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好一会。丹葯抹不上去。那只青乳更加青里泛黑了,一点也不管用。
我想起神农尝百草、秦扁鹊以身试毒的高尚情怀,我牙一咬,俯下头去,伸出舌头在商蔑的左胸上舔了起来。
凌童地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问:“你这是干什么。这是疗毒吗?”
我没理他。
凌童冲过来揪我的头发,骂我混蛋!色魔!
我一个巴掌将他打倒在地,怒道:“死凌胞,没看到我是在豁出命来为你师妹驱毒吗!”
凌童气冲冲说:“你驱什么毒,你是哼!”我骂他说:“你懂个屁,她左乳伤口还没破皮,这葯力怎么渗透得进去,只有让她左乳先活活血。再弄弄湿,才好上葯,蠢货,懂不懂?”
说完我低头一看,反手又给了凌童一个爆栗:“你看,你这么一耽误,好不容易弄湿的又干了,还得再弄湿。”又埋头舔弄起来。
这回凌童不敢吭声了,呆呆的在一边看。
我舔得兴起,放过这只,又去舔右边那一只,舔得个不亦乐乎,整个含进去舔,舔得美女商蔷昏迷中都娇吟起来。
凌童忍不住了,问:[舔左边那只也就罢了,为什么又舔这只好的,这只可没中毒,这下子我看你怎么说?”
我又想给他一个毛栗子吃吃,他避得快,我没打着。
我瞪眼说:“舔那只也是有讲究地,叫作激发她体内活力,你看看,你师妹她脸色是不是红润一点了?”
凌童“哼”了一声,半信半疑。
我发现这个凌童现在地智力也相当于儿童,若是以前的凌问菊,那是一点也不会相信我这些鬼话的。
我又用那半粒丹葯在商蔷左乳上搽抹,这回倒是抹上去了,将整只左乳抹得红通通的,象是涂了一层红粉。
红色丹葯剩下不多了,我用两指捏碎,洒在商蔷右腿的伤口上。
我拍了拍手上的粉末,盘腿坐在牛毛毡上,等丹葯发挥作用,若是没作用,那我也无能为力了。
凌童也在我对面盘腿坐下,我们两个一大一小,都是赤身裸体。
我看到凌童朝我胯下伟器看了一眼,又赶紧闪开目光。
我揶揄地瞅了他地小鸡鸡一眼,笑问:[看什么?是不是很自卑呀?”
凌童“哼”了一声,说:“以前我也大。”
我大笑起来:“好汉不提当年勇,你说你以前大,有什么意思呀,徒增伤悲呀。”
凌童果真悲伤起来,低着头不说话。
岩石边缘的雨滴不停地流下来,雨是小了一点了,但还在下,听听,只有山风在呼啸,不知道我们这里离鹤越他们走的大峡谷有多远?
凌童忽然抬头问:“原一一大帅,你这丹葯有用吗?”
我实话实说:“也许有用,我不敢确定。”
凌童立即用仇恨的眼神瞪我,他肯定在想,若是丹葯有用,能救活他师妹,那么我又摸又舔的也就情有可原,现在一听竟是不确定,真是让他怒火中烧。
忽听商蔷呻吟了一声,我们两个人赶紧迫近去看。
一阵山风刮来“呼”地一下把两根牛油大蜡烛吹灭了。
我摸出火摺点上蜡烛,命令凌童用身体护住烛火,不要让风吹灭,我去察看商蔷伤势。
商蔷脸色明显比刚才好看,不会那么灰败了,肤色也有了光泽。
我掀开她身上盖着的羊毛毯,又揭开亵裙一看:哈哈,我真是神医呀,商蔷原本青中带紫、紫中带黑的左乳,现在粉嫩无比,乳丘如积雪,乳蒂如花蕾,左右双乳一模一样,骄傲地耸立着,乳峰微微分向两侧,随着呼吸而有节奏地起伏。
我伸出手,按在商蔷左乳上,摸一摸,捏一捏。
凌童扭着头叫:“不是毒消了吗,怎么还摸?”
我头也不抬地说:“就是毒消了才要摸,看有没有毒气攻心。”
我正摸得起劲,忽然看到商蔷紧闭的眼脸动了一下,睫毛一闪,似乎要睁眼,我赶紧放手,说:“很好很好,毒气真地完全解掉了。”
商蔷依然闭着眼,没醒。
我还想继续复诊,但凌童在一边眼睛睁得老大盯着我,算了,下次再找机会吧。
胸部不摸了,大腿还是要看一看,我又撩起商蔷的亵裙,看她右腿的伤口,唉哟,黑脓是没有了,但青疵还是很明显,蟒毒没有完全消解呀。
这时风止了,凌童也过来看,伸出小指头在商蔷大腿上戳呀戳的,简直小色鬼嘛。
我打掉他的手,作色道:“凌胞,你又不是医生,怎么也想浑水摸鱼?真看不出来,剥去了外壳,原来你这么色!”
凌童大叫:“不是,我没有。”
忽然听到“嘤嘤”的哭泣声,我一惊,这才发现商蔷已经醒了,双手扯起亵裙遮住胸脯,闭着眼睛,珠泪直流。
我问:“商仙子,你觉得怎么样?”
商蔷干脆双手捂着脸,哭得更伤心了。
凌童自作多情,以为师妹是为他的事悲伤,说:“师妹,你别哭,我没事,这不好好活着吗!”
商蔷还是哭,捂着眼睛不松手。
我猛然醒悟了,赶紧从地上拾起羊毛毯披在身上,眨眼化作白袍。
凌童叫道:“也给我找件衣服。”
我看了看他,说:“你是儿童,赤子,你光屁股没关系。”
凌童在我刚才从乾坤锦囊里倒出的那堆东西里乱翻,翻出一面黄色小旗,赶紧裹在身体上,怪模怪样,让人发笑。
我把商蔷的蔷薇长裙盖在她身上,说:“商仙子,你先穿好裙子,我们背过身去。对了,要不要我用体内真气把你衣裙烘干?”
商蔷哭道:“不要”
我摇摇头,转身面向外面看雨水,一副彬彬守礼的君子风采。
凌童也学着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