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也傻眼,疑惑的转过头看着自己的儿子,以平时她的泼辣,非跟王二娘理论几句,但是今天气短,疑惑看的自己儿子,希望他给出答复。
王第志摸摸鼻子,不跟泼妇一般见识,哼了一声。
“哼!你还有理了。”王二娘看王第志这表现,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地指责道。
“咳!”王守忠咳了一下,打断李氏撒泼耍狠。疑惑的看了一眼王第志,将最后一段关于翠花的读了出来。
“哼!贤淑良德,这是人家的有不是我们家的,你们你笑什么笑,还有脸笑。”王二娘看众人脸上笑嘻嘻的,瞪着眼又指责道。
“还不够丢人,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王守孝平日里怕老婆,见着老婆就像猫见老鼠,畏缩不行,今天实在看不下气,怒骂一声。
“王守孝你是不是活腻味了,敢顶撞老娘,今晚睡觉给我跪搓衣板,要不然别跟我过这个家,反正这个家早晚被老三家的投撒干净,老娘还不如趁早找个好婆家,省的连累砍头。”王二娘李氏咆哮一句自己的丈夫,觉得这个家还是不要呆的好,趁机逃的好。
“混账,还不滚回你的座位,再敢胡搅蛮缠,家法伺候,小心休了你。”老爷子看不下去,一拍桌子,吓的李氏躲到赵氏身后,探出半个脑袋想反驳几句,但老爷子极威依旧,半辈子在老爷子威严下生活,不是她几日就敢违抗的。
“反正老三家的要害死大家,你们还处处维护他,不知道他有什么好,家里被老三家的整的还不够呛嘛!自从这小畜生醒来,我们可安宁过。”李氏小声嘀咕骂了一句王第志,怒瞪王第志,恨不得挖了王第志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臭脸。
王第志摸摸鼻子,这事他捏着鼻子认了,确实自从他病倒到现在,这个家没有安宁过,每件事都是惊心动魄,不是穷的叮当响,差点撒了这个家;不是砍头就是死人了的,还来一个千军围攻,没把她们吓死也算幸运了,胆小的早跑了,现在还在这个家,心里还是有这个家,嚷嚷几句也没什么,没骂他扫把星,已经是轻的了。
“好了,好了,弟志也是为了这个家好,东奔西走,脸皮都不要,差点被人害死,现在大家都好好的,就不要吵了,心平气和坐下来商量商量如何抵抗大势力的碾压,只要撑过这三年,第志将来是进士,是陛下的人,这些势力就不会轻而易举动我们了。”
王守忠还是明白事理,从里面看出问题关键,摆出长者姿态,将家中的不合压了下去。
“大哥说得轻巧,进士又不是大萝卜,说考就能考上,大哥一个秀才都考了十多年了,不见得考上,就他,哼!在等三十年吧!”李氏说着白一眼王第志,一脸不屑。
“你没听到陛下要第志三年内举人及第吗?”王守忠语重心长道。
“那还不是他自大,狂称天师,陛下的惩罚。”
“你脑袋怎么转不过弯啊!谁说惩罚不是好事,你让陛下惦记惦记,让你三年内考一个进士,你还不高兴地跳起来,茫茫人海有陛下照着,哪有这么好的事,用脑袋想一想,这是陛下的恩赐。
只要第志文章稍稍达标,那些考官还不是一路放着第志,谁敢难为陛下看中之人,或者他们恨不得多教第志一些,好一路过去,为陛下,为第志,为自己,做个顺水人情,天下哪有这么好的美事,你磕破脑袋也求不来,这是几辈人修来的福气,你还嫌这嫌那,真是丢脸。”
“哪还有百两银子,千斤黄金。”李氏有弱弱的反驳一句,王家众人也是一惊,突然意识到这才是最要命的,脸一跨,一脸急色的看着王守忠,想从他笑嘻嘻的脸上得到答案。
李氏一看众人的表情,得意洋洋她的脸,笑嘻嘻看的自家大哥的脸,心说任你说的天马行空,巧舌如簧,这是不可避免的。
王第志作为当事人,想说二句,但最后压下去了,有些话不是他说了更有说服力,而是这个大伯说的有震撼力,而且这出风头的事情,让自家人也沾沾光,他们脸上的笑容,不正是他所追求的嘛!自嘲一笑,喝着茶,看着他们的悲欢离合,这才是人生第一大幸事。
“咳!”王守忠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见没有茶水,摇摇茶壶,王大娘赵氏白了一眼高深莫测的丈夫,跑去厨房那水去了。
一时间众人面面相觑,亟不可待,但是又不敢催,只好眼巴巴看着,希望他一次性把话说完,不要掉大家胃口。
茶水上,王守忠喝口清茶,润润嗓子,这才开口。
“当然是翠花了。”
“怎么可能是翠花?她怎么会为第志舍得千两黄金。”王家众人皱着眉,一脸的疑惑。
刘氏看看自己风淡云轻的儿子,又看看高深莫测的自家大哥,一个脑袋二个弯,怎么想怎么转不过弯。
“咳!”王守忠咳嗽一声,将大家的目光集中在自己面前,挺挺胸膛,像是说自己的事情一样。“为君撒的万贯财,一心一意为郎君,赐贤淑良德,这不是陛下都安排好的事情,大家着什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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