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浴桶里,双臂反搭在桶沿,调动五行元素,桶里的热水自然旋转,冲刷着我的肌肤,很是舒爽。
我的心思全在帐门外的敖飞霜身上,回味前夜的强暴激情,心潮澎湃,热血下流,心想:“我得在这一月内彻底征服她,让她舍不得杀我才行,最好的办法是请她进欲望塔和我双修一回,但现在欲望塔里有独大天尊和小阮郎的元神还没炼化,暂时无法用来征服美女了,嘿嘿,其实看她那色厉内荏的模样,已经对我狠不下心来了,借口报仇恐怕只是为了要呆在我身边吧。”
一念及此,我顿时心急火燎起来,如此良夜怎能辜负?大战前夕寻欢作乐是我原大帅一贯的风格,是为了藐视敌人呀。但怎样才能让敖飞霜乖乖就范呢,又来霸王硬上弓?那种非常手段偶一为之可以,老这样来,有损我风流儒帅的清誉呀。
我清咳一声,唤道:“霜女官”
敖飞霜冷冷道:“你又不是我们国主,凭什么叫我霜女官!”
我笑道:“那叫什么?飞霜?霜儿?”
敖飞霜“哼”了一声,不再理我。
忽听郭太卜的声音远远叫来:“大帅大帅”
我以为敌人来袭,赶紧跳出浴桶,披上龙甲白袍,头发挽成上一束垂在脑后,大步奔出帐外,立在敖飞霜身边。
就见一盏力笼乱晃,郭太卜在两个士兵的搀扶下,跌跌撞撞奔近帅帐,叫道:“大帅,不好了。危险迫近!老夫刚才观察天象,见将星被侵,甚是凶险,大帅是三军之主,将星正应在大帅身上,大帅千万要小心呀。”
这郭太卜惯会危言耸听,不能太当真,我笑道:“好,太卜辛苦了,我会小心谨慎的。”
郭太卜见我只顾看身边的美女。显然不把他的忠告放在心上,忧心道:“大帅,危机就在今夜,全城军民都有一劫呀。”
我问:“太卜可有应对良策?”
郭太卜摇头说:“太卜之责是在重大灾难发生之前给君主提醒,应对之策那是君主的事,与太卜无关。”
我哂笑道:“本帅知道了。你已尽责,请回去歇息,今夜本帅亲自巡城。”
郭筮占卜还是很灵验地,我也不敢大意,唤出黑龙,升到赤都上空。
半轮残月在天心,繁星如无数只调皮的眼睛,我在天和地之间,我的忠心耿耿的性感女护卫抱刀立在我身边。
黑暗无边,长夜静谧。二十万赤都军民沉沉入梦,我就象神一般在天上守护着他们。
这样想着,我微笑起来。
敖飞霜冷眼看我,问:“又在动什么鬼心思?”
我连连摇头,心想自己俯视众生、高尚悲悯的情感却被说成鬼心思,在她眼里我形象很差呀!
既然差那就差到底,我欺身近前。从后搂住她裸露的细腰,胯部轻抵她丰臀。在她耳边吹气道:“霜儿一定知道我的鬼心思。”
这姿势就是敖飞霜失身时的姿势,她记忆自然深刻,被我这么一抱,身子竟然颤栗起来,声音也打抖:“你你快放开我!”
我轻轻抚摩她细嫩的腰腹。热热的鼻息喷在她耳后根处,调笑道:“我可是你地夫婿哦,霜女官亲口说的。”
“你胡说,那只是权宜之计!”敖飞霜奋力挣扎,手里举着“百鬼刀”却就是不知道刺。
就在这时,一阵绵密宏大的音波蔓延而来,眨眼间覆盖了整座赤都,我只觉得心神剧烈动荡,体内真气几乎要溃散,头一晕,一个踉跄,若不是黑龙脑袋实在够大,我就要摔下去了。
听得敖飞霜一声惨叫,两眸翻白,身子软倒在我怀里。
所幸那音波一晃即过,不然我也支撑不住。
这是什么敌人,用的是什么法器,竟如此厉害?
我刚定下神来准备察看四周,脚下的黑龙脑袋却摇晃起来,黑龙痛苦地道:“主人,黑龙脑袋裂开了,受不了啦。”龙尾猛地一甩,龙头直昂起来,将我和敖飞霜掀翻。
黑龙极有忍耐力,只是这痛苦实在无法忍受,它控制不住龙躯的痉挛,在空中扭曲翻滚,发出沉闷地悲吼。我,施御风术飞在空中,大喝:“黑龙,先回蓄水珠!”
黑龙奋力摄住身形,化作一道黑气钻回我腰间乾坤囊中。
我横抱敖飞霜,飘飘飞向地面,离城还有数十丈,就听得惨叫声此起彼伏,街道上有人发疯般奔跑,有人抱着头在地上打滚,四座城门的驻守军士更是炸了营,嚎叫声比野兽还凄厉。
敖飞霜这时苏醒过来,看到地面这副惨状,惊问:“这是怎么回事,刚才好刺耳的音波呀?”
我悬停在半空,举目四望,想找出敌人的踪迹,沉声道:“郭太卜说对了,今夜赤都有大劫。”猛地拔高声音:“哪位高人要与我原澈为难,请放过城中百姓,原澈在此候教。”
我这聚气一呼,方圆三十里都能听到。
片刻之后,北边天际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原澈,我可找到你了!”
这声音冷入骨髓,恨不得食我肉寝我皮一般,我不记得这是谁的声音,谁和我有这么刻骨的仇恨?
我高声问:“你是谁?”
那女子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可记得小阮郎?”
我一凛,迅即记起此女是谁了:银筝!暗恋小阮郎的银筝!八音教教主之妹银筝!
我低声对怀里的敖飞霜说:“你先下去,这里我来应付。”挥手制造一股小旋风,托起敖飞霜向地面缓缓降落。
哪知敖飞霜凌空转身,两胁“忽喇喇”伸出黑色的翅膀,翅薄如膜。好似蝙蝠,展开来足有两丈,灵巧地飞回我身边,双手紧握“百鬼刀”说:“不行,我不能让你死在别人手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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