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
清军拼命逃跑,明军紧紧叮住,追着追着,毛仲就追到了前面,因为清军看到正常情况下难以逃脱,就开始在附近的树林旷野村落间兜起了圈子,不时冒出来的清军士兵,常常突然横冲直撞,拦截在面前,使明军官兵,不得不分散战斗。最终,毛仲三人,追着清军四人,一直咬出了十里外,毛仲终于追上了大玉儿,信后一抓,将之抓到了自己的马上,“你还跑?美女,你让我追得好苦啊。”将之往地上一丢:“别追了,给老子看好!”
俩士兵应了,于是,毛仲一人一刀,成为追赶敌人的尖兵。再追二三里许,敌军无力再逃,转身结成三人小阵,逼视着毛仲。
“立刻下马投降!”
“哼!你才是找死!”三清军中,一个衣甲鲜明,头盔精美,神色仪表非同寻常,一口长刀,摆在马前:“上,将他剁了!”
三名清军的反击,几乎有百分百的把握,那凶神恶煞的清将冷笑着冲上,两旁俩清军左右夹击,让毛仲不得不转身而走。清军紧紧追赶。奔跑之中,毛仲身体不转,将步枪随手抛出,然后回手一刀。
步枪准确地扔到了一名清兵的面前,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毛仲的返身而战,砍伤了敌军战马,清兵被颠到地下。
毛仲和又一名清兵杀到了一处,敌人身手相当矫健,两人难以分出胜负。不过,敌军将领已经挥舞着长刀而进,直取毛仲的面门。
毛仲拨马转身不及,被砍中了马腿,马倒的时候,人也被颠下。
俩清军哈哈大笑,长短刀一齐招呼,飞快地舞动,将毛仲困住。
毛仲大急,将刀一甩,直接甩出,眼看就要砍到了那名长刀敌将,敌人急忙以刀架之,毛仲已经在眨眼之间,闪到了敌人的马下,不仅避免了短刀敌人的攻击,还用匕首卑鄙地捅了人家的马肚子一下:“我日!”
那简直不是捅,而是狠狠地划拉,将敌人战马的肚子,豁出了一尺多长的口子,那还有救吗?
敌军战马惊痛乱跳,使毛仲的战略态势大为改善,因为战马被三棵巨木的阻挡,他神奇地躲避了追杀,钻进了灌木丛里。
两名敌军继续追捕毛仲,而毛仲已经在地上找到了新的武器,那就是一把弓,一些散乱的箭弩,急忙抓在手里,搭上弦,瞄准了前面。
“嗨!”头顶上暴喝一声,一个家伙挥刀乱砍,毛仲急忙躲避时,嘣的一箭射出。
箭被敌人格开,但是,那丛灌木的枝条却阻挠了他的视线,毛仲急忙逃出,再搭箭瞄准。
箭,射中了敌人的战马,目标巨大的战马带着臀上的长箭,飞快地逃走了,很远,还传来了敌人惊恐的,恼羞成怒的咒骂:“混蛋,混蛋,停下来!停下来。”
现在,隔着一些树木,毛仲在地下,敌人将领在马上,形成了一对一的战斗局面。
“你是个不错的兵,这样,你跟着我干吧,我不会亏待你的。”敌将一抬头,露出了英武俊朗的面孔,两只眼睛,炯炯有神。
“扯什么扯?让我投降,你算哪根筋儿哪只鸟儿?”毛仲冷嘲热讽:“赶紧投降吧。”
“就凭你的一只弓?”敌将也冷笑:“好,胜了我手中的大刀,我自然投降!”说完,猛然间打马冲过来,不料,马腿一软,已经瘫软在地,将之半边身体压住。
毛仲哈哈大笑,走了过去,以箭指其面目:“起来吧,割了辫子投降。留辫不留头!你好好想想。”
那将咬牙切齿,大吼一声,将战马踹出,挥舞着大刀,向毛仲冲杀,那种威猛的架势,简直象玩大风车。
毛仲一面连连撤退,一面果断地射击,真后悔手里的不是步枪,否则,一下就结束战斗了。
四支箭,都被敌人以刀格开,毛仲也被敌人追出了五十多米,眼看后面就是一道小沟,毛仲也不得不跳进去。
“麻辣隔壁,能赶得老子乱窜的不是凡鸟儿。”
敌将紧追不舍,也跃入了沟壑之中,其实,他只有紧逼的方式,才能打乱毛仲的射击精度。如果要逃跑的话,估计总是没有箭跑得快。
毛仲的一只脚,在沟里剜出一些湿泥,狠狠地弹起,呼一声罩向敌人,那敌人自然地躲闪时,毛仲终于取得了短暂却是珍贵的瞄准机会。
砰,一箭中的。
敌人顿时丢弃了长刀,双手捂住了脸,哇哇大叫。
毛仲上前,用铁弓毫不犹豫地朝着敌人的头脸上乱抽一顿,抽得敌人,满地乱滚,自然,停息下来的时候,已经被锁住了咽喉要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