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媳妇一听眼睛一亮,立马拉住春草的手问;“春草,我闺女现在嫁出去了,也没个人作伴,你愿意认我这个老婆子吗?”
春草没想到幸福来的这么突然,一下愣住了。
瞬间眼泪又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噼里啪啦往下掉。
“你别苦啊,孩子。”村长媳妇温柔的抚摸着春草的发顶。
春草哽咽的抬起头:“我,我从来没有过妈。”
姚初月见她哭的凶,又开心又心疼。
吴老太太见春草有了个好靠山,气的牙根痒痒。
她狠狠瞪了姚初月一眼,要不是这个小贱人从中作梗,这事早就搞定了!
春草虽然攀上了村长家,可到底不是亲生的,和隔壁村的没法比!
她觉得亏大了,眼中满是恶毒。
姚初月从身上掏出一包药粉,塞到春草手里。
“这个你拿着,是我特制的药粉,只要谁对你心怀不轨,就你轻轻吹一点,保证她全身瘙痒难耐,抓的头破血流也治不好,一辈子都跟着她。”
说完,姚初月冷冷睨了吴老太太一眼。
吴老太太听了,身上立马缩了下,显然是怕了。
虽然她不愿意承认,但是姚初月的医术她还是很信服的。
一切都尘埃落定,姚初月嘱咐了几句安胎的话,便要回去了。
骑上自行车时,她深深望了吴长盛一眼。
“男人如果不能顶天立地,就不配做爸爸,你好自为之吧。”
吴长盛知道自己这次太窝囊了,立马羞愧的低下头,再三承诺一定会对春草好。
姚初月不信男人的鬼话,已经骑车扬长而去。
这段日子过的不太平静,她一直没机会继续深造医术。
好不容易消停一段日子,她都闭门不出,在自己的小山洞待着,偶尔去镇里看看师父,两人探讨一下医术。
日子过的飞快,她对秦木楠的思念也逐渐淡了。
或许是经历过一次生死,姚初月对生离的执念也没那么大了。
宣传单也发出去,成四哥带着这伙人干的风生水起。
直到快冬天,要考试了,姚初月必须回到学校去。
杨光很久没见过她,激动的扑过来。
这姑娘是个直爽的人,拉着姚初月特别亲近。
“你可真厉害,从来不上课,还能考全班第一!”
姚初月但笑不语,初中这点知识,完全相当于上一世小学五六年纪的水平,还是很容易糊弄的。
“中考你想考哪个高中啊?”杨光的眼睛亮晶晶的,满是期待。
姚初月对这个倒是没谱,但看杨光的模样一定会给自己科普,便说了自己的想法。
杨光一听来劲了,掏出本笔记,兴冲冲的给她做分析。
镇里没有高中,只能到市里去读,必须得住校。
姚初月皱皱眉头,要是去住校又要一大笔开销。
而且离师父也远了,来回通勤似乎不太方便。
到镇里的车都是有时间的,每天只有一班车,错过了一周都不用回家。
“其实咱们的铲除,完全可以考这两所,是市里最好的学校,已经半只脚踏进大学的门槛了。”
杨光说完,感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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