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随意地抓了条板凳在身边坐了,虽然天色尚早,阴云弥漫,院落里光线并不清爽,让人生出许多的抑郁哀怨。“是香雪吩咐你的,还是你自己想出的法子?”
“一拍即合。”大玉儿冷淡地将念珠悬挂在脖颈之上,爱惜地捋着,百无聊赖地叹息了一声。“料不到今年的冬天,冷得厉害。”见毛仲往跟前坐了,急忙闪开。
毛仲笑着:“我一向以为,你们蒙古家的女儿,个个勇敢聪明,没有半点怯懦,想不到对我这么害怕。”
“我并不是怕你的强力,而是怕你玷污了自己的声名,也害了别人。”大玉儿冷嘲热讽道:“死容易,活着难。若是怕了,我早就自顾着自己死了!”
“好,说得好,其实,我也不想伤害你。包括每一个人。问题是,你们满清,本是我大明的一地方属下,奴尔干都司治理,朝廷向来待你等不薄,为什么屡次叛乱,擅自建立伪国家政权,屡次攻杀我大明官军,屠杀百姓。祸害之惨,想必你也清楚。所以,你我之见的纠葛,本来无有,你若为叛乱的女真权贵殉葬,实在不值得。”毛仲劝解着:“朝廷平了东北,绝对会宽容各族,姑息绥靖,那时,天下和同为一家,你也自然不必为满清贼军愧疚了!”
大玉儿目光豁然一瞪:“胡说!汉家和女真家,本来各自为政,强者为之,又,圣人曰,天下者,天下人之天下,有德者居之。大明二百年来,已经沦落,大清取代大明,自然之理,你于大明,我*,恩怨分明。今天我在这儿,全是你强力所致,满清国既然败落。也就无话可说,何必花言巧语羞辱我等?”
“那好,我不说了!既然你愿意服从强力,我就告诉你,如果你好好活着,我一定督促各部,扫平伪满清贼军时,刀下留情,”
“哼,你的无耻心思,谁不知道?”大玉儿咬牙。
“知道知道,象你这样心思玲珑的人,岂能不知?不错,我根子里是爱慕你的容貌和才华,气度,所以,想方设法也要留你在身边,既然你说明了,我也就说清,你虽然以女尼的身份,其实,却必须为我的如夫人!”毛仲终于恬不知耻地说出了这句话,大玉儿成熟的身段,迷人的风韵,一直萦绕在他的脑海里。
“哼!”大玉儿冷哼一声,忽然笑了:“也好,女人身家如浮萍,既然承蒙你朱国栋将军如此厚爱,我也就认命了。”说着,改变了神色,“将军,你今天来看我,有何意义?”
毛仲一笑:“没事儿,就看看你,希望你好自休养,等有了机会,带你出去走走。”
大玉儿一笑,千娇百媚,“那,将军,小女子为你斟酌酒菜,伺候将军喝几杯?”
毛仲大喜,能够让她回心转意,实在不容易,“好,这里有酒菜?”
“有,都是将军夫人们恩赐的。”说着,大玉儿站起来,到屋子里忙碌,很快就整治了四样小菜,两壶酒,“将军,我敬你一杯。”
毛仲喝了。一连三杯。
“将军虽然相貌奇怪,然而才能出众,能够这样留恋我大玉儿,已经是难得可贵,玉儿感激不尽!”说着,她也引酒喝了。
于是,两人渐渐投机,说了些亲热的话,大玉儿目光迷离,半醉半醒,“将军比之我们家皇太极,酒量差多了。”
毛仲说:“喝酒就喝酒,不要提这些闲事情。”
正好说着,忽然,大玉儿的身体骤然一闪,已经投到了毛仲的怀里,脖子里的念珠,也哗啦啦作响,让毛仲感受到了一具温热女人的美妙。不过,在那种闪念之间,毛仲有那么一些疑问,有所警觉。
一股阴凉的风波,似乎击向腹部,现在的毛仲,并没有穿任何甲胄,所以,感觉之灵敏,说时迟那时快,身体一滑,旋转了三十余度,连带着抓住大玉儿,将其甩出。
大玉儿摔倒在地,手里还抓着一把匕首,不,是用棍子磨练成的尖锐物,看看腹部上,衣服已经被划破,幸好没有伤及皮肤。
“你居然刺杀我?”毛仲慢悠悠地走过去,“我本不想用强,可是,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说完,飞身而上,大玉儿来不及躲闪,已经被夺取了木匕首,压在地上。
大玉儿闭着眼睛,仰起脖颈,纹丝不动,似乎在等死,毛仲将之提起来,缓步走到内间床前,将之放了:“今天,我就在这里住,和你同床共枕,但是,我绝对不对强人所难的,可是,我也绝对不给你轻松自在的空间!”
大玉儿绝望至极,任凭着毛仲作为,被剥了衣服,两人卧床休息了。因为被毛仲所抱,大玉儿的身躯,不久就开始发烫,间歇地颤栗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