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务事儿不用你操心。”焦子谦一着急就秃噜嘴了,说完自己老脸一红,厚着脸皮继续道:“不跟你废话了,要么带路要么死,自己选吧。”说罢生出几分杀心,贴着斑马纹玲珑身姿的匕首滑到她喉间,冷声道:“我是不愿意跟女人较劲的,你最好不要让我破例。”
斑马纹眼神变了变,瞟了眼应豆豆,后者还没从焦子谦的‘宣言’中回过神。
“我可以告诉你,但你们肯定跑不掉的。”双方沉默了半晌,斑马纹低声轻叹算是服了软,平心来讲,她并不想看到这个有趣的小子送命,她想收服他,让焦子谦成为自己私人的‘东西’。可惜,看上一匹野驴,洞里却没有石磨。
斑马纹还想再争取一下,顿了顿,认真道:“还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豆豆你把他送给我,我保证不计前嫌,咱们之间一笔勾销,好不好?”
“不好。”两人异口同声道。
话音未落,一个熟悉男声在背后突兀响起。
“怎么个情况,还搁这儿聊上了?”
焦子谦闻声回头,只见遍体鳞伤的吴文涛牵着一个左脸写着SM,右脸写着受虐狂的大尺度女人从一边隧道里钻了出来。
“哟,你也不赖嘛。”焦子谦乐了,大有几分惺惺相惜的意思。
“磨叨什么呢?”吴文涛哑然失笑,这小子虽然还挂着枷锁,不过看起来倒是没吃什么苦头,不像自己,差点儿给这疯娘们儿玩废。
“我这个不太配合。”焦子谦一看来了友军,心里便多了几分底气,和应豆豆挟持着斑马纹凑了过去,五人钻进一条没有火光的隧道,准备密谋接下来的步骤。
吴文涛瞟了眼应豆豆,疑惑道:“没看出来嗬,你小子有两下子,这还策反了一个?”
“差不多吧,这个日后再说。”焦子谦脸色有些尴尬,看了眼应豆豆,后者急急挪开眼神佯装望风。
“你们九哥呢?”吴文涛问道。
“不知道,我也出来没多会儿。”焦子谦厚着脸皮钻进应豆豆的兽皮袄子下蹭了点儿温度,嘀咕道:“这里边没法认路啊,咱是先出去还是怎么地?”
“先找出去的路。”吴文涛皱眉算了算时间,道:“应该不止咱俩,还有一个人跑掉了,我听这帮娘们儿说跑了一个,好像要拿咱们开刀,其他人应该又被揪起来了。”
焦子谦觉着事情有些难办,为难道:“得想想办法啊,那个男人婆好像是变态,指不定怎么操练他们呢。”
“咱俩人两把刀,光不出溜去耍流氓?”吴文涛白了他一眼,泄气道:“我问过了,咱们的装备都在那个男人婆那里,据说守备森严,溜不进去。”
“老林回去搬救兵,这会儿应该已经在路上了。”焦子谦认真了起来,皱眉道:“咱们总得争取点儿时间啊,捣捣乱?”
“这里是溶洞石窟,能捣什么乱?又没有*,放火也没用,那群光头比行尸还难缠,突袭还勉强能应付,一拥而上我也没辙。”吴文涛说起这茬也是一肚子闷气,在草林那会儿他就是被一群光头给死死摁住的,*子弹打的精光,身上摞了一层死尸,就这样都没能把光头吓退,硬是给他埋进了死人堆。刚才出逃的路上想了很多方法,主要这里地形太过奇葩,没有带路党自己就能把自己绕晕,潜行暗杀什么的根本有力没处使。
吴文涛见他没接话,奇怪了看了一眼,却见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古古怪怪。
“有啥想法?”吴文涛试探着问道。
“行尸。”焦子谦眼前一亮,想起洛宇曾在河岸营地使过的一招,神秘兮兮道:“洞外边应该有行尸吧?咱把行尸放进来好了,让那些光头跟行尸掰腕子去。”
斑马纹、丹凤眼、应豆豆,三个女人齐齐看住焦子谦,眼神中满满的震惊,似乎讶异这小子怎会有如此歹毒心肠。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好像你们多圣洁一样,妈的那些光头比行尸还不如呢。”焦子谦撇撇嘴,偷偷摸摸捏了捏应豆豆冰凉的手心,语气有些不自然,嘀咕道:“立场要明确啊,对敌人不能心软啊。”
应豆豆触电一样抽开手,眼神有些闪烁,支支吾吾道:“你们看着来吧……”
吴文涛锁着眉头斟酌一番,点头道:“是个办法。”说着扯了扯链子,把丹凤眼拽了过来:“带路吧。”
丹凤眼和斑马纹面面相觑,彼此眼神里都有些惊惧,她们之所以能安心在这儿当主子,不就是靠着复杂地形把行尸拦在了门外嘛,这要是把行尸放进来,红妈王朝估计真得毁于一旦。
“不,不能这样,所有人都会死的。”丹凤眼脸色有些发白,作威作福和刀口舔血是两码事,丹凤眼此时已经意识到问题有些大条了,蹂躏奴隶她们在行,可比起亡命,吴文涛一个人就能甩开她们二里地。
“合作,你们俩能活着;不合作,所有人都得死。”吴文涛一手萝卜一手大棒,他才没有焦子谦那些顾虑,女人嘴里再敢迸出半个‘不’字,管杀不管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