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死卫有所区别不是吗?
毕竟自己不是光明正大地和他站在一起那么长时间吗?而不是只能躲在阴影角落里看着他宽厚的背景。
毕竟他不是见过自己最明媚灿烂的模样吗?而不是总是一身黑衣神色残忍的杀人,也有小女儿的娇羞。
前厅,一盏香茗。
“参加域主。”
“仇儿呀,你说,我该怎么处置这几个人?”域主行云流水地煮着茶,清淡的茶香飘得满室芬芳。
“孩儿办事不力,不敢再妄论。”秦仇低头抱拳。
“无妨,你若是能给我出个好主意,我便抵了你这办事不力之罪。”域主今日心情似乎极好,说话间轻松许多。
“多谢义父!孩儿以为,皮肉之苦乃是下下乘之苦。”秦仇说。
“哦……是吗?”域主拉长尾音,似笑非笑反问,秦仇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仍自低着头,不敢答话,那域主继续问道:“那何为上上乘之苦呢?”
“扑嗵”一声秦仇跪倒在地,如同豁出去,斩钉截铁一般说:“心苦。”
那域主倒茶的水便停顿了一下,眼神闪过不可察觉的恨意,旋即大笑起来:“好好好,好一个心苦,好一个心苦呀,仇儿,这么多年,我可算没有白疼你!哈哈哈……”
“你可记得我让你的死卫带给你的话,最狠的报复是看着她被自己最亲密的人背叛?”域主笑问道。
“孩儿记得。”秦仇未抬头。
“嗯,你说的这心苦与我这个有异曲同工之妙。”域主笑说。
是啊,异曲同工之妙。可是最最痛苦的是,是背叛自己!背叛自己的心,那才是最痛苦的呀,义父!罢了罢了,好坏让她避过了万蚁噬心或是凌迟之苦了。
“带他们来弑神殿吧。”说着域主大袖拂过,桌上刚才煮着的茶具化作飞灰。
弑神殿,玄铁石铺就的长阶一共九百九十九阶,透着森然的冷意,空旷的大殿燃着十几盏火灯,火苗忽明忽灭,如同鬼火,大殿墙壁上光秃秃的不着半点装饰,那长阶之上是一把宽大的座椅,座椅把手处各雕了一头下山的猛虎,目光如炬,宛若实物。这才是众人想象中的秦都鬼域。
旁边站在十来个人,无声无息的隐在黑暗中,不仔细看根本难以发现,而秦仇正站在那座椅右侧,低首垂眼。
那域主正端坐在座椅上,嘴角含着看猎物一般的笑意,看着下面身形笔直的几个人。嗯,那个醉歌眼神太高傲了,便从她下手吧。
“我问仇儿,什么样的苦是最苦的,他说是心苦,我便想拿你们几个试试。”域主开口,声音在空旷的大殿里回响,久久不散。他如同君主俯视臣民一般,所以醉歌的傲骨便伤了这伪君主的尊严。
“你说,我该叫你兰醉歌,还是元醉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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