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有何吩咐?”
严国师朝雷电兽一指,喝道:“速速把这怪物收了,不得有误。”
紫衣神将一下子从袖底掏出一个笼子,这是个金光闪闪的鸟笼,似乎是金丝编织成地,紫衣神将打开鸟笼门,招呼雷电兽说:“来,到笼子里来。”象是招呼鸡鸭归笼。
金丝鸟笼射出一片金光,把庞大的雷电兽笼罩住。
金光散去,雷电兽却不见了,再一细看,却发现金丝鸟笼中有一只小怪物,正是缩小了几百倍的雷电兽。
那雷电兽吼声如雷,双手不停地发出青色闪电,想要劈开金丝鸟笼,但鸟笼纹丝不动,固若金汤。
紫衣神将手托金丝笼。躬身问:“敢问国师,如何处置这笼中怪物?”
雷电兽毫无抵抗地被鸟笼囚禁,严国师甚感得意,看着面不改色的少女孟姝,问:“孟姝姑娘。该怎么处置你的雷电兽呀。”
少女孟姝脸上浮现机灵古怪地笑容,一顿足,娇喝一声:“雷电兽,变身!”
鸟笼中的雷电兽应声大吼起来,全身绿毛变成青黑色。两条手臂一分,原先连闪电都劈不开的金丝鸟笼裂为两半,雷电兽破笼飞出,身躯急速变大,象一座青黑色的山峰。双手猛击自己胸膛,发出“嗷嗷”狂叫。
严国师悚然道:“这不是雷电兽,这是裂金兽!”
少女孟姝笑道:“你管我这是什么兽,你既然困不住我的神兽,你就已经输了。堂堂帝国大国师该不会耍赖吧?”
严国师连连摇头:“大意了,大意了”
他身后地左右二胖一齐叫道:“不算不算,我们国师大意了,重新比过。”
东首那个小瘦子出言讥讽说:“又不算了?输了就不算,打到赢为止,嘿嘿,大国师真是气度不凡呀。来吧,还有一场,我让你们赢好了。”
严国师沉着脸说:“算我输了。”
少女孟姝格格笑问:“大国师,那第三场还比不比?”
三局两胜,对方已经胜了两场,这第三场没有再比的必要了,严国师正要开口,忽听身后有人朗声道:“怎么不比?当然要比,就由我来出场吧。”
山道间走出一个白袍青年。这白袍青年双眉如剑,双眸如星,眼神带电,专迷芳心,正是我原澈原大帅呀。
严国师不认识我,惊疑道:“你是”一看到我身后地魔多恶,他倒认得魔多恶,浓眉一轩,沉声问:“你是东海侯世子敖广?”
靠,枉你为大国师,这么没眼光,教广有我这么帅吗!
我风度翩翩地说:“大国师,下官原澈有礼了。”
严国师眼睛一下子睁得比牛眼还大:“你,你就是原澈少师、三驸马、征东侯?”
我摇头说:“国破家亡了,还提那些虚衔干什么!”
严国师看看蓝毛绿眼的魔多恶,还是有点不放心,问我:“这位是幻魔尊的弟子吧?”
魔多恶赶紧说:“严国师你好,小恶我现在是原大帅手下,誓死效忠原大帅。”
严国师眼露欣喜之色,拱手问:“原大人怎么来了这里?”随即醒悟,压低声音说:“是为了镇国神器吧,原大人真是忠心耿耿呀,帝国有原大人在就还有希望。”
我心里暗笑,严国师以为我是为了匡扶帝国才来追找神器地,嘿嘿,我可全是为了自己。
我说:“国师过誉了,等我把这些人打发了再和国师长谈。”说罢,轻袍缓带,施施然走到少女孟姝面前,侧着头仔细打量这美丽机灵的少女,半晌不说话,我深信这世上没有哪个少女被我这样看着一颗芳心不忤忤乱跳的!
少女孟姝沉不住气了,微带羞涩地问:“你看什么?”话一出口,又觉得语气太过柔和,就换了一种凶巴巴地语气说:“看什么看!你是谁?”
我装出深思的样子说:“孟姝姑娘,我好象在哪里见你,可又记不起来了,真是烦恼。”美女总是让我觉得似曾相识。
少女孟姝见我皱着眉头思索的样子,凶巴巴地语气就绷不起来了,说:“我没见过你,你到底是谁?”
