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铁棍的大锆就是一阵狂殴。
“广铁牛,你发什么神经?!”房间的铁门开了,一名警官装束的男人跑了进来,用力的拉开广铁牛。
广铁牛双手被制住,可脚依然用力的想踹大锆。
大锆站起了身,那张脸被打得鼻青脸肿着。看着疯狂的广铁牛,大锆大吼着:“广铁牛,你打我做什么?!你神经病啊?!”
大锆莫名的感觉很是委屈,这么是怎么回事?
“大锆,你对广铁牛做什么了?为什么他会打你?”几名警员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将广铁牛拉了出去。
到门口的时候,广铁牛将铁棍掷向大锆。
大锆反射性的用手挡住脸,可铁棍一飞,嘭地一声,竟直接打中的脑袋。
“啊!”一声惨叫,大锆被砸得头破血流的。
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上的血,大锆一脸的委屈:“广铁牛发神经,我哪里有对他做什么?”
富大志眉头微皱着,心里很是不爽,本来想让田刚看看自己手下人有多厉害,正想跟田刚套点关系。可没想到,关系没套到。自己的属下却打了起来,倒是让田刚看了一次笑话。自己在田刚的心里印象肯定又降低了不少,富大志很是生气冷冷地说:“这件事你和广铁牛不给我一个交待,明天就不要来上班了。”
大锆只有苦笑了。
“不好意思,田镇长,我的手下似乎有点毛病。”富大志转过身,谄媚地对身后的田刚说。
田刚眉头皱了皱,冷冷地说:“这事,就不要你们动手了,老子亲自来!”说着,田刚拾起地面的铁棍,转身向萧楚的方向走去。
萧楚看着田刚走来,露出一丝莫名的笑容,嘴里喃喃自语着:“正主到了。”
田刚嘴角冷扬着:“小子,死到临死还自言自语什么?!打伤了我儿子,今天老子要将你也打成残废,然后扒了你的皮,在你伤口上撒盐,让你知道老子的厉害!”话音一落,田刚双目凶横,漆黑的铁棍对着萧楚的手臂砸来。
田刚看起来略胖,但挥出去的力量可不小,加上这铁棍的坚硬,如果是普通人肯定能砸直接砸断。
不过,很可惜萧楚并不是普通人。
“啪……”一只手抓住了田刚的铁棍。
田刚眼睛闪烁着一错愕。
萧楚原本被手铐拷着的手已经自由了,而手铐却已经生生地从中间断裂了。
居然生生扯断了手铐!
富大志和田刚同时都震住了。
萧楚抓着铁棍,手一用力,扯过铁棍一脚踹向田刚的肚子。
嘭!田刚砸在墙上,身体倒在地上,捂着肚子。
萧楚慢慢地站了起来,双脚的手铐已经拷这,但是铁链被扯断了。
看着这一幕,富大志脸色微变,惊慌失措地想取出手枪,手刚一抓住枪柄。一只手就比他更快的抓住了他的手腕。
手腕被手抓住,但富大志却感觉是一只铁钳夹着他的手,而不是肉手,富大志一呆,只见萧楚冷冷地盯着他,手一挥,人就跟沙袋一般被甩向墙壁。嘭地一声,身体倒在地面上。
“想打残我就凭你们,还不够资格。”
田刚捂着嘟着,上边有声音传来,他一抬头,只见萧楚单凭着手掌的力气生生地扯掉了手腕上的手铐,一边扯着,一边盯着他。
田刚脸色苍白如纸,他知道这一次是踢到铁板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