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磨。”王第志平淡的看了牛茂才一眼,命令道。
“研、研磨!”牛茂才一惊,立马反应过来怒瞪着王第志,让他堂堂秀才为一个什么都不是的黄毛学童研磨,奇耻大辱。
在场其他以牛茂才为首的众人,立马怒瞪王第志,太狂妄了,太放肆了,居然让堂堂秀才为他研磨,何德何能。
“怎么?不愿意,那本生写不好就不要怪本生。”王第志看了一眼牛茂才,淡淡说了一句,铺纸题诗。
“哼!岂能让好诗在本秀才手中埋没,那是天下人的憾事这磨本秀才研。”牛茂才咬牙认栽,他本来侮辱王第志,但是没想到王第志先发制人,咬牙认栽,看王第志能写出什么伪诗,他在报这奇耻大辱。
王第志闭着眼,背后这椅子,好像正在沉思。
牛茂才一边研磨,一边暗骂王第志,看你装到什么时候,等会本秀才批死你,让你无脸再出这大门,哼!敢让本秀才研磨,气狠狠地使劲捣了一下研。
“唉!冰冻非一日之寒。”王第志摇摇头,长长叹一口气,一脸痛心疾首,暗骂此人一家缺德。“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不听也罢!”王第志也一甩袖,背过身不与此人一般见识,以免玷污自己。
“哈哈!王神童莫怪,莫怪,愚弟昨日听闻王神童有点愤愤不平,不提也罢!不提也罢。”一头戴冠巾,相貌堂堂,方脸大耳的书生将王第志一把拽走,一计不成又来一计。
“呵呵!”王第志只能尴尬笑了,伸手不打笑脸人,不好发作,心中骂死此人,你大爷的都骂我祖上了,你大爷的那是愤愤不平。
“听闻王神童诗词方面了得,一句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千金散尽还复来传唱好久,闻名不如一见,王神童不吝赐教。写一首关于边关诗,让我等瞻仰瞻仰。”
牛茂才作为秀才,说出瞻仰瞻仰此等话语,可见把王第志捧得多高,并且出边关诗,直接欺负王第志没有去过边关。
这如何写出边关之诗,写不出好诗,做不好,贻笑大方,说王第志徒有虚名,什么神童神童的,都是虚号,可见险恶用心。
王第志看着这些恶心人的家伙,瞪了一眼,恨得牙吱吱响。
“呵呵!王神童请,就不要谦虚了,我等亟不可待的想瞻仰瞻仰神童诗作。”牛茂才皮笑肉不笑,一脸得意洋洋,内心却笑欢了。
王第志从小山沟沟长大,没有去过边关,如何做,牛茂才胜券在握,笑容就更加不吝啬了。
“哼!不就是边关诗吗?本神童三两下就完事,好马配好鞍,墨宝有龙岩,但这笔太涩,墨太淡,纸太次,岂能配得上本神童大作。”王第志看了一眼桌上的笔纸,想丢垃圾一样丢掉,很是无意的踩在脚下。
“哈哈!好,上文房四宝。”牛茂才气得牙恨恨想,但是看王第志挑三拣四,心却越乐了,这说明王第志是拖延时间,没有那个水平。
此人好像知道王第志会挑三拣四,已经准备好文房四宝,一句命令下,奴仆已端了上来。
“来,王神童,这是京城最好的上纸了,怕是神童只听闻未见过,要不我介绍介绍。”牛茂才很是客气的给王第志介绍一遍,其意思就是王第志没有见识,穷酸一个。
“好纸配好诗,陈词滥调不如用厕纸。鼠狼擢貂裘,不伦不类,难登大雅。”王第志整理整理衣衫,平静道。
“这。”王第志一句骂的很有水准,牛茂才一瞬间脸变为猪肝色,一脸吃翔,这是骂他不伦不类,难登大雅,也说他们做的不伦不类,难登大雅,一下子骂了在场的所有人。
在场的文人,瞪着眼怒视王第志,恨不得撕了这脸。
“王神童,磨研好了。”牛茂才打断王第志的沉思。
“哼!不知道本生正在酝酿吗?”王第志一甩笔,瞪了一眼牛茂才,起身走了。
“啊!啊!是本秀才的,本秀才的错,有点急了,有点急了,王神童稍担待,稍担待。”牛茂才跑过来挡住王第志的去路,一脸的赔罪。心中肯定王第志写不出来,怎能让王第志跑了,他还要当众羞辱一番,岂是这么简单。
“哼!”王第志气哼哼坐在椅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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