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已经在身下这张绝对奢华舒适的欧式大床上,滚了一个月之久,时萧还是偶尔有些不太真实的感觉。
精致的落地窗外,秋阳穿过轻薄的白色轻纱帘一泻而入,映进来,使得室内所有价值不菲的家私都拢在一片朦胧中,仿佛一场迷离而又美丽的梦境。
对面墙上巨幅的婚纱油画中一男一女,穿的人模狗样,笑的嘴角抽筋,男的清俊温雅,女的纯真傻气,看上去尤其般配。
时萧懒散的靠在身后柔软靠背上,撇撇嘴,感觉身上一阵阵酸疼,不禁瞪着对面画上的男人,心说:这丫就是一禽兽啊!禽兽,可自己却嫁给这个禽兽已达一月之久,并且日日被这个禽兽,从里到外欺压n遍。
禽兽之所以称为禽兽,就是因为从来不会把人的意愿放在眼里。
时萧摸摸自己酸疼酥麻,几疑快不是自己的腰了,琢磨着自己要是告他婚内强/奸,会不会有哪个大胆的律师敢于受理,这丫就是一只名副其实的禽兽。
时萧心里咒骂了无数遍,手扶着额头,有些迷糊的回忆,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一步的。好像仅仅一个多月前,自己还是一个纯真如水的善良女人,尽管对于这一点,闺蜜兼损友娟子,从小到大吐了不止一万回嘈。
(娟子:擦!童鞋们,千万别相信这个女人很傻很纯真的一张脸,丫就是一披着纯傻外表的毒舌猥琐女,啊唔......死萧子,你用什么东西捂我的嘴,怎么这么臭,时萧嘿嘿一笑:你自己的袜子,自产自销,多环保啊!呜哈哈哈)。
言归正传,话说一个月前的周末,外面阳光明媚鸟语花香,时萧却坐在城东五星级酒店的咖啡厅里,听着对面男人滔滔不绝唾液横飞的拢浠蛴媚且凰ヂ橐谎耐醢搜弁抛约骸
时萧第一百次想拿出包里的小镜子照照,看自己是不是突然变异了,外人看上去和绿豆有些渊源,要不然对面这位仁兄,怎么这样亲切的望着自己捏。
时萧无数次想眼不见为净算了,偏巧顶棚的水晶灯,那样璀璨明亮,甚至把对面据说it精英男,脸上青春美丽豆上的脓包,都照的一清二楚。
时萧想着是不是一会儿走之前,到酒店前台提些有利于发展的意见,某些时候,灯光可以适度朦胧一些,毕竟距离才会产生美感。
时萧手指捏着精致的银勺,搅合了几下骨瓷杯子里的咖啡,还要时不时的迎合一两声,嗯,真的,哦,等毫无意义的言辞,心里却不禁叹息:真不知道他二姨的,同事的,姐姐的,邻居的妹妹怎么会生出这么一个极品出来。
时萧望着对面捏着兰花指的男人,一时不禁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泰国偷渡过来的人妖,因为长得实在太丑,跑中国来混口饭吃的。
时萧低头看了看自己腕上的手表,已经经忍受了这个娘娘腔,长达一个小时的折磨,而且看对方谈性正浓,仿佛时间还会无限延后。
时萧在心里掂量着,若是发挥自己毒舌的功力,把这男的给处理了,回家,老娘会不会把她也处理了。
衡量了五分钟,觉得即使被老娘处理了,也好过在这里受罪,时萧心里的天平毫不犹豫的倾斜了。
对面的极品娘娘腔当然一无所觉,大约觉得自己滔滔不绝,前五百年后五百载的发表演说可以告一段落,该开始一些更实际的交流了,于是抬起那张销魂的脸问:
“时小姐,一个月的工资多少,奖金福利如何......”
叮当一声,时萧手里的小银芍掉在杯子里.时萧低下头片刻,才重新抬起头来,非常诚实的说:
“上个月发了1158块九毛,还包括一次出差补助,这个月估计会更少点”
说的够详细精确了吧!
对面的娘娘腔瞬间风化,好半天才勉强说了句:
“不都说你们公务员的工资很高吗,怎么才这么点儿”
时萧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介绍人没和你说,我其实就是一街道的小科员,还是管计生的,清水冷衙门,没什么油水,自然比不得别的地方”
娘娘腔显然有几分不满意,但是一双虾米眼盯着时萧看了几眼,大约又觉得的时萧至少长得还过得去眼,遂下了生死决定一般点点头:
“即是如此,时小姐不会反对婚前财产公证的原则吧”
时萧摇摇头:
“我绝对支持,(丫呸,支持个屁,我一向的座右铭就是你的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这才是新时代的女性啊啊啊啊)。
娘娘腔貌似松了口气,用施恩的语气说:
“这家酒店的自助餐不错,一会儿我请客,不过结婚后,咱们还是尽量在家里吃,你会做饭吧,我这人最大的愿望,就是娶一个贤良淑德的妻子,下班回来可以有一个温馨的家和可口的饭菜,吧啦吧啦......“
王八先生径自旁若无人的畅想了一下对婚姻生活的期望,以及对贤良淑德三从四德等等中国女性传统美德的拥护。
时萧用巨大的耐心等他的畅想告一段落,才逮到空隙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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