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仲只是拥抱着她,连抚摸都没有,可是,健壮的将军身躯,粗重霸道的呼吸,脉脉的温度,甚至一身若隐若现的汗味儿,却无时不刻地在侵蚀着她的神经。
“我曾经发誓再不动你,除非你心甘情愿。”毛仲无赖地说:“我绝对不会虐待俘虏。”
“你?”大玉儿气急败坏,却怎么也挣扎不动,越是挣扎。两人之间的缝隙越小,还屡屡直接接触,零距离的感觉,象电流一样,不时地震撼着,象洪水猛兽,冲击着她坚韧的堤坝。
“你丢开我。”
“不丢!”
“你!你!你个坏蛋!我咬死你。”
感性的大玉儿,终于没有逃脱这一红尘之劫,首先自己崩溃了意志,向毛仲发动了进攻,两人最终你欢我爱,成就了一桩露水姻缘。
“其实,我没有想过这样,对你的爱慕,只要留在身边就好了。”抚摸着大玉儿娇嫩的身躯,毛仲温柔万分,“象你这样气质的女人,实在罕见。”
大玉儿娇弱无力,喘息连连:“我真的这么好?”
毛仲道:“如果不能得到你,就算我扫平了奴儿干都司三千里河山,都没有意思!”
大玉儿大为感动。“放心,我不再想别的法子了,以后,就做你的女人!只要你不嫌弃我,我应该知足了。”
此后,大玉儿渐渐改变了对毛仲的态度,和香雪等人也相熟了,毛仲对香雪姐妹花,也感激有嘉,暗暗致谢,分外殷勤,“总兵大人,你这几天对我们姐妹特别好啊。”香雪故作姿态地惊讶。
“对我可爱的老婆,我向来都这样的嘛。”毛仲上前就抱住,又啃又摸,极尽夫妻之道,伺候之能事,香雪笑着讥讽他:“我们顺了你的心意,你才这样,对吧?哼,谁不知道你是个贪谗的小猫,见了那个大玉儿就走不动了!喂,你天天在我们跟前伺候着,哪里有那么大的劲儿?”
夫妻之情,闲散之意,没有能够持续多久,眨眼之间,就到了腊月,朝廷的旨意久久不到,忽然先接到了蓟辽督师孙承宗大人的亲笔求援信!
整个辽东军,都震惊了,因为,辽西军发生兵变了!而且,兵变已经发生了半个月,孙大人的书信才送到旅顺。
陈继盛立刻招集将领开会,商议这一重大事情,对于高级将领们来说,再没有比兵变更令人发指的事情了,陈继盛展读了孙承宗大人的书信,又询问了送信人,这才知道,辽西军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大事件:“这可怎么是好?这可怎么是好?”
难怪陈老将惊慌失措,就是一向足智多谋的黄参军,都迟疑不决,其他各将领,更是晕头转向,鸦雀无声。毛仲这才明白,为什么朝廷对于辽东军事的评价,迟迟不到的真实原因,东江镇属于蓟辽军事体系,受蓟辽督师的直接管辖,孙承宗大人,虽然坐镇山海关,却屡屡北上,指导军事,构造防御堡垒。麾下有五个总镇的区域,其中,天津镇,东江镇,都是他的直辖区,所有东江镇辽东军的事情,虽然在紧急情况下,可以直接奏报朝廷,但朝廷的旨意,却一向由蓟辽督师转达。因为兵变原因,朝廷的旨意滞留在山海关,出不了城了更出不了海了。
在简洁笔墨,内容丰富的秘密书信中,孙承宗大人讲明了三点,一锦州兵变的原因和经过。根源于朝廷的财政崩溃,就连最精锐最为关键的关宁军的骑兵军饷,都拖欠了三个月了,这些士兵,依靠着军饷过日子,拖家带口的,非常艰难,而普通的部队,拖欠的军饷时间更长,在锦州的辅助步兵部队,居然欠饷十个月!这样经常性的亏欠,极大地伤害了官兵们的积极性,导致很多人怨天尤人,离心离德,如果不是殊死搏斗的前线,估计很多人早就闹起来了。
十一月十二日,一名士兵的孩子因为长期营养不良,病饿而死,激起了士兵们极大的愤慨,同营的一群士兵群情激愤,吵闹着去找他们的游击将军黄芳讨要军饷,可是,游击将军那里,也是空空如也,大旱了好些天了,因为同样情景,游击将军也是牢骚满腹,脾气暴发,将士兵们臭骂了一顿,士兵们不得已转回营,可是,越想越气,在几个士兵的带动下,操起了武器,向游击将军住所冲去,士兵越来越多,将黄芳住所包围得水泄不通,当黄芳带兵弹压时,乱兵勃然大怒,奋勇冲击,居然将黄游击砍杀,随即,愤怒的士兵将锦州城外的瓮城焚烧,带领部分官兵,打开了城门,返回山海关,锦州守将祖大寿恰好告假不在城中,几个副将都不敢作主,竟然给乱兵顺利地冲出城关,席卷向南,步兵一乱,锦州的骑兵同病相怜也蠢蠢欲动,几个副将控制不住局面,急忙去请祖大寿,祖大寿是辽东人,一员猛将,是吴三桂的舅舅,多年镇守在锦州一带,很有威信,可是,前去请人的骑兵,半路上一商量,干脆也闹了起来,五百余人突然袭击了祖大寿的家,将之抓获,以之为人质,要求朝廷速速派人到锦州前线补发军饷。否则,就将祖大寿砍了,携全城全军,投降满清!
南下的锦州乱兵,数量在三千余人,顺着辽西走廊,一路狂奔,经过高桥镇,葫芦,海口,到了兴城县,恰好蓟辽督师孙大人正在这里视察,随从部将,只有数人,亲兵卫队,不过二百,竟然被乱兵围困,生擒活捉,成为新的人肉盾牌。此后,叛乱哗变士兵,象瘟疫一样四下里传播,山海关外,人声鼎沸,大明朝的辽西军,主力精锐部队,竟然成为朝廷的心腹之患。乱兵中,还有几个将领也卷入其中。而更多的将领,只能自保所部,不能镇压,辽西各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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