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什么端倪来。
而醉歌只是笑着一扬眉,清冷的双眸中写满嘲讽看着宛若卿。她当然知道,但她已决意不插手他们之间的争夺,宛若卿这番挑拨毫无用处。
宛若卿见她不说话,摆了摆袖子,接着说:“我知道醉歌你对这些事不关心,但我想醉歌你总不会想看到公子一败涂地吧?”
这个女人着实让人心烦,絮絮叨叨个没完,醉歌实在懒得看她这副阴阳怪气的嘴脸,不耐烦地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痛快!我想要沉坷将千幻阵的秘密告诉我,你不肯替公子做事,我来做。”宛右卿抬着下巴,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高傲得不可一世。
醉歌抄在狐抄里的手微微一握,双眼细细眯起,她倒真是小瞧了这女人。
这番大义凛然的话换了旁人怕是无法反驳,用了这么大一顶帽子扣在醉歌头上,只可惜醉歌做事,从不按世俗常理。且听她缓缓说道:“宛若卿,我曾说过你要是自己找死我不介意成全你。”
宛若卿听了这话脸色一白,又听见醉歌说:“切莫要以为有沉坷和萧术谨在前,便是你的护身符,我就奈何你不得,我要杀的人,他就是我亲生父亲,我一样不会手软,你再要挟我试试?”
说罢,她从狐抄里抽出双手,洁白无瑕的手指上绕指柔仍旧泛着冰冷嗜血的寒光,那绽开的花瓣好似会随时取人性命。
宛若卿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退,她对醉歌十步杀一人的印象实在太过深刻。
正在她面色交替之际,醉歌往前逼进两步,冷冽说道:“宛若卿,你若实在不喜欢沉坷便离开他,当日设计让你与他定下婚约,本是以为你终有一日会发现他的好,可如今看来,你根本配不上他。”
说完此话,醉歌双手再次抄进狐抄,从她身边径直走过。
而背对着的宛若卿脸上神色复杂,她原本以为这次一定是手到擒来!若能得到千幻阵,她再设计让醉歌等人离开,有千幻阵在手,她在萧术谨心中的份量必定大大增加,别说母仪天下,就是君临天下也不无可能!
只可恨这些日子不管她如何对沉坷好,使尽手段用尽办法,沉坷始终不肯将阵法传授给她,也不肯用阵法帮自己,还说什么首先要过问的便是醉歌的意见!
她才想出今日之法,对醉歌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原来以为醉歌已经跟萧术谨两人关系到这地步,她怎么也会答应,却不想仍是碰了一鼻子的灰!
宛若卿脸上一片嫉恨,凭什么这天下的男人个个都要听她的!一双眼睛被怒气涨满,像是要喷出火来,恨声道:“我不痛快,你也休想好过!”
醉歌回到阁楼时,沉坷正对忙着雕刻着一个木头人,不用细看也知道是宛若卿的模样,她对沉坷说让他离开宛若卿,她不是什么善类。
而沉坷却只是洒然一笑,放下手中的刻刀,用扇子点了下醉歌的头,说:“好歌儿,我知你在替我忧心,但是情根岂是那般容易拔除?她要走,我不留她,她不走,我便会倾尽心力待她。”
醉歌无奈,只叫他莫要亏待了自己,也为当初草率替他们定下婚约感到一丝后悔。只是,就算没有她当时与萧术谨的那个约定,沉坷便能避开他的情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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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坷是个好孩子,可惜爱了不该爱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