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歌自斟自饮,也不催他,只任那玉牌散发着柔和诱人的光泽,脸上看不出半点神色,一派淡然。萧术谨自认自己是真遇上克星了。
但他并不知道醉歌此时的天人交战,若萧术谨真拿了这玉牌,意图染指这三十万大军,她的心怕是再回到当初的寒冰地狱了。
“唉……”萧术谨长叹一口气,“罢了罢了,许真是我欠了你的,再不可要你任何东西了,这玉牌你收好,我永远不会问你要起。”说罢,痛饮一杯。
醉歌心里绷着的一根弦,猛然一松,背后竟紧张出一身薄汗,却强自镇定:“你确定?”
“我可有欺骗过你?”萧术谨问。
醉歌默然,欺瞒自己的人不少,三皇子祝玄伪装的墨竹是,竹息师伯是,甚至程影也是。萧术谨虽然从一开始便亦正亦邪,算下来却的确未骗过自己。
便欲收回玉牌,萧术谨的手忽然盖在她的小手上,握住她,醉歌心里一凉,身子也僵了一僵,莫非他后悔了?
“我问你,你可还恨我?”萧术谨目光灼灼,似要把她融化。
醉歌抬眸对上她的眼,想了片刻说道:“兰家的死活与我并无干系,我只是想报我娘的血仇,她是元明岚杀的。”
醉歌说这话的时候,其实才刚刚想明白。以前她一直模糊着自己到底要杀多少人,才算是替娘亲报了仇?
可对上萧术谨灼热的目光,那些模糊的恨意忽然变得清晰起来,罢了罢了,娘亲的死,元明岚是罪魁祸首,那些边枝末节的恨,何不放开?
萧术谨的心忽然揪痛起来,是因为自己么?她是因为自己才愿意放下仇恨的吗?她是如此骄傲的人,愿意放下了吗?
“醉歌。”萧术谨未觉自己声音有些异样。
“嗯?”醉歌抬头看向他,却掉他火热的唇里,那里太霸道和热烈,比之前两次的温柔大不相同,带着强烈的征服欲和占有欲。
他身上那股独特的沉香味顷刻间包裹住醉歌,呼吸急促而粗重,将她拦腰放倒在榻上,欺身抱住她。
“萧……”醉歌大惊,刚一张嘴,却被萧术谨的嘴牢牢封住,抬眼看他,他长而浓密的睫毛微微有些颤抖,泄露着他许多看不见的情绪。
他的舌头灵活在醉歌的皓齿间扫过,轻轻咬着她的嘴唇。醉歌想推开他,一双手却让他紧紧缚住,很紧却一点也不疼。
醉歌觉得身子在他的吻下越来越软,越来越麻,使不出半点力气。而房中那些跳动的烛火也变得迷离起来,腹中一团小火,似要将自己焚烧。
“唔……”醉歌压抑不住,低低一声*,却彻底点燃萧术谨的*,他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醉歌的脸上,额头,眉尾,眼间,鼻端,耳垂。一路向下,辗转在她修长如天鹅般的脖子,种种点点樱红。
双手在她身上游动,那些黑色的纱衣如同在夜间刹那绽放芳华的花朵,纷纷掉落,露出她凝脂般的肌肤。她的皮肤光滑如玉,峰腰不堪一握夸张的凹陷,因为羞涩肌肤上泛起大片绯红,像是诱人的水蜜桃。而他健硕修长的身躯,肌肉均匀,满满都是浓烈的阳刚之气。
“萧术谨。”醉歌低低地唤了一声,声音带着些破碎和迷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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