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良失败了?”
一栋阁楼的庭院里,假山小树,小亭石桌,建设的很标致。
老人正坐桌前,饮着茶,披着长袍,枯瘦如枝的手端着茶杯,微微颤抖,显得有些迟暮。
“是。”老奴站在老人的后面,答道。
“不还有一个么?”老人费了些劲,方才将杯子平稳地放在桌上。
“老爷,真的要让他出手吗?”老奴有些害怕的说道。
“我不是说过么?不惜一切代价。”老人说道。
“可...”老奴话刚到嘴边,就见老人正回头看向他,不免冒了些冷汗,应道:“是。”
...
经过前面一段小插曲,许于一行七人的气氛更加的难以形容,特别是李坡与许于之间。
虽然许于没有去理他,可李坡时不时抛过来的目光,实在让他无法忽视,更别说这目光之中的屈辱与杀意。
“许公子,我弟他心性还不够沉稳,多有得罪,还望手下留情。”
耳边传来李沁的轻声细语,许于扭头看去,只见李沁不知何时走到他身旁,可矮了他半头,这一望,竟是看到李沁白皙的脖颈。
“你怎就知我会杀他?”许于扭回头,掩下了那一抹不自然,说道。
“感觉。”李沁说道。
“你的感觉很准。”许于没有隐瞒。
“能饶一命吗?”李沁为难道。
“为什么?”许于问道。
“他是我弟。”李沁答道。
“我知道。”许于道。
“我李家就这一个儿子。”李沁想了想,说道。
“与我何干。”许于道。
“一脉单传。”李沁坚持说道。
“死了,领一个便是。”许于道。
“这有何意义?”李沁问道。
“他,早晚都会死。”许于看了一眼正看向这边的李坡一眼,对李沁说道。
李沁早就察觉李坡的目光,叹了口气,说道:“还望给个机会。”
许于见她认真的脸色,犹豫了会,道:“可以。”
“多谢。”李沁再次抱拳。
许于与李沁说话的声音比较轻,防止被他人听见,所以靠得比较近。
李坡就不说了,怒火是喷涌的,如果目光可以烧人,或许许于已经成灰了。
严兵就比较幸灾乐祸,自然是对李坡而言。
柯言略显不满,更似妒忌。
张可凝的态度从不善变为了鄙夷,认为许于在对付女子方面更为出色,不免心中暗哼:白生了一张清秀的脸。
紫燕就有些五味杂陈了,明明是无所谓的,可心里总是会有那么一丝不悦与生气。
“姐,你还与他说些什么。”李坡说道。
“外面可不比家里,也不是剑林,如果你再不沉稳一些,就算是我,也保不了你。”李沁看了他一眼,摇头说道。
“就他?”李坡轻笑一声。
李沁再次摇了摇头,突然觉得让自己的弟弟吃吃苦头,也没什么不好。
前方不远,有座荒废很久的道观,蛛丝遍布,杂草丛生,甚至还有树藤捅破了房瓦,伸入房内。
他们在这道观前停下了步伐,倒不是他们累了,而是有人阻碍了他们的步伐,就像先前段良一样。
“此路不通。”
此人带了一个斗笠,拉得有些低,看不清脸,身穿破旧衣袍,躺坐在道观门前的台阶上。
他们能在这人身上感受到来自境界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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