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肚子愤懑,她还能说什么呢。
想了想,她还是说了实话:“我要成为六级月刃战士,来达到一个目的。”
她并没有将巴格吐露出来。
男人似乎有点喜怒无常,如果被他知道自己的真正想做的事,会不会借此要挟自己呢。
虽然他杀了自己是轻而易举,但也许他要的不是自己的性命,而是一些别的东西呢?
比如,自己的身体?
毕竟,她的性爱指数是9呢!
想到这里,边澄自己都觉得好笑,男人看上去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呢,怎么可能在自己身上纠结。
然而,她这个想法还没转完呢,就听见男人开口:“我们以前应该睡过,如果你以后继续做我的女人,你那点目的根本不值一提!”
他的言语一本正经。
就像在讨论几何学概率论的习题一样。
边澄差点栽倒在地上,她咳嗽了两声,亏她刚刚还以为,男人应该是个自恃清高的人。
想不到打脸的速度来的这么快。
这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范化见到自己也说要陪睡,组剑一上来就要脱自己的衣服,连现在这个看上去高冷如雪山之莲的男人见到自己也是要自己做他的女人。
难道他们的日常,都是靠荷尔蒙支配的吗?
或者自己这样的女人,在他们眼里就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吗?
边澄猛然想起以前魏伟说过她曾经陪某个大人物睡过!
那么这个男人,就是那个大人物?
可那又如何呢,那倒是原主之前干的事,现在她才是这具身体的主宰,她决定这一切。
她的脸色冷下来:“不好意思,我一点也不想成为你的女人,我不想成为任何人的附属品,我就是我,是独一无二的边澄。”
想了想,她又补充了一句:“如果有一天,我真的跟哪个男人在一起,一定是因为我爱他,而不是因为他足够强大!”
她这话里,隐藏了不少信息。
其实就是在暗指,如果男人非要自己做他的女人,就是以势压人。
“小把戏!”男人显然洞穿了她的心思,嗤笑一声。
边澄抿紧唇,倔强的眸子没有半分退让。
无论如何,都不能做任何人的附属品。
她一个21世纪受过高等教育的女青年,难道还要倒退一千年,去当男人的奴役?
如今她孑然一身,根本不需要为了生存而苟活。
要人没有,要命一条!
可她并不是盲目硬气,她心里隐隐有种感觉,男人并不会杀死自己。
相反,他可能跟自己一样,想要探究出将两人之间隐藏着的秘密。
“幼稚,你很快就会后悔错过了这个机会!”
多少人哭天喊地,想要成为他的枕边人。
哪怕只有一夜,也能受益无穷。
这个女人,大约程序紊乱了。
边澄并不为所动,反客为主的问道:“白兰,是你的人吗?”
从白兰临死的话来判断,她应该是受了某人的指挥,而留在自己的身边。一开始,边澄想过那人也许是时将军,因为白兰曾号称有他的印记。
可后来一想,又觉得不对。
作为帝国的三个最高层之一,时函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存在。
他没有道理,做这样的事。
自己如果真的曾经是他的人,谁敢动!
既然动了,那个幕后的黑手又怎会还允许人来保护自己。
那么,是不是可能,白兰是眼前这个男人派来的呢?
毕竟他看上去很牛逼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