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仲听了,震撼不已。
“如果我军单独灭掉了满清贼军,则功劳太大,将震动主上,威压诸将群臣,试想,关宁军那样精锐的官兵,必将生出嫉妒怨恨之心,朝廷大臣,也将对我们等疑虑重重,所以,必须以关宁军来收拾残局。其二,我军最好不灭满清贼军,或者,不彻底扑灭,留其根苗,以为今后举兵引子,更为我等将领的前途安危顾忌。”陈继盛举了明太祖对付开国元勋的残酷例子告诫毛仲,“贼灭,则我等精兵强将,立刻便成朝廷的心头大患,”
黄参军和陈继勋也郑重其事地劝解毛仲:“你的火器实在太凶猛,应该将些一半,奉送给辽西军孙承宗大人处,再奉送些给朝廷。”
毛仲想起了众人皆知的故事:“大帅说的是,可是,要不是当年李成梁狡诈,纵敌自重,早就把女真贼子们灭了,搞得后来这么大的祸害!我们实在是放纵敌人啊。”
一番苦苦劝解之后,毛仲答应了,反正,有了步枪和*,不管是谁来灭掉满清残余势力,都已经不重要,自己是个穿越者,连这个身体的基本情况都不清楚,浑浑噩噩数十年过去得了。
陈继盛正要走,毛仲忽然想到,“大帅,以我之见,我们军尽可迅速北进,横扫敌军之后,就在战场之上,我装病或者小伤,立刻卸甲归田,激流勇退,岂不更好?”
“你舍得不做将军?”几个将领都不敢相信。
“混吃等死的将军,又有什么意思?”
“嗯!好!更好!如此一来,就是有人嫉妒,朝廷也绝对不会再做些什么!高!还是毛将军,志趣境界,与众不同啊。”黄参军不禁竖立起大拇指赞叹。“如此,老朽就送你一个锦囊,切记!”
毛仲打开锦囊,不禁摇头莞尔,这老黄还真有意思,玩弄这玄虚,里面一张纸片,上书蝇头小楷:自墨之计,玉亦不可取。残败祸根,早早了断。
毛仲看时,只见身边清香摇曳,香雪香桂都围拢观看。不禁展示:“我怎么取大玉儿?天地良心!难道真要杀了她才对?女人怎么就是祸水?”
这么一说,香雪犹豫一时,赞同道:“对呀,怎么老说女人是祸根?其实男人才最坏!”
关于大玉儿的事情,虽然对外称作是替身,许多人依然不信,毛仲已经将她安置在一处偏僻院落,以士兵看守,她的音容笑貌,知性之美,让毛仲失魂落魄,不能忘怀。
“你看我做什么?”香雪问。
“大玉儿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我相信你会处理好的,因为你是善良的,有爱心的好女人,这也是我最敬爱你的地方,我没心思管这个。”毛仲见香雪嫉妒,干脆将皮球踢给了她。
几天以后,香桂香雪姐妹引了毛仲去那城中安静的院落,亲信士兵见了,立刻引入,只见寒风萧瑟,在纷纷枯萎的枝稍上招摇,地上,满是落叶,“她怎么了?”毛仲忐忑不安。
“没怎么着,还好好的嘛!”香雪瞪了毛仲一眼,拉住了香桂的手:“姐姐,人家见可心可意的人儿,我们在这儿玩什么?走吧!”
香桂温柔一笑:“将军,我们姐妹可没有亏待她。”
毛仲顿时心中感激万分,一把拥抱了两个,一人亲了一口。“放心,以后我决不会亏待你们的。”
两姐妹出去了,毛仲信步进院,过影壁墙,只见对面堂屋中间,一貂裘女子正慵懒地倚靠在门口,手里捧着一串念珠,默默地捻着,微闭眼神,轻轻启动秀口,甚是专注。
毛仲呆了,只见她雪白的脸腮,眉目如画,头顶上已经光秃秃青色,了无一根青丝,竟然是个尼姑!
犹豫了半晌,毛仲终于上前:“大玉儿,这几天没有看望你,冷落你了,”
大玉儿停了念珠,炯炯地注视着毛仲:“什么冷落不冷落,我已经听从了将军夫人的劝告,削发为尼,从此,就寂寞于尼庵之中,了断红尘事物,既不违背你苟且偷生的意愿,又不致招你祸害上身,于我,也可以安安静静,终老天年,岂不是双全齐美?”
大玉儿的优雅举止,贵族气度,尤其让毛仲敬爱,喜悦,说老实话,那天两人接触,虽然是互相讹诈,互相利用,打心眼儿里,他已经喜欢上了这个美人儿。有头脑见地的花瓶,就是价值连城,无价之宝的青花瓷,虽然已经遭遇烟雨红尘,并非春天新柳,也仍然让他心仪不已,更有一种暗暗的情绪在,那就是,她是皇太极的女人,最心爱的女人,又是满清权贵的象征之一,征服了她,有着无穷大的成就感。
“说的不错,”毛仲继续走上前,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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