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飞到了一边儿,陈香桂的人,也到了毛仲的怀抱里,三下五除二,两人就到了屋子的里间,又三下五除二,香桂就被解除了一切武装,但是,即使她完全地被毛仲压制在床上,也是咬牙切齿,坚决不肯配合,勉强能够挣扎的手指,在毛仲的身上,创造出一道道灿烂的沟壑。
“这叫做强迫!”毛仲盯着她的脸:“不过,那时,我是你,你的亲妹妹香雪,就是我,就是我的这个样子!你信不信?不信的话,你先安静点儿,听我给你讲!讲完以后,你再发飙,要杀要剐,我都不在乎!”
见毛仲说话诚恳,香桂不再愤怒:“你先放开我,我听着,要是你敢骗我,我饶不了你!”
于是,毛仲就将那天他怎么潜伏上海洋岛,怎么从毛承禄的魔掌里将陈香雪拯救出来,以及玉女生春汤,以及在那个秘密通道的尽头,海边的大洞穴里的事情,都讲了一遍:“所以说,事情既不怨我,也不能怨你妹妹,都是毛承禄那个孬种惹的祸!”
陈香桂眨巴着眼睛,久久都说不出一句话来。“真的?”
“我以脸上的所有麻子坑,以两个大巴掌的名义发誓。如果我说了谎话,让我的小鸡鸡立马烂掉!”
“你?流氓!”香桂将毛仲推开,慢慢地站起来,在房间里走动:“这可怎么好?这可怎么好?”
“怎么了你?”毛仲不解。“只要我们都不说,谁知道啊。是不是?”
“你说得轻巧!我妹妹现在怀孕了!”
“啊?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已经两个多月了,香雪这丫头苦得没法,只能找冰梅,要不是冰梅盯得紧,也许,早就跳海了!”
“啊?”
于是,屋子里陷入了无边的沉寂,充满了哲学的思考,最终,香桂哀怨地叹息道:“这事只有委屈我妹妹了,看来,你这个坏蛋真把我们家妹妹吃定了!这真是命,都怨我爹爹说话不思量,什么只要救出香雪,就许配他为妻。这下倒好,算来算去,还是没有逃脱!”
毛仲急忙道:“别烦恼了,这就是天意!”
“滚开你的天意!说老实话,毛仲,要不是看你是个人才,我才不愿意嫁给你呢,别看我陈香桂是个残花败柳,可是,你自己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性!我真是一朵鲜花插到了牛粪上了!”
“好好,就算,我是牛粪,您是鲜花,行了吧?”
香桂见毛仲这样服软,也不能再说狠话,整理了衣裳,出去找香雪,又折回来,“毛仲,你现在很牛叉,打败了阿敏,听说兵部尚书孙大人都很赏识你,可是,我要你说,我们家香雪是不是攀你的高枝?是不是?”
“什么呀?我不懂得。”
“不懂?”陈香桂的手指就伸过来,在毛仲的一只手臂的皮肤上进行了压强实验,自然,接触面自然是很小滴,压力是很大滴。惊得毛仲将军急忙求饶:“不是,不是,我懂!懂!姐姐!”
“说。”
“不是,是我高攀陈家大小姐。”
“我是说我妹妹!”
“你妹妹?和我有什么事儿啊?”毛仲“尖叫”起来。
“你想赖帐?”
“我没有赖帐,我不是都向你说清楚了吗?”毛仲无辜地说。
“我是说,你到底要不要我妹妹?”
“啊?你说什么?”
“你别给老姐装蒜!谁不知道你的花花肠子?”
“我能有什么花花肠子?我在床上的几斤几两,你还不知道?”
毛仲的话还没有说完,耳朵就被佳人拧住了。“我问你,你娶不娶我妹妹?”
“我能娶两个吗?”
“能!”
“可是,我,”
“我什么?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宰了你!”
“你这是强迫我!”
“就是强迫你,又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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