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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这样,路还是要继续。
我看到烨,爵刃家族的王,他跌跌撞撞地从天边飞过来,在深夜,在黑暗笼罩着的爵刃城的液态的大街。
他的黑色的袍子上带着灰色的泥土,他的眼神悲愤,恶魔的冷光流淌在他的眼眸里,他握着利剑,脊背上白色和黑色的剑刃,都弯曲,迟钝。
爵刃的天空,有流星碎去,陨落的石头一片片掉进**大海。
他说:“磁漫国的王,我终于发现仁慈是个笑话,哈哈,我也想,像你一样宅心仁厚,像你一样宽以待人,因为你的养母,小慈是我的最爱,她爱着的你,也是我曾经研究的对象,我想究竟是什么吸引了她,抛弃了一座城和我的爱,我知道也许是你善良的光让她为了你牺牲。”
黑暗暗的城墙上的黄金树,重新长起,高大的一棵,上面缀着黄金的流苏,黑洞洞的骷髅也还在上面摆放,这是爵刃的臣民热爱生命的标志。
“所以你也曾经打动过我,在黑漆漆的地下乌岩城的某些我窥探你的日子。可是我呢,我有了自己的城,成了爵刃家族的王,然后我也宽待了许多的低级别的臣民,殇,一样热爱爵刃的女子,刚才却差点杀了我,当年我真不该让她留在我的大殿做掌灯的侍女,所谓的给出的怜悯别人回敬你的是一把屠刀,哈哈哈哈哈!”他痛恨地说着,收回着黑色的一条条漫过天际的磁力纤体,吓坏了我身后的鱼鳞人。
烨的黑色的袍子抖着灰尘,他的言辞像是辨析的是我的结果,若不是当年我怜惜零羽星人,也不至于他们攻占了这颗美丽的K星。
可是谁能预测未来呢,在这条宇宙裂痕的世界里,我们在这条裂痕的五维的时空,未来就如同一根望不见终点的曲线,盘绕着引出未知的路途。
鱼鳞人悄声问:“女子殇,与爵刃家族的王,打起来了?殇要取代他成为王,可是殇,是K星十大旧的白袍子罪犯之一啊,她活着这么久的年代,就是为了当王?这样的老不死的,就是为了这个。她已经是爵刃城的城主了。”
若女子殇和琰那般,在湖底也窥视了这条宇宙裂痕的五维的世界千变万化的演变,她一定是知道了一些先机,和何时动手比较稳妥。
深秋,紫色的大风,狂吹着液态的爵刃城的街区。
液态的街巷上,时不时有爵刃城的居民从黑乎乎的粘稠的水里飘出身躯,飞到空中,这个世界已经康复,爵刃家族也有了剑刃身躯与液态身躯的自由转换了。
我淡淡地说:“她不是要当爵刃家族的王,她要的是K星的王,现在的K星留下来的贵族,就只有爵刃家族的了,其他的贵族大部分都搬迁了。”
柔软的液态的街道,和海水融为一体,依稀的昏暗街灯,立在漆黑的水上。
“哇,那她好有野心啊,和大人物琰一样,怪不得他们以前在湖底的维度之眼见过面呢。物以类聚,有相同野心的人自然是一个路数,啊,了不起啊!”鱼鳞人赞叹着。
远处爵刃城的宫殿,闪着一盏盏烛光,在那些微黄的光晕下,有一丝丝绿色的烟雾飘着,也许那是爵刃城的老城主澈冷,在黑色的盘碟里,敲落着他粗粗烟草的挚爱。
谁都想掌控这个世界,有的人,用生命来延长时光为了策略,有的人用生命体进化成水晶,每个家族都有自己的办法,而爵刃家族的路,又在何方呢,我看到了纷争在爵刃的王与女子殇之前,在权柄争夺的微妙里,躺下一具具弱者的尸体。
鱼鳞人,捞一把液态的城池的水,嫌弃地用布片擦着,他说:“病态的时候,他们团结,现在虽然这片海还在,爵刃城的老百姓也都康复了,可是他们却起了纷争。没有太平日子了!”
这是个热爱烛光的世界,一支支烛光,燃放在黑色的古老的城墙上。
在人群熙攘着的夜晚,一名女子,飞出了人群,落在我们的面前,她的脸肿胀着,红色眼睛凸起,她长长的灰色的发丝,盘绕着夜空,如丝蔓劈天盖地的。
她模糊地笑着,她是殇,洞察了部分天机的殇。
“殇,你要杀死你曾经热爱的臣民?你要毁了这座城池吧,你要的广袤的世界,就是权柄,你的心太大了,已经容不下你了,你要扩展疆域,就离开这里,不要依附这里了,你与琰沆瀣一气,你应该去做他的仆人,而不是我的。你效忠错了主人,我们都会很尴尬。”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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