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的地方,居然只有四名士兵?
进了军营,五个人小心翼翼地走着,看见了漆黑处就转弯。
“哦!”一个家伙在角落里大胆地小解,结果被牛雷和罗汉两个,捂着嘴巴整到了跟前。
“他们人呢?”
“谁?”这家伙气得破口大骂,因为被捏住了咽喉,声音变态了:“你们个猪狗,瞎了眼睛?看看爷是谁?”
“你的腰牌!喂,你是不是冒充进来的奸细?”罗汉狡诈地问。
“呸!老子是中军营的爷!你们难道连梁主薄都不认识了?”这家伙很嚣张地吼道。
“你是冒充的!刚才有奸细闯营了!”
“胡说!老子一直在营里,哪里见了?”
主薄,是军中管理帐目,从经济财务到军功登记一手抓的实权派,绝对是军中的要员。毛仲心头大喜欢:“好,你不是冒充的,就去见刘将军!”
“走!”
于是,在这名傻呼呼的梁主薄的带领下,一路上撞开了两群士兵巡逻队,他们直接走向了一片营房,全是普通的起脊瓦房,非常整齐,往正中间一转,梁主薄嚣张到了极点:“见了刘将军,老子要你们磕头赔罪!”
“哪个刘将军?”毛仲故意傻呼呼地问。
“就是咱忠诚军的大帅!”梁主薄越发得意。
门口,有几名士兵来阻挡,却被梁主薄给骂开了:“滚,我就陪着这几个傻大头去见刘将军!你们滚开去,别拦我!”
士兵胆怯地躲避了,任由毛仲等人簇拥着梁主薄进了中军帐,也就是个三间大瓦房里。看来,梁主薄确实是一个大红人。
“刘将军,刘将军?刘大帅!我来了,您看看您的兵,居然说我是奸细!实在是天大的笑话!”梁主薄大声疾呼。惟恐天下人不知道。
前面。有几个将官在商讨着什么事情。有蜡烛的光芒,听见这面呼喊,出来了三个人,因为厅前的蜡烛,看得分明。中间那个将官,年纪约三十余岁,脸形方圆,鼻子极大,穿戴一身将官服,威风凛凛,两个其他的将领,则左右护卫着他,从气势上一眼就可以看出,三人的地位和高下,当看清了人以后,毛仲兴奋得狠狠踢了牛雷和罗汉各一脚,那意思再明白不过。这人,竟然就是长山岛的敌军主将刘兴祚。
“什么事情?”声音有些沙哑的问话,更让刘兴祚的身份进一步坐实,于是,五个特种兵高度紧张,集中精力,将各式武器准备好。
毛仲狠狠地在梁主薄的脸上扇了一巴掌:“你个奸细!”
“刘大帅!救命啊,打死人了!”受了天大委屈的梁主薄,成了诱捕敌将的关键。
“住手!”三员将官都气势汹汹地奔过来,尤其是那个刘兴祚,义愤填膺,凶神恶煞,伸起巴掌,就要来扇最前面的牛雷。
这一战斗的细节,已经被特种兵们确定好了,毛仲等人迅速分工,由仇千斤控制梁主薄,韩奋作为预备队,助手,负责对刘兴祚补充攻击。牛雷,罗汉,各负责对两边的敌将进行狙杀,而毛仲的目标,则是敌军主将刘兴祚。
刘兴祚估计从来不会料到有敌人混到了他的跟前,所以,连腰刀都没有拔,直接大踏步地板闯过来:“你们这些猪狗!难道连梁。。。。。。”
话音,就在这里终止了。因为,毛仲的匕首,突然闪出,笔直地,毫无悬念地,插到了刘兴祚的胸膛里,尽管那里有几层的衣甲,都没有阻挡锋利的匕首,其实,在那时的甲衣里,有这无法消除的众多缝隙,毛仲对明军的胸甲,做了详细的研究,才敢这样攻击。
“你?”刘兴祚身躯一窒,用难以置信的语气问。
毛仲岂能给他任何机会?这家伙是一员凶悍的将领,能力强大,绝对不能手软,这样想时,匕首在他的胸膛里,已经反复搅拌数次,特别是将其心脏地区戳得稀烂。
刘兴祚醒悟,双手向着毛仲肩膀上抓来,而毛仲并不躲避,提起左腿,狠狠地顶到了这家伙的胯下。“嗨!”
男人有两个地方是很危险的,不仅事关生死,还对即时的意识状态有绝对的影响,一是鼻子,二是下身。
在左腿关节刚刚撞入一片柔软之处时,毛仲就发现这家伙的双手陡然向着下面回护。
毛仲沿着其衣甲的缝隙,横向猛然划动,一直划出了一尺多长,才重重地拉出。
刘兴祚几乎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就向着后面跌倒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