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如此。”
一众弟子讨论的樊丰夜,此刻正在自己的阁楼里,对着足够照进全身的镜子摆弄姿势,似不是很满意,足足换了四五件衣袍,直到一件素青色衣袍穿在身上,方才点了点头,捋了一下有些乱的长发,对着镜子说道:“你果然很漂亮。”
“骚气。”莫轻鸿在一旁看了很久了,实在有些无聊,在听到樊丰夜的话后,莫轻鸿只感胃部沸腾,险些吐了出来。
“怎么。”樊丰夜扭头看了他一眼,说道。
“没...没...”莫轻鸿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评价现在的师兄,难道是被关了二十年,关傻了?
莫轻鸿摇了摇头,觉得以后要少来樊丰夜这里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樊丰夜一副看透你的样子,继续说道:“我这不是二十年没出现在弟子面前了,如今刑满释放,自然得穿的容重一些,嗯...好看一些,留下一个好印象。”
莫轻鸿知道什么事情藏不住樊丰夜的双眼,可后面的话,实在让他无法反驳。
因为他这话说的很有道理,可却又觉得有那么一丝怪异。
“算了算了。”莫轻鸿觉得不能再在这事上纠结,甩了甩脑袋,说道:“快走吧。”
樊丰夜点了点头,甩了一下袖袍,刚走了两步,忽然停了下来,扭头看向外边,微眯了一下眼。
有意思了。
“他没死。”
苏九房内,苏九看着洪妥,说道。
洪妥低了低头,没有说话。
“你办事也不是很靠谱。”苏九起身离开,洪妥犹豫了片刻,跟了上去。
两人走着,一路沉默,没有话说。
“柳相应该是死了。”
海铭堂的房子里,海铭堂右手撑腮坐在椅子上,淡淡地看着门外的一棵小树,眼中若有所思。
“海少,我们该出发了。”这时,朱刚走了进来,拱手说道。
“我知道了。”海铭堂从沉思中清醒,揉了揉眉间。
郑子起回来,就没与我说过许于的事情,而且,我去找他也很少搭理我,其中缘由...
海铭堂不愿往哪个方向去想,可总会生出一抹不好的预想。
闭目深呼一口气,再睁眼,海铭堂眼中只剩下严肃与锋芒,迈步出门了。
断崖处,许于盘坐,浑身透体而出的锐利剑气,让许于整个看着就像一柄利剑,极为刺眼。
“剑气淬血脉,剑气凝白骨,剑气淌全身,剑体成。”
随着许于轻喝一声,浑身剑气更加盛了,如果之前只是刚刚打磨的剑,那么此刻他就是一柄出鞘的绝世宝剑,冲天的额锋利直接洞开了上空乌云云层,晨光照射了下来,落在许于的身上。
此刻,许于浑身都在莹莹发光,似一块美玉。
“没想到这肉身绝,竟是将肉体练成后天剑体。”许于神奇地看着自己此刻的双手,体内蕴含的力量让他跃跃欲试。
“正好有一展手脚的地方。”许于淡然一笑,拿起扶念,站了起来,目光抛向远处人小似蚂蚁一般,却黑压压一片的地方,剑意在他身上升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