孟姝身后六人中走出一个紫脸膛地矫健青年,生着一双斜吊的驴眼,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恶意。
都说蛾眉见妒,美男子也是常遭同性的白眼呀、嫉妒呀,没办法,这个世界是公平地,我得到多少美女的喜爱,就会有多少男子对我的仇恨。
驴眼青年说:“姝小姐,不要和这小子废话,让我来对付他吧。”
专说风凉话的小瘦子说话了:“都输了两场了还打个屁呀,浪费我们的宝贵时间。”
我说:“三场两胜是吗,我方已输了两场了?没关系,我第三场全
扳回来。”
驴眼青年冷笑问:“怎么扳?”
我说:“我一对三。你们三个要出场地一齐上,我一下子全解决。”
东首六人气得哇哇大叫,只有少女孟姝睁着亮晶晶的眸子看着我,说:“那边不是还藏着几个人吗,叫她们一起出来吧。别躲躲闪闪的。”
这少女眼光厉害,白兰仙子她们结了香花秘界的,一般人就是从她们面前走过,也只能看到几株花,没想到这少女竟看出来了。
凌童抢着跑出来了。叫道:“大帅大帅,我也要和他们斗法。”
白兰仙子、西门望梅、商蔷、说剑四人随后走出,站在我身后。
我这边一下子出现了三个如花似玉地大美女,在场诸人都看呆了。
少女孟姝瞪了我一眼,说:“果然有高手。那我们就再比三场。”
凌童兴奋得小脸发红,叫道:“我要斗法,我要斗法,你们谁敢和我斗?”凌童向东首七人发问,没人应答。七人都是愣愣的看着他。
凌童以为人家怕了他,又叫道:“不要怕,斗法切磋,点到为止,不伤性命。”
这下子就连商蔷都忍俊不禁笑出声来。
那边的小瘦子大笑道:“小娃娃,你还没断奶吧,赶紧回家吃奶去。母乳喂养,长得快”
凌童自肉身被毁变成小小元婴之后,最恨别人说他是小孩,怒道:“瘦猴子,我就和你斗,你输了你就叫我一声哥哥,不许抵赖。”说着,胖乎乎地小手平伸,从掌心里生出一枝花苗。花苗迅速长大,长成一株金黄色的菊花。
凌问菊肉身被毁,法力大减,只相当于原来三分之一地修为,但眼看着这么个似乎刚学会走路的幼童竟能掌心生花,东首七人无不惊异。
少女孟姝吃惊地说:“这小孩是香花教的”看着白兰仙子、西门望梅、商蔷三人绚丽的衣裙,又惊呼:“她们也是香花教的。”
凌童洋洋得意地说:“对,我们就是香花教地,这位是我大师伯,这位是我师父,这位是我师妹,你们是什么来头,敢和我们斗?”
严国师又惊又喜,他眼光是有的,看得出白兰仙子、西门望梅二人几乎是真仙级地高手,他走到我身后说:“原大人,对方是养生宗的修真,是北羌国师浩然尊者请来的帮手,镇国神器就是在”
我摆摆手,说:“我知道,我就是来找浩然那老猴子算帐地。”
孟姝高声问:“你们由谁第一个出场,是这个小孩吗?”
凌童跳着脚叫:“就是我,我不是小孩,我是大人,我正在追求我师妹呢。”
我忍着笑,摸着凌童的小脑袋,弯下腰低声对他说:“凌道兄,敌人很厉害,你师妹很危险,我决定由你保护你师妹,该是你表现男子汉英勇气慨的时候了”
话没说完,凌童就蹦到商蔷身边去了,捏着小拳头,两只眼睛左看右看,非常警惕的样子。我背映晚霞,负手而立,好比玉树临风,眼睛向少女孟姝放电,说:“你们既然不肯一拥而上群殴,那就一个一个来好了,孟姝姑娘,我对你吧。”
少女孟姝还没开口,那个紫脸膛青年就叫道:“姝小姐,让我来吧。”抢上几步,拦在孟姝身前,一双斜吊的驴眼恶狠狠地盯着我,好象我马上就会冲上去录孟姝地衣裙似的。
我提醒他说:“这位道兄可得想清楚呀,这第一场很关键的,你有把握赢我吗?我看你们七人当中只有孟姝姑娘才有希望赢我。”说着,我冲少女孟姝善意地一笑。
孟姝脸一红,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说:“那就由我来吧,子不语,你先退下。”
原来这紫脸膛、驴眼睛的家伙名叫子不语,名字例是不俗。
子不语生怕我和孟姝不打不相识、不斗不相爱,赶紧率先出手,双手向天一举,象是要召唤什么神将怪物,却被我抢先大喝一声:“子不语!”
子不语一愣,眼睛朝我看来,我迅即施展“不可战胜咒”周身散发强烈杀气,摧残子不语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