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踪我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因为和他和老师好像认识,所以我没贸然有动作,有两次,他都差点见到你。”
尚承渊自然知道,能威胁到青稞的存在,他都一清二楚。
校门外一次,市场一次,都相隔不远。
“你看,不是胡闹吧,我什么都知道。”
“不是胡闹?”
青稞逐渐怂下去:“好的,我胡闹……”
渊爷说什么是什么,她大度宽容不计较。
“尚承渊,我饿了。”
“饿着。”
“哦。”
渊爷抱了青稞好一会,终于放人下来,去准备接近午餐的早餐。
不过,能被他的小家伙如此信任,渊爷心情还是不错的。
还没等下床,突然被青稞握住手,用力拉了回来。
渊爷一时不防,就这么……被……压了下去……
青稞坐在尚承渊腿上,双手握着他的右手。
“你的手怎么了?怎么弄的?烧伤,怎么会烧伤?”
“一点小事。”
“什么小事?看看你的手,都烧成这样了还小事。”
尚承渊嘴角带着笑意,他的小家伙,在关心他。
“是不是燃烧的棉质物落在手背上了?那手心呢,怎么都成这样了?”
“只是被火燎到一些,不碍事。”
青稞低头,在他手心轻轻吹气。
长长的发丝垂落下来,衬着她精致白皙的脸。
尚承渊心口一滞,在这一刻,手像是燃烧起来一般炙热。
“应该不会留疤。”青稞拂过烧伤:“我去买点药。”
“家里有。”
“有吗?治烧伤的?”
“嗯。”
“有你都不用,不疼吗?”这一刻,青稞觉得尚承渊真的好气人。
“被你这样在乎,怎么会疼?”
爷!咱不能一大早的就撩人!
“衣柜里有你的衣服。”
青稞跳下床去找衣服,然后看了看尚承渊,跑去厕所换上。
他倒是还穿着昨天的衣服,都没来得及换,是昨天回来的时候只顾着她了吗?
客厅,许京拿着烧伤药膏下来,还在奇怪怎么渊爷昨天不涂药今天想起来涂药了。
然后就看见最近新闻爆炸性主角的青稞。
“我去……”这位大爷怎么在这儿呢?
“许,许京?”青稞倒是意外了一把:“前辈,原来上次给我看眼睛的是你吗?”
“咳,是,是我。”
青稞俯身,眉尾微微上挑:“和那位许护士长名字读音都一样,这年头撞名字的还真多。”
“哈?”
“啊,没事,前辈,我看过你写的论文。”青稞接过烧伤药膏,莫名的渊爷周遭气息就冷了下来。
“是吗,我的论文写的其实……不怎么样。”许京单手压在脑后,被夸赞的感觉还不错。
“前辈在医学界地位这么高,论文怎么可能会差?”
渊爷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更冷了。
“谬赞了,谬赞了。”他嘴角止不住的笑意。
“就是看完和没看一样,连能‘借鉴’的都没有。”
“……”许京的一口老血!
这个后辈还能再不会说话一点吗!
渊爷身上冷气散尽,神色温和许多。
家里住着一名医生,渊爷这配备会不会有点太高了?
青稞抬头,许京是学什么专业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