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呆愣住,愕然的看着他。
“这些天,我仔细想了想,怎么解决我与你的距离,确实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
“但是,我是现实主义者,有时又很理想,所以,我仔细掂量了一下你离开我的原因,若说你离开的原因是我与你的君璃不一样,可找了这么久,也没说错了的说法,因此这个原因排除,若是移情别恋,你与鬼的差距不大,但你万不会爱上一个唠唠叨叨、缠缠绵绵的鬼,若是突然恍然大悟,感慨你我距离,刚开始你就已经考虑这些。”
“还有个可能君悦,也已经被我解决。”
“唯一的可能就是——”他眼也不眨,死死盯着她的眼睛,不错过任何情绪,一字一顿的说:“你也不舍我,却不得不离开。”
他笑容未达眼底,“那我再想想,你为什么不得不离开呢?”
“财富这东西你看不上。”
“权势更别说,公主都当过的人,看得上什么。”
“财富,权势都不要,威胁得到你的是什么?”他冰冷的手指抚摸她的脸,缓缓吐出两个字,“生死。”
两字一出,她艰难的闭上了眼睛,心如死灰。
她的反应,已经不需要印证他猜测的真伪,他做了个懦弱又强势的动作,把头埋在她的脖子里,“许汀兰我们生个孩子吧。”
这一刻,她呼吸都慢了下来,仅愣愣的看着天花板,回过神来时,是一句毫不犹豫的拒绝。
“我知道,结婚对你没用,该怎么走,依旧我行我素,那我们生个孩子,你们不都尊重老祖宗的那套说法,三从四德,仁义礼智信吗?生个孩子就有牵绊,你就不会离开我了。”
“至于生死,总会有办法的,普天之下,我就不信,谁还能阻挡我们在一起。”
这话听起来多让人感动,她一时冲昏了头脑,也忘了反应。
他动作倒是一如既往地干净利落,举手投足见还能看出正人君子的模样,她的手被绑住,能做的仅仅是在床上滚两圈。
因此杏眼瞪得浑圆,他伸手捂住她的眼睛,她透过指缝中的光亮,听见他说,“不接受就别看。”
如此日日夜夜,连圣人都有脾气,她躲避数次无果,现在也有些恼了,“生什么孩子,你有一个还不够吗?”
他脱衣服的动作顿了顿,“什么有一个?”
她知道君悦并没有告诉他已有孩子的事实,实在不想给别人孩子当后妈,冷哼一声说:“君悦没告诉你是吧,那我现在告诉你,你有一个几岁的孩子,尚年幼,生得漂亮可爱,聪明可人。”
他眯着眼睛,估量这话的真实性,最后笑了笑,眼中我有些冷意,“我可不爱让人给我乱生孩子。”
“你这话什么意思?”若是生了还不承认,这是多么没担当的表现,她在想逃,也没有诋毁楚衡人品的意思。
“她不可能怀上我的孩子,也别想把别人的孩子安在我头上。”
“……”她半信半疑,“你的意思是……那不是你的孩子?”
他被气笑了,“在你看来,我是那么糊涂的人吗?”
豪门贵族对子嗣的重视程度只增不减,一是怕豪门纷争,二是怕家族内乱,这些事件对家族的耗费一如既往地大,因此为减少不必要的麻烦,所有意外怀孕可能性都会被排除。
她仍不信自己纠结了三个月的事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闹剧,“那孩子长得像你。”
她声音低落,睫毛颤抖了一下,又说:“我见过他的照片,那双眼睛跟你的眼睛一模一样。”
“不是。”他眼中坦诚而认真,暴露在阳光下的是他赤忱的心,他撩起她的刘海,露出光滑的额头,定定的看着她的眼睛说:“不是我的。”
她鼻子有点酸意,如同上次他当着君悦的面亲她时一样,明明开心得发狂,却又装出一副波澜不惊,脸上僵了一晚的寒霜突然龟裂,终于相信了他的话,“她骗我?”
他点头,想起连续三个月的若即若离,终于晚得到解释,他说:“她骗你。”顿了顿说:“我会讨回。”
可是误会说清了,她还是得死。
周遭满是欢喜,她只顾着悲伤。
于是在楚衡静静看了她数秒后,她对楚衡的唯一表示是嚎啕大哭。
他:“……”
几乎是无奈的说:“怎么哭了?”泪水沿着指缝滑落,他心疼得不能自已,揉了一把她的头发,把她的小麻花辫弄得一团糟,声音低低安慰:“我倒是还没动你。”他指腹细细的擦着她的眼泪,“你有什么事,总不跟我说,我这般猜,那得多累。”
她哽咽出声,“可是,我告诉你,你又能怎么做呢?我死,仍得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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