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有的时候未必是件好事。战争已经够残酷了,我们何不尽可能替自己多留下一点美好的东西。”缪祺兰坐回椅子,看着通讯器里刚拍的照片,考虑着是不是再拍几张,留张拍得最好的。
“小丫头片子也知道什么叫做战争的残酷?”中年男子失声笑出口。
“你知道为了保护你口中朦胧的美,有多少战友在我眼前死去,今天是我最好兄弟的忌日。”上校说得有些伤感。
听了这话,缪祺兰的脑海中闪现了那艘商用飞船爆炸的景象,还有化为星辰的鱼皮。强行擦去这个画面,缪祺兰突兀地站了起来,准备离开,她已经没有了看美景的心情:“他们的死,只说明了两件事情,一,他们太弱了,二你不够强。”
“你!”上校终于皱起了眉头,可看到缪祺兰那张年轻的面孔,又将自己的怒火强压了下去。跟这种没接触过战火的女孩子争论什么叫做战争吗?戚保军,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如果他们够强,他们就不会死,如果你够强,你就不会让他们死。”说完,缪祺兰转身离开,知道眼前的地球如想象中的一样美丽,这就够了。她该回去训练了。
“保军,怎么了?”缪祺兰离开后不久,一位少校军装的女军官走向她原来坐的位子。
“没什么,碰到一个有些狂妄的小丫头。”戚保军笑了笑回答。
“狂妄的小丫头?”女军官好奇地看向对方,想要知道个究竟。
“没什么。”将对方的细腻的手放在自己掌心把玩,戚上校并不将刚才的事情放在心上,很快转移了话题:“你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酒会结束了?”
“没有。我中途离席了。反正今天我又不是主角,礼貌性的到一下就可以了。爸和布鲁都有打招呼,不过没多聊,反正明天颁奖典礼时多得是时间,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
“爸没有为这次麦伦没人入选给组委会脸色看?”戚保军笑着问。
“好像没有耶,还真有点奇怪。如果换作以前,他早就暴跳如雷了。我猜可能是布鲁拿到了一个奖项,所以他老人家也就不那么气了。”
“布鲁啊……”戚保军再次将视线转向窗外美丽的蓝色地球,兄弟,看到没有,你的儿子现在这么出色,如果你还活着,一定会洋洋得意吧。
“老公,你刚刚提到的,什么狂妄的小丫头?到底怎么回事?”并不想丈夫过久地对往事伤感,女军官转移话题。
“嗄?哦,就是一个不认识的小丫头,大概是游客吧。晚了,走吧。”戚上校对这个话题没兴趣,说完扶着夫人的腰,离开了t望台。
……
另一头似乎有点被刺激到的缪祺兰匆匆赶回酒店,抓紧时间训练。
两边都很快将t望台的事情抛诸脑后,谁都没记在心上,更不会想到他们会那么快就再次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