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女儿了吧。”
“天林!你别这么说,”苏姗姗急道“父亲对我们母女都是真心相待的。我十岁那年,母亲过世之后,他便大病了一场。那时我年纪尚小,都看得出来他是极度悲伤的。听闻二十年前我发生那桩事后,他更是就此病倒,家中的事务也都交给大哥打理了。所以我至今是半点也不埋怨他的”
“他与外祖母感情很好么?”方天林终于问出了他想知道的问题。
“好,真的很好,”苏姗姗点了点头“父亲和母亲,还有你亲外公本是旧识,年轻时在一起念过书。后来我生父病故,母亲和我无依无靠,只能流落到东城来投奔他,是他接济了我们母女一年多。之后他又娶了我母亲做续弦,虽然只有短短六年,但他们俩还是很恩爱的。”
经她这么一说,方天林便忆起资料显示,苏继函在二十岁的时候到北城念过几年书,他只是匆匆瞥了一眼。因为上官衍卫和潘庭芸的资料他没有着人去查,所以他们三人一早就认识的事情,他是刚刚才知晓。
如果这样的话,苏继函和潘庭芸的婚事可能是自主行事,并非有人授意。袁少明和方蝉君之间的关系也可能只是一桩巧合。
据苏姗姗所说,潘庭芸当年是主动带着她投奔苏继函的,如果不是对故交有足够信任的话,孤儿寡母怎么会不远千里贸然投奔呢?可见她与苏继函之间的交情不浅。
刚查出一点线索,貌似事情与方蝉君有关,兜了个圈子又似乎跟她撇清了,方天林一时有些头疼。
“那外祖母有没有提起过,念书的时候跟你继父关系如何?之后分道扬镳又有没有来往?”
“这个她倒没有提过,那时我才多大年纪,她跟我说这些作甚”苏姗姗忽然看着方天林问“你今天怎么突然问起这些旧事来?”
儿子对苏家向来漠不关心,突然间问起这些事情,让她有些奇怪。
方天林早已备好了说辞:“哦只是派人查探了下,知道你继父近况似乎不太好。既然问明了这些事,念在他当年对外祖母和你也有一番恩情,我想抽空去探望他一次,也算尽点人事。”
“父亲他他可是病况又加重了?”
“是”方天林点了点头:“已经躺了三年,最近派人去探问过,恐怕时日无多了。”
鲁州,省府泰阳。
一栋雄伟高耸的大楼内,有个三十来岁的男子正在向一个体态宽富的中年人汇报。
“老板,我已经查到一点线索了。”
“说。”
男子拿出几张纸来,递到中年人面前:“这是少爷在东城下榻的酒店录像截图。您看,5月26日晚7点左右,少爷和阿金埃一起出的酒店,次日凌晨2点,少爷是一个人回来的,手里还提着一个箱子。”
“你是说阿金和埃在那天就失踪了?”
“也不能这么说,老板,我又查了那晚的客运记录,阿金和埃确实有在那晚登机去桂江的记录在上头,桂江那边也查到了酒店入住的记录。所以只能说,那晚阿金和埃跟少爷分开了,也许这就是少爷在外头吃亏的原因。”
“哦?启严在那晚出事了么?”
“据酒店的一个迎门所说,因为当晚少爷回来得很晚,所以他有印象。那晚少爷看上去怒气冲冲,眼角还有和脸上还有一些瘀伤,似乎刚跟人打过架的样子。”
中年人攥紧了拳头:“果然如此那你查清了么?他跟什么人起了冲突!”
男子低了低头:“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