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过不去,非这么跟这么顶着,受罪的不还是她。
这么想着,伸手想拍抚她的脊背,叶驰的手刚一挨时萧,时萧禁不住抖了一下,可也真不敢躲开,她怕了,真怕了,这个男人她惹不起,可还是控制不住的瑟瑟发抖。
叶驰有些后悔,叹口气,拿了电动牙刷挤上牙膏,帮着她刷牙,漱口,浴缸里重新放了热水,点上一滴薰衣草精油,抱着她进去,给她清洗按摩身体,温柔而细致。
时萧仰着头躺靠在他的怀里,眼睛闭着,仿佛睡着了一般,小脸白的几乎透明,乖巧的躺在他怀里,招人疼的不行,仿佛刚才那个梗着脖子跟他硬犟的是别人。
叶驰真有点悔上来了,一向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宝贝疙瘩,平常沾不沾就爱和自己耍她那小性子,叶驰嘴上说惯得没边了,可心里却恨不得这么一直惯下去,今儿给嫉火烧烧的,真有点过头了,小丫头心里不定怎么恨自己呢。
细想起来,即便那个许明彰是她的初恋能咋地,她第一次给了自己,以后,将来,这一辈子都是自己的,计较过去干嘛。说穿了,他就是在意小丫头心里还想着那小子罢了。
抱她出去,大浴巾一裹放到床上,拿出吹风机,给她一边一边的吹头发,吹干了,上床楼她在怀里,顺顺她的头发,好声好气儿的道:
“萧萧,你的记着,你是我叶驰的女人,我叶驰的媳妇儿,知道不,这之前的事儿我可以不计较,咱今儿算揭过去了,只要你以后别见那小子,心里也别惦记他,咱还照着以前那样过日子过,行不?”
时萧一声不吭,紧紧闭着眼睛,心里却微微发苦,沉默良久,叶驰俯低头凑在她耳际,轻轻亲了一下,低声道:
“别说我没警告你,你要是再见那小子,后果自负,信不信,我抬抬手,那小子就毁了,知道不,跟我好好过日子,你还是我叶驰的心尖子。”时潇只是闭着眼一声不吭,她不是不想说,她是怕,怕的不敢跟他说话,怕自己说一句,他又扑过来,这一回她真的怕了,她惹不起他,她的好好想想,以后怎么办。
第二天是周六,时萧在床上躺了一天,叶驰大约心存愧疚,守着她,喂汤喂饭的,伺候的无微不至,一整天都没闲着,脾气好的和昨个夜里那个施暴的男人判若两人。
时萧有时候看着他,都以为昨天是自己做的一场噩梦了。
时萧并不是好了疮疤就忘了疼的女人,昨夜的经历,完全可以列入至今为止,时萧生命中最可怕的事例,比之当年许明彰的妈妈,更令时萧在意,肉体,尊严,什么都被叶驰踩在了脚下,这样,如果是叶驰的爱,那么这种爱,她时萧要不起,她怕到最后自己连小命都搭进去,她这条小命虽然没什么大作为,可是她还想混吃等死的活下去,她上头还有二老爹娘呢,她得惜命。
在她眼里,叶驰无异于一个喜怒无常的疯子,时萧在床上想了整整一天,觉得自己该和叶驰摊牌了,即使心里怕的要死也要说,她不能也不想跟他过下去了。
叶驰端着刚熬好的鸡汤推门进来,放在床头柜上,手里拿着汤匙,舀了一勺,吹了吹,小心的送到时萧唇边,时萧这次没跟他使性子,很给面子,张开嘴咽了,叶驰心里松了口气,心说这是别扭过去了。
说下大天来,虽说昨个自己过分了点,也不过是夫妻之间的那事略激烈点儿罢了,叶驰今儿想了一天,琢磨着小丫头恼他,就恼在了他最后逼着她给他□□儿上头了。
论说男人对这事儿都挺喜欢的,他能免俗吗,以前冰火两重天都玩过,那个玉女小明星,别瞧着荧幕上一幅纯洁样儿,私下里玩的那才叫地道,一口红酒,一口冰块的轮番上,伺候的他那叫一个舒爽,为此叶驰给她演的电视剧,真投了不少赞助,足足玩了小半年,才算腻了。
后来凡是跟着他的,哪个女人,不是主动的伺候他的,就他这媳妇儿,是个身娇肉贵的,他伺候她行,伺候的她抓着他的头发,美的直哼唧。轮到他,得,人嫌脏,死活就不答应,小嘴闭的跟蚌壳似的,从结婚到现在,都算起来就昨儿个那么一回,这丫头就恨上他了,一天都没跟自己说一句话,那小脸板的够十个人看半拉月的。
叶驰那儿还想呢,这既然开了斋,以后咱也有美的时候了,反正有一回就有二回,小丫头技巧一点儿没有,可那小嘴儿的滋味,就他妈说不出来的销魂,当时叶驰都恨不得死过去,美得他差点上天。
要不怎么最后还是心软了呢,满足了,这男人一满足,其他的,就可以暂时忽略不计了,怎么说也是自己个的媳妇儿,打是打,疼是疼,跟外人不一样,不是有句俗话说,两口子打架,床头吵床尾和,说的就是他们这样的。
时萧慢慢的一口一口喝了整碗鸡汤,极力抑制住胃里的翻搅,推开碗,抬头盯着叶驰轻轻吐出几个字:“叶驰,我们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