦虚地笑笑,说:“没什么本事,碰运气嘛。”
鹤越很认真地说:“强者运强,是因为原大哥有本事,运气才好呀,以后你得好好教教我本事。”
我看着鹤越那单薄地还待发育的身体,心想:“我这本事你可学不了,这是体质呀,天赋呀。”嘴上应道:“好好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一定倾囊相授。”
鹤越高兴地骑马回去了。
我进内府与清阳、寿阳二位公主相见,我当然不能说我把皇后娘娘赤裸裸地征服了,少不了编一堆瞎话蒙混过去。
一夜无话,交欢不倦。
次日一早起来,沐浴结发,就有朝事官赶来通知说:[陛下今日要早朝,请少师大人赶紧去皇华殿。”
我骑马出门时,寿阳公主在后面叫道:“原澈,你若要东征,一定求父皇恩准我随军同去呀。”
我笑应了一声,催马径奔皇华殿,在午门外下马,整衣弹冠,趋步入殿。
宝座上空荡荡,幽帝还没有到。
我站在韩琦相爷下首,微笑施礼。
韩相爷一见我便问:“原澈,你父西原伯还好吗?”
我庄容问:“相爷也认为我会害死我父亲吗?”
韩相爷连连摆手说:“老夫不是这个意思,老夫决不相信你会弑父,只是挂心老友西原伯的安危呀。”
我躬身说:“多谢相爷挂念。”便将我回西原之事略略说了。
韩相爷嗟叹不已,说:“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龙生九子,贤肖不一呀。”
正说着,后殿内官尖声道:“皇帝驾到。”
皇华殿上顿时鸦雀无声,人人肃立。
身材高胖的幽帝在宫女内侍的簇拥下来到大殿上,高踞宝座,众大臣少不了一番叩拜。
幽帝开口便问:“少师原澈何在?”
我赶紧越出朝班,躬身道:“臣在。”
幽帝说:“原澈,这讨伐东海之事,还是你去吧,何时起兵由你决定,不必再禀报朕了,着即授予原澈征东侯之爵。”
我微笑着叩头谢恩,心想:“皇后娘娘真能把持朝纲呀,翻手为云覆手雨,昨天免了我地职今天又恢复,都是她在操纵呀。”
对面地毕仲、尤昀似乎不敢相信似的,那副震惊的嘴脸真是没法描绘,见我笑吟吟望着他们,赶紧低下头,一时间都不知所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