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军一直没有发现豪格和多铎的踪迹,估计这叔侄儿俩利用地形的熟悉优势,已经潜逃得很远了,审讯战俘,也不得而知,于是,明军驻马辽河上游,一面歇息,一面派出侦察部队,频繁寻找。
九百人的部队,在满清国的腹部横冲直撞,实在过于冒险,所以,不少官兵建议,应该带领缴获的战俘,物资,迅速返回了。
毛仲不同意:“还是那句话,逮不到豪格或者多铎中的任何一个,我们决不回师!我们此战,一定要将满清帝国的伪帝王将相们,打得落花流水,打得他们再也不敢往沈阳抚顺乱窜,”
“将军,其实,满清国的人已经捏蛋哭喊了,豪格和多铎要是一直隐藏着逮不到,我们就一直在这儿待着啊?”牛雷问。
“不错,我是皇上即将钦封的沈阳总兵,这儿是我们的地盘,所以,这儿就是我们的家。待着就待着,怎么?你不待见?那你可以随便滚蛋!”毛仲说话,毫不客气。
“哪里哪里,将军,我怎么不待见?”
虽然毛仲的权威在,没有官兵敢于反抗,但是,固有的对满清军的畏惧,还是慢慢地在军中弥漫,苦战之后的漫漫等待,很难结果的希望,让每一个官兵都疲惫不堪。许多官兵心中都不满。
“将军,我们在这儿五天了,没有那俩浑人的一点儿消息啊。”每天,军官们都要碰头,商量侦察的效果。显然,在此地继续呆着,除了震慑之外,没有多大的意义。
“那好,我们就起兵返回吧。”
“将军英明!”大家欢呼起来。
“这个,我们现在逮了多少满洲权贵的妻妾?我不是说一般的百姓和士兵的。”毛仲问。
“大约,大约千二百人吧?全是佐领级别的满清军官和文官的,”
“那好,这些你们自己看着处理吧,”
“啊?将军,这个,太好了!”
将千余名满清官员的家眷赏赐给了士兵,顿时让军纪严厉的明军官兵大为幸福,更加感动,于是,纷纷表示,要追随毛仲将军,哪怕是地老天荒。
毛仲不相信豪格和多铎能一直隐蔽下去,毕竟这样一支战斗力强劲的明军驻扎在满洲国的心腹地带,那是针芒在心,岂能坐视?再说,豪格和多铎都是年轻人,年轻气盛,绝对难以甘心失败的。果然,在当天夜间,正当毛仲在临时驻扎的满洲人寨子里纵马奔驰,检查防线的时候,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明军努力和幸福的声音在街道两旁的简易木结构房子里此起彼伏,那千余名满洲权贵的家属们,不得不婉转承欢,不过,显然不是这种声音,不是毛仲不喜欢猎奇和恶作剧,而是他有天生的警觉性。
执勤的士兵也向毛仲悄悄地示意,在寨子的外面,隐隐约约有大队的人马,好象梦幻一般飘逸而来,毛仲吩咐身边的亲信,将步枪拿来,压上子弹。同时,要求士兵将*打开了盖子。
寨子很简单,不过是些木栅栏竖立起来,外面挖了防御猛兽的壕沟,有些地方有墙壁,有些地方,可以透过栅栏看清内外。寨子的外面,忽然发一声喊,亮起了无数的火把,许多人开始了冲锋,一直冲到栅栏跟前,开始用刀奋力地劈砍。
毛仲这一面,立刻将*朝着栅栏外面的密集处扔了过去,轰轰隆隆的声音,让敌人的偷袭顿时减缓了,许多清军转身而逃,毛仲以步枪为武器,点射举着火把的清军头目,三下五除二,就击毙了六名清军。
明军纷纷从小房子里冲出来,有的半穿盔甲,有的甚至还拎着裤子,洋相百出,经过小小的混乱以后,数百名士兵将寨子的周围堵截住了,长枪短刀一起招呼,将清军轻易地击退了。
第二天,清军在寨子外面继续挑战,然后,以箭弩袭击,将出战的明军骑兵,射死了十三位,虽然明军的步枪将清军击退,可是,遍体箭弩的明军牺牲人员,还是无法挽救了。
清军改变了战术,既不撤退得太远,又不直接攻击,就这么不离不弃。猫在明军驻扎地的周围,时而放上一阵冷箭,然后,溜之大吉。
明军官兵为之十分苦恼。许多人产生了恐惧心理。这种打又打不着,走又走不利索的战斗,简直要把人逼疯了。
毛仲招集将士,告诉他们:“不要怕。满清军这种小把戏太小儿科!这就是游击战。告诉大家,老子是游击战的祖宗!我们来满洲心腹地带,打的就是游击战,是大游击战!满清军还是跟祖宗学的呢!”
“哈哈哈,对对!”
“什么是游击战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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