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庄姜说:“那是当然。”
我坐在庄姜身边那条椅子上,握住她的手,她想缩回去。我捏住不放,赞美说:“美人师父,你怎么会是无忧教地,我看你是有情教的,那么多上仙都不管的事,你娇柔地身子却要承担起来。你真是充满了爱心呀。”
庄姜终于笑了起来,抽回手,娇嗔道:“你又在胡说。我来宫中是奉我师尊之命”
猛听得厅外有奴仆大叫起来:“啊,这是什么?驸马爷、驸马爷快来看”
我听到有风起云涌的声音,奔到庭院中一看,就见半空中,沉沉夜色下,一只遍体覆盖绿色卷毛的怪兽降落在我府中高楼屋脊上,这绿毛怪兽两翼各有一丈多宽,正慢慢收拢翅膀,两只铜铃兽眼放射金光。
“绿毛金睛兽。幻魔尊!”我惊道。
“不错,正是本尊!”狮鼻阔口的纪魔尊跳下金睛兽立在屋脊上,火红道袍好似晚霞映天。
我一看,好家伙,绿毛金睛兽上还坐着两个人,前面的是魔多泪。后面的是魔多善,三人同骑,也不怕累坏了坐骑,仅凭这一点,就看出幻魔尊没有宗师气派,和徒弟们挤在一起,寒酸呀,若是魔多泪一人也就罢了,却还挤着个男徒弟。成何体统!
魔多泪金发碧眼,肤如牛奶,眼如海水,碧绿丝袍被夜风漫卷,凸显诱人体态,那双大而忧伤地眼睛此时狠狠地盯着我,恨不得咬我一口。
坐在金晴兽屁股上的魔多善晃动着一头红毛,碧绿的眼珠象猫一样阴狠地盯着我,说:“师尊,就是他,他就是原澈,就是他强暴了小师妹。”
汗,当面指证,说得委婉一点不行吗!
我笑道:“魔多善,你不要颠倒黑白,那是你们师兄妹定的计策,由魔多泪来勾引我,你则躲在一边偷看,看到要紧处才跳出来想要杀我,可惜没杀到,这叫偷鸡不成倒蚀一把米、舍了孩子没有套到狼”
魔多善气得哇哇叫:“师尊你看,这人有多么可恶,快快杀了他吧。”
幻魔尊却牛眼瞪着魔多善,怒道:“这是你定的臭计,让泪泪勾引这小子?”
哇,有够恶心,幻魔尊竟然叫魔多泪叫“泪泪”这为师不尊的老道肯定和他这个美女徒弟有一腿。
魔多泪赶紧辩解说:“师尊不要听这小子胡说,你问师妹吧,师妹,是这小子强暴你是吧,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幻魔尊更怒了:“你既然看得一清二楚,为何不上去杀了这小子!”
魔多善结结巴巴说:“我,我,弟子在等待合适时机呀。”
一直未说话地魔多泪开口了:“你等到了没有?我一直叫你魔多善师兄救我,可你就是不出来,眼睁睁”
魔多善听师妹的口气很不善,惊慌道:“师妹,我不是”
幻魔尊鼻窍生烟“蓬”地喷出两道绿色的火焰,一下子把魔多善头上地红毛烧着了,烧得他大声惨叫。
我笑吟吟在下面看热闹,这幻魔尊脑子不大好使,不拿我出气反而拿自己徒弟出气,难怪委琐男会把他骗到西原去找我,肯定是练三昧真火过度把脑子烧坏了,但他的三昧真火的确很厉害,天牢的大铁门都能烧坏,嘿嘿,这下子够魔多善受的了。
魔多善精通水遁大法,虽然是师父出手,但他也不能束手就毙呀,双手急抓,抓出一团水球护在身前,水球被烧得“嗤嗤”响,他的水球哪里抵挡得了幻魔尊的三昧真火呀,大声求饶:“师父,饶了弟子吧,师父,姓原的小子在下面笑呢。”
这话管用,幻魔尊倏地收回鼻中真火,这颜色碧绿的三昧真火就象是他地鼻涕。
幻魔尊把头转向我,凶神恶煞地说:“原澈小子,你还往哪里跑,本尊今天要把你烧成灰。”
我笑道:“不忙不忙,几位腿脚真快呀,就去了西原回来了。”
幻魔尊道:“上了那家伙的当了,本尊就放了一把火把你的世子府烧了个精光,哈哈,稍稍解了点恨。”
我一惊,把我的世子府都烧了,那不把府上的人都烧死了!
我喝道:“老贼道,你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你徒弟魔多泪自愿勾引我,与我如胶似膝,关你什么事,你吃的哪门子醋!你用那水球照照,又老又丑,敢和我争风吃醋,真是不自量力。”
幻魔尊气得七窍生烟,差点屁眼里都喷出火来,吼道:“哇哇哇哇,气死本尊了!”鼻中两条火焰箭一般射出,好象两条碧绿火焰地火龙,猛地朝我扑下。
我现在是什么身手,哪能被火烧到,身子一闪,就已避过一边。
那两道绿火射在我身侧后方的木柱上,立即熊熊燃烧起来,婢仆们大声惊叫。
我知道今晚这驸马府要遭受祝融之灾了,便对那些婢仆叫道:“你们都走吧,有值钱的东西都拿走。”
说话之时,幻魔尊又射下两道火箭,虽然没烧到我,但廊柱的大火却是气焰逼人了,婢仆们哭喊着往外跑,有几个胆大的仆役跑到后堂,大包小包的提出来,其中一个拿得最多,估计把我与三公主成婚时收取的珍宝拿了很不少,沉重得走路都气喘吁吁了,幻魔尊一道火箭射下,他哪躲得开“吱”的叫了一声,就被烧成了焦尸。
我叫道:“老贼道,小心你后面,魔多泪已经是我地女人,魔多善恨你烧了他头发,毁了他的容,我们已有默契,要前后夹击你,我原澈行事正大光明,别怪我没提醒你喔。”
幻魔尊停止喷火,头侧到这边看了一眼魔多善。
魔多善一头的红毛只剩一点焦黑的发茬,脸上也是烧得溃烂,样子很恐怖,结结巴巴说:“师尊,弟子弟子决不会偷袭你的,你,放心好了。”
在幻魔尊看来,他这徒弟看上去很有点怀恨在心的样子,嘴上说不会偷袭,心里肯定是想偷袭,口是心非呀,这是心腹大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