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酒水区此刻就只有莫逍遥和胡玉箫两个人。
莫逍遥并没有特意选取,只是随意从酒水区中选取了一些,但是他此刻的状态确是前所未有。
整个调酒的过程行云流水,而且还时不时抬头看胡玉箫一眼,好像手里不是调制一杯美酒,而是在欣赏一个最懂自己的女人。手里的动作更加自然,然而并没有加以什么特殊的手法,也没有什么复杂的材料,没有绚丽的动作,平平淡淡,却包含了一份执着,一份认真,一份心意。
一杯酒调制出来,像琥珀一般,并没有什么颜色,看起来甚至和凉白开有点像。胡玉箫看着莫逍遥如此认真的为自己调酒,心中也有些感动,只是看着眼前这杯看起来像凉白开一样的酒,她也有点怀疑自己的眼睛。
莫逍遥随意选取的时候她在一旁看的清清楚楚,明明加入了红酒,葡萄酒等多重有颜色的原酒,但是调出来的酒居然不可思议的没有色调,甚至有点透明。
她惊讶的看了一眼莫逍遥,心里很想马上品尝这杯不可思议的凉白开,嘴上却怀疑道“小逍遥,你不是敷衍我吧,这根本就是一杯凉白开啊!还用个碗盛着…”说完还颇为不满的瘪了瘪嘴。
莫逍遥依然不为所动,只是淡淡的说了句“箫娘认为这是凉白开,那以后就叫这种新酒凉白开吧!”
看莫逍遥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胡玉箫再也按捺不住了,接过和田玉制的白玉碗。
胡玉箫把玉碗举到唇边,琥珀一样的酒液只散发淡淡的清香,像小麦,像高粱,像田野。又像珍珠一般的葡萄微微摇曳,像一个优雅女子的背影忽隐忽现。她本来准备要假意贬低的话语一下子没了踪迹,自然的缓缓饮下整碗酒。
一碗酒下肚,本来已经喝的微醺的胡玉箫不但没有感觉到一丝醉意,竟然头脑感觉还清醒了不少。
像是农归的丈夫为妻子摘得了一朵菜花夹在耳边,不管明天天晴下雨,不操心来年丰收贫瘠,不计较农话辛苦疲累,彼此相视而笑。
胡玉箫看向莫逍遥,他正淡淡的望着自己,嘴角挂着她最熟悉的微笑。
过了良久,胡玉箫才悠悠的道“这么好的酒,取名凉白开是不是太草率了,小逍遥你可是酒神,要是人家知道酒神有这么一个名字的酒,是不是不太好。”
“箫娘,这杯酒只为你而酿,所以理应由你命名。”莫逍遥看着胡玉箫从来没有过的温柔模样,靠在自己身上的她宛如一只温顺的玉兔,他竟然没有任何别的想法,语气也显得柔情似蜜。
胡玉箫看着手里空空如也的玉碗,又看了看莫逍遥近在咫尺的脸庞,突然轻叹了一口气。
她把酒碗放回台上,认真看着莫逍遥。
“逍遥!”听见从来都是叫自己“小逍遥”的胡...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