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二人,心中突然生出一股寒意来,他们此行并非为别的,确实有一桩大买卖和一些人做,一旦成功,他们回去后,必会受到重用,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尽他们挑选,可是一旦败露出去,他们除了一死,没有很好的选择,所以他们一路上装作游山玩水,确实到了不少的地方,那里知道他们的行踪落到了有心人的眼里,一路跟踪在他们身后,他们居然是毫无所知。
左首异族汉子听了孔海山的话,恼羞成怒,道:“不错,我们正是瓦刺的供使,如今你们知道我们二人的身份,还敢阻拦我们的去路吗?”
令狐乐笑道:“你们两个真是笨蛋啊,你们作为供使,不好好的待在京师,偏偏要到这个地方来,除了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要办,还有什么会令你们这些人出来受到风吹雨打!说吧,你们这一行,目的何在,其实你们不说,我也猜出了一个大概,我们之所以要叫你们亲口说出,为的是给你们一条生路,你们要是再不说,除了死路一条,谁也不会放过你们!”
他话刚说完,却听得有人淡淡的说道:“两个公子,老夫实在不明白为何你们的语气这般咄咄逼人,倒要请问一下,这两个瓦刺的供使到底想做什么,老夫看他们一脸鬼鬼祟祟的样子,莫非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这个说话的人正是刚才说出令狐乐身份的人,孔海山和令狐乐回头看去,见是同那个美人坐在一块的马脸老者,头上的一顶黑色小帽,甚是滑稽,令狐乐嘿嘿一笑,道:“这位想必就是魔教的一位长老吧?”
马脸老者沉声道:“不错,老夫正是魔教的长老,名叫马林,我和你的父亲昆仑掌门令狐云有过一面之缘,不知道他向你提到过我没有?”
令狐乐听了,脸色微微一变,笑道:“原来是马伯伯,令狐乐在这里见过你老。”
马林淡淡的道:“不必如此多礼,这两个人到底想做什么,还请令狐贤侄给我们说说看,要真是见不得人事,嘿嘿,老夫说不定真要出手教训教训他们!”
令狐乐向孔海山看了一眼,孔海山笑道:“令狐老弟旦讲无妨,有什么要补充的地方,我来说。”
令狐乐哈哈一笑,道:“这个正好,我还怕我说得不清,冤枉了这两个瓦刺供使,孔大哥一路从京师跟来,想必知道的比我还详细。”说完,看着两个异族汉子,一字一句的说道:“你们二人可是要到福建沿海去?”两人听了,相互看了一眼,没有说话,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青,大概是默认了,令狐乐见他们没有承认,道:“你们前些天,在客栈里说的话,难道就这么快忘记了吗?一个说‘此行到了福建沿海,什么事都好办了’,另一个却说‘话虽所此说,然而这一路上还要小心为妙,我们到了福建就可以好好的睡一个安稳觉!王振叫我们一路小心那些中原武林高手,走了这么多天,江湖屑小倒是遇见了不少,好像没有什么高手啊!’两位,不知道我说的对是不对?”
两个异族汉子听后,脸如死灰,半天没有吭声,令狐乐冷笑一声,道:“这就算默认了吧?众位,你们也看到了,他们要不是心存不轨,怎么会有如此神态!据在下看来,这两个人定是到福建沿海去勾结倭寇,图谋不轨 !”
孔海山接着道:“也许有人不相信我们的话,以为他们虽然是瓦刺人,出京是为了看看中原的大好河山,不过,我能够肯定,他们确实是去见福建沿海一带的倭寇首领,此刻在他们的身上有瓦刺首领也先的亲笔,我们叫他们拿出来,便知其中的内情。瓦刺人对大明朝窥视已久,可恨朝廷的一帮昏庸之辈,无视瓦刺的存在,整日除了吃喝玩乐,无所作为,尤其是东厂的王振大太监,一手遮天,同瓦刺人暗地勾结,陷害忠良,于谦于大人三番五次受他陷害,派人暗杀,所幸天佑于大人,没有被这奸贼陷害,如今这两个人正是王振和也先密谋派出来的探子,到福建同倭寇首领结盟,以便将来造反的时候,南北呼应,众位,你们说说看,这两个瓦刺人该不该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