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祝大家中秋国庆快乐,希望所有人都平安喜乐!
醉歌在解堂养了近两个月的伤,赛米儿的确是懂医术的,听素问说灼烧得血肉模糊的程影的右臂,在这两个月内已快好全。醉歌看过那伤,的确血肉翻飞,焦皮烂肉,即使痊愈了也纵横交错着狰狞的疤痕,看上去极是吓人。
赛米儿全心全意照料程影,人都熬瘦了一圈,一双大眼睛更加凸现。素问几次要她休息,她都摇头,只守着程影寸步不离。
而程影亦变得沉默了很多,不再像往日般话多。几人只以为他是因为牵连了醉歌重伤将死而懊恼,轮着去开解他。
两月过去,已经是入秋时分,一行人都是习武出身,倒不惧严寒。此处已是篓定地界,过了此城便正式进入西域了,此城位置险要,粗犷的西风裹着飞沙时常迷了人眼,古朴粗糙的房屋桌椅无不提醒着人们这里早已远离中原的精致细腻。
蒌定自古以为就是兵家必争之地,于战争时期是边关要塞,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和平时期来往的都是两地的商人,极为繁华。汉人胡人着各种服饰,粗犷与儒雅相碰撞,绵缎与皮毛相摩挲,汉语与胡语相交汇,人们穿梭其间,两边客栈的伙计卖力拉客。
“小姐,我们这两天在这里休息一下再启程吧。”素问说。
“怎么了?”
“后日便是十五了。”
九月十五。
上一个月的十五是中秋,墨竹送了醉歌一壶上好的桂花酿,待她行针完毕后陪她对饮了一晚。萧术谨则站在远处的屋顶上看了一晚,其余的人满心希望发生点什么故事,可是喝酒的就只喝了一晚,看着的也只看了一晚,什么都没有发生,这让众人十分郁闷。
虽然行针的时候那几个插科打浑的杀手实在不太像话,但好歹也赶了出去,只是程影负了些伤,让赛米儿揪心了一下,在他屋子里照顾了大半宿。当然让人奇怪的是,为什么最近几次刺杀都没有用焚世水这种绝顶的毒物。
这一晚本来一切都是有条不紊的,沉坷布下了千杀阵,众人在一旁严正待命,素问可以放心下针去毒,谁都没有想到,最大的危机竟是来自于醉歌本身。
所有的人都被关在外面,醉歌不准任何人进去看她,素问实在无法只好叫沉坷进去,沉坷进去看到的是一个脸色青白,身子凉透骨髓,还冒着阵阵寒气的醉歌,眼睛和嘴唇紧紧闭着,看上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严重,素问搭脉,气若流丝。
沉坷慌了神,他从未想过醉歌要是哪天死了会怎么样?似乎醉歌永远是无敌的。哆哆嗦嗦帮着素问扶着醉歌盘膝坐好,与素问两人一前一后输着真气给她,她体内血脉冻住受阻,真气运转不开,两人忙得满额头是汗,也未见半点起色。
两人运或太猛,承受不住寒毒反噬,不得不齐齐停手,沉坷脸色阴沉,问素问:“歌儿到底怎么了?”
“她应该误食了极阴寒之物,师兄,怎么办?”素问泫然欲泣,沉坷面色一变,醉歌身体最疾吃阴冷的东西,会催动寒毒毒性,往日里都倍加注意,这一次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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