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说!”
毛仲的威胁,没有能够让敌将屈服,敌将倔强地耿直了脖子:“你杀吧!”说完,朝着毛仲的脸吐出了一团血肉。
毛仲抹了抹脸,正要佩服他有血性,忽然发现了地上的一团软肉:“啊?你把舌头咬断了?我的娘哦,你真狠!”
敌将再不说话,闭着眼睛,一动也不动。
毛仲将之用绳索捆绑了,拖着他走,又在附近找到了一匹战马,将之捆绑在马背上,扯掉了衣甲,驱赶着朝北面的方向走,一路上,找到了自己失落的步枪,短刀,忽然,冲过来四个清军,要抢夺战俘,惊骇得毛仲急忙逃到一边,任由敌人整治。
在三十米外,毛仲冷笑着,以长箭瞄准了敌人,虽然不是特娴熟,可是,他已经熟悉了这种弓箭的弹力,一箭,两箭,三箭,箭箭不落空,将三名敌人射伤,于是,敌人惊慌失措地逃走了。
毛仲就在灌木丛里等待,直到两名明军骑兵赶到,他才出来:“快,把这家伙弄走。”
“将军?是你啊!”
战俘难以弄走,因为毛仲将其在马背上捆绑得极为牢靠,刚才敌人出现时,他顺手一刀,割断了战马的脖筋,濒临死亡的战马,成为敌人取走战俘的沉重负担。
“他是谁?”
“很可能是皇太极。”
“啊?”两名明军,震惊得几乎从马上掉下来,赶紧包围在周围,拉起了弓箭,一个拨弄着步枪:“将军,还有四发子弹呢!”
“拿来!”毛仲夺了子弹,装进一颗。“要不,你们回去叫人来帮忙。”
两名骑兵走了。毛仲将战俘慢悠悠地连马拖进了灌木丛里,隐蔽起来,战俘的眼睛闭着,胸膛剧烈地喘息着,忽然,他大声嘶吼,疯狂地摇晃,挣扎,居然将绳索撑断了一根儿!
毛仲看到形势危急,也不得那么多,想想在这险恶的环境里,带走战俘不容易,干脆,一刀切断了他的咽喉:“麻辣隔壁,给你一个面子吧。”
说老实话,这家伙的盔甲装备实在不错,毛仲想来想去,将之剥掉,自己穿戴了,还将敌人的脑袋割掉,揪住大辫子带走。一面小心谨慎地走在灌木丛里,躲避着可能的危险。
往北面走了二十余分钟,他才听到了纷纷的马踢声,急忙钻进灌木丛里观看的时候,忽然愣住了。
就在他的左面不远处,有一个清兵打扮的人,也在小心地窥探着,两人一愣之间,竟然对了一眼,都吓得操起刀枪。
“哈,你过来!”那清兵,不,是清将,如释重负地从草丛里钻了出来,指着他的脑袋:“还不出来护驾!”
“啊?护驾?喳!”毛仲机警地意识到,敌人在这里有重要内容,而他,被敌人误会了。
毛仲走了出来,手里警惕地操着弓箭,只对敌人笑,而不答话,惟恐被敌人识破了真实身份。他在那一瞬间,就决定了将计就计的策略,要混进敌人的队伍里,所以,站出来时,还将腰间悬挂的那颗自以为很重要的脑袋也丢弃掉了。
清兵侧耳倾听了一会儿,很惊恐地说,“快,躲进草里,明国的贼兵来了!”
毛仲很顺从地跟随着他躲避进了这面的灌木丛里。
“你是汉军?”
“嗯!”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我是在昨天被打散的。”
“哦,你们的统领是谁?”
“这重要吗?你好象是满洲八旗精锐啊。”毛仲笑嘻嘻地夸奖道。“厉害,厉害。”
那士兵奇怪地看了毛仲一眼,忽然警觉道:“你的铠甲哪里来的?”
“我是汉军八旗的将军呢!”毛仲信口开河道。
“胡说!”清军已经怀疑毛仲的身份了。
毛仲不给他机会,唰一声已经将刀横在他的脖子里:“你是明军?假扮我大清的官兵?”
那清军急忙摇手:“不不,别弄错了,我是满八旗镶红旗下的骑兵,固山额真是图尔格大人。”
“你胡说八道!”毛仲假意凶恶:“你再不说实话,老子就剁了你喂狼!嘿,小子好狠啊,居然想混进我大清的八旗军中!老子可看出你的毛病了。”
那家伙被刀逼在脖子里,不得不软:“别玩了,大哥,我真的是大清的官兵,喂,你怎么穿着满八旗统领的将官衣甲?”
毛仲作势要拉断敌人的脖子,那清兵不得不哀求,“我是皇上的亲军,就在那边儿,”
“哪边儿?”毛仲在那家伙指出以后,毫不犹豫地将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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