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奇还是没能拦住她,她在快生产的那天跳楼自杀了。
而在她的屋子里,写满了”死“......
财妈在女儿跳楼后也跟着跳了下去。
那一天,成了曲奇几世轮回都无法摆脱的噩梦......
后来曲奇在姐姐的房间里找到了写给她的字条,姐姐说她羡慕她,祝她以后能健康平安幸福,就当她这个姐姐从来没有出现过。
但似乎曲奇并没有得到祝福,红颜薄命,十九岁就病逝了,成了一黄土。
......
夜色垂暮,月影摇曳
曲奇的每一句话都盘旋在宁之的脑海里,不论他做如何的努力都无法挥去。
她的眼眸,她小巧的鼻,她菱形的唇瓣,她眼角晶莹的泪......
她的每一个神情,每一个个动作都像是刻在他的血肉里,成为他体内温热的液体,不停流转,生生不息......
宁之熄灭香烟,一个人坐在车里直到黎明破晓。
直到天边第一缕阳光洒进他的车里,攀上他略带疲惫的脸颊,钻进他柔软的栗色短发里,他才恍然天亮了。
宁之揉揉太阳穴,打开id卡环,拨通了一个电话。
他的声音没有往日的温柔,只有冷峻平静,不怒自威,“老五叔。”
听到这个声音,名叫老五叔的男人立马恭恭敬敬应了声。
“这几天我会带人过去,你准备一下吧。”
老五答应,”药剂早就准备好了,只要她的体质不是先天性的,我就有一定把握治好她,您放心好了。“
“这次拜托了,她对我很重要。”
老五有些苍老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少将,您说的这是什么话,我老五要是没您护着现在就剩下一堆骸骨了,您说啥只要我老五做得到的,都在所不惜。”
宁之不再言语,他对老五叔是信任的,敬重的。
电话那边老五挂断电话,也不知道少将这次来带的是什么人,居然让少将这么上心,打了不少电话向他确认,还亲自带人来。
这时候老五的妻子端了早饭进来,看见丈夫并没有像平常一样忙于制药,疑惑道,“怎么了?”
老五接过碗筷,“少将这几天要带人来,你准备一下。”
老五的妻子是一个非常贤惠聪慧的女人,一听是少将要来,什么多余的话也不多问,静静的应了下来。
妻子离开制药室后,老五停下手中的活计,坐在实验台一边的椅子上吃起早饭思考起往事来。
他今年60出头的年纪,他从少将出生起开始就一直跟随他,直到28岁少将牺牲。
将近三十年的的光阴,亦师亦友,刎颈之交。
少校牺牲后,他就准备随少将而去,但没有想到,少将很早之前就将自己的一众兄弟下属都安排好了。
他们的瞳孔芯片受到干扰,联邦政府根本找不到他们。
少将将他们安排到不同的地方隐姓埋名,保住了他们一条小命。
而他老五就一直在枯海这个地方隐居起来,这一住就是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