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对待芮姬的,心软慈祥地书友不要骂我残忍)当然。你可能会说我有这么多姬妾你也可以有别的男人,你想向我要公平是吗?那好,我不要你可以吧,我原澈的女人都是自愿为我守贞的,因为她们觉得我最好,这世上没有别的男人比得上我,曾经沧海难为水呀!而你既然愿意去泡臭水沟。我也不拦着。可你又死缠着回来干什么,还扎手指头玩,你这不是存心气我吗?”
芮姬几时看过我这样疾言厉色,身子吓得发抖,呜咽着说:“芮儿知错了,芮儿知错了。既然夫君不肯原谅芮儿,那芮儿就死在夫君面前好了”说着,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剪刀。
我更火了,我最烦女人稍不顺心就寻死觅活的,吓唬谁呢?
我冷眼旁观。一言不发。
苗姬看了看我,右手慢慢张开剪刀双刃卡在左腕脉门上,突然一咬牙,右手用劲,朝左腕血管剪下。
如果是平常人的身手,是来不及施救地。但我这种高品修真就不一样,敏捷度高出常人不止十倍,我看出芮姬是真地要自杀,就在她剪刀剪破血管之前的一刹那,我夺下了她的剪刀,丢在墙角。
我说:“寻死就不必了,罪不至死嘛,我也不追究了,算了。你起来吧,告诉我你用针扎指头干什么?”
芮姬瘫倒在地,听我语气放缓,挣扎着跪起身,问:“那夫君原谅芮儿了吗?”
我不耐烦了说:“我不追究并不等于我就原谅了你!”
芮姬眼里的亮光暗淡下去,跌坐在地,捂着脸说:“我知道我知道,夫君不肯原谅芮儿了,芮儿自己也是难受得要死,芮儿看到寿阳公主她们说起夫君,都是眉花眼笑,幸福得不得了,可芮儿不敢和她们搭腔,芮儿好自卑呀,想起夫君以前对待芮儿那么好,芮儿好后悔呀,芮儿心里难受呀,芮儿用针扎手指头,很痛很痛,但这样心里的难受就稍微减轻一些”
芮姬的确消瘦了不少,透过纱裙,可以看到肩锁骨棱起,肩窝深陷,两只乳房也没有昔日那么饱满挺翘,象两只怯生生地小白鸽挤在一起。
看着茵姬这副样子,我心又有点软了,毕竟我以前是很喜欢她的。
我跨坐在她身前,问她:“原歧在我床底放置忘情木瓜的事你知道吗?”
芮姬茫然问:“什么木瓜?茵儿不知道,对了,是上次我在漱石山房床底下找到的那木瓜吗?j
我看她不象是在骗我,她应该并不知情,便说:“那种木瓜产于东海忘情岛,放在男子床底下就会让男子阳痿不举,我那时不是老要吃壮阳葯吗,就是被原歧害的。”
芮姬一手撑地,一手掩嘴,吃惊地样子,迟疑了一下,轻声问:“那夫君现在好些了吗?”
我哈哈大笑,腰板一挺,站起身来,自豪地说:“不好的话,我能应付那么多姬妾吗!”
芮姬低下头,说:“那就好,那就好一一”声音很是寂寞。
我看着她那娇怯怯的样子,不知怎么欲火熊熊燃烧起来,也许是想让她见识我一下我的今非昔比吧。
我托起她的下巴,芮姬的脸下巴尖,眼睛大,虽然清瘦,看上去还是很美,我说:“愿意和我做ài吗?”
芮姬睁大了眼睛,定定地看着我,不敢相信似的,问:“夫君原谅芮儿了吗,不嫌弃芮儿?”
我没吭声,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脸颊,她的脸颊依然粉嫩光滑。
芮姬赶紧说:“好好,芮儿来侍候夫君一一”
芮姬站起身,轻轻靠过来,抱着我的腰,把脸埋在我的肩头,深深的吸气,闻我身上味道,低声说:“芮儿很久没侍候夫君了,连夫君身上的味道都忘记了。”
我知道她感觉到我的体味和以前不一样了,这是当然,我已脱胎换骨,再不是以前地原澈了,我身上七彩莲花的异香让每一个闻到过的女子沉醉。
芮姬摸索着为我宽衣,却怎么也解不开,不禁心慌意乱起来,卑怯地说:“芮儿是越来越蠢了,连为夫君宽衣都不会了。”
我笑了笑,心念一动,龙甲白袍缩成拳头一块移到背心上,裸出健美的身躯。
芮姬“啊”的一声惊呼,退后两步,纤手掩嘴,惊奇地看着我,眼光主要瞄在我结实的两腿之间。
是呀,那里变化太大了,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呀,虽然我以前不是发育不全的短小之人,但也不是什么伟丈夫,只能算是中人之姿吧,现在呢,挺拔雄健,简直是力和美的化身。
芮姬是知道我的底细的,现在看我这么超常发育,她那震惊的样子让我的自尊心得到了很大的满足,我暗道:“这还只是表象,我的真才实学你还没领教呢!”
猛听得东面警锣声大作,有人大叫:“不好了,不好了,起火了!”
芮姬吃了一惊,站起身来。
我说:“没事,这么大的城市偶尔失一次火也属正常,自然会有人去救火。”
芮姬“嗯”了一声,白嫩的小手在我胸膛上轻轻抚摩,没摸两下,南面又传来警锣声“镗镗镗,失火了,失火了”
我皱了皱了眉头,觉得不大对劲,这不是偶尔失火,这是频繁失火了。
“咣咣咣镗镗镗”西面和北面接连响起了警锣声,人声鼎沸,好象整座夷州城都燃烧起来了!
我跳起身来说:“不好,肯定有敌人潜入!”
龙甲白袍瞬间披上躯体,我大步向门外走去。
“夫君一一”芮姬在身后叫。
我回过头来,一袭白裙的芮姬可怜兮兮的望着我,这院子里连丫环都没“一个人害怕是吗,那就不要住在这里了,去和莘楚一起住吧,莘楚脾气好,比较好相处。”
我将芮姬横抱起来,直接跳上院墙,腾云驾雾一般向莘楚的小院飞跃而去。
芮姬仰在我怀里,眼睛盯着我,问:“夫君原谅芮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