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下一口气,坐到尚承渊身旁,大眼睛盯着钻戒,然后怀疑尚承渊是不是搬了个钻戒店到家里来。
“我真的不能不要吗?”
“不能。”
“可钻戒这玩意儿,它就是个形式,就是一万恶资本家为了赚钱营销出来的……”
“夫人,你男人就是万恶资本家。”
“……”这话很有道理的样子,无法反驳:“那万一我哪天一不小心把钻戒弄丢了呢……”
“那就再换一个戴。”
青玄的胡子直抖,尚承泽和谈潇也在不断发抖。
谁家钻戒还换来换去的!这又不是穿衣服!
“青稞,呜——”
青稞猛地一抬头,就见尚诗儿哭的梨花带雨人打颤的跑过来。
可能因为家里都是自己人吧,尚诗儿也没顾得什么面子不面子的,就往青稞怀里一扑,哭的更大声。
“怎么了宝贝儿。”青稞拍了拍尚诗儿的背:“谁欺负你了?”
渊爷脸色暗沉,宝贝儿?他夫人喊别人可还真亲热。
尚诗儿哭的提不上气,在青稞怀里缓和了好一会儿,这才抽抽噎噎的说话。
“妈妈,妈妈她……知道我和学长恋爱了,她让我跟学长分手……”
说完,又是一阵震动房间的哭声。
几个男人尴尬的无所适从,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尚诗儿趴在青稞怀里哭,连递个纸都插不上手。
“就这样?”
“呜——我已经好惨了,还没想好怎么和学长说,妈妈就已经去警告学长了……”
青稞能想到那画面,应该就和警告别人家孩子不能跟自己家小孩儿早恋差不多吧。
不过尚诗儿的妈妈不简单,那个女人的警告自然也不会和平常人一样,恐怕除了警告,还免不了的把贺羽哲奚落讽刺一顿。
门不当户不对,从古至今都是个问题。
不说贺羽哲是身无分文,但确实是没多少钱,从农村里走出来的孩子,高中时还因为穿衣服土气方言没有完全磨掉被人嘲笑。
好在贺羽哲学习成绩好,脸也无可挑剔,等到了大学就完全成了别人眼中的校草男神。
但这依然改变不了他的家庭,改变不了他是从农村走出来的,改变不了他没有几百万存款,也没有车没有房,努力挣扎那么久,也还只是骨科的一个医生而已。
“我该怎么办,青稞,我怎么办……我还是伤害到他了,我从来不想伤害他的,呜——我好怕学长难受,怎么办……”
“他和你提分手了?”
“还没有……”
“那你哭什么?”
“可是我不敢接他电话,也不敢和他见面,万一学长说分手,我怎么办……”
“青稞,你帮我想想办法,我不想和学长分开,我真的,真的不想……”
青稞看了看尚承渊,其实换做之前,倒还好说。
但是最近局势不太一样了,尚诗儿的妈妈现在并没有那么巴结尚承渊。
原因之一现在日常蹲在集团的人又换成了尚承泽。
原因之二,她也不看好尚承渊投入大量资金自主研发,以前不好多说,也不敢闹的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