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凤梧刚回到房间,私人医生就提着一只医药箱守候在门口了。
洛凤梧紧紧一皱眉。
“岳先生让我在这等您。”
医生是一个长相斯斯文文的男人,跟这里的阴暗湿冷有些格格不入,说话的时候头微微垂着,眼睛里是无法掩饰的恭敬。
洛凤梧凤眼淡淡瞟了医生一眼,没有说话。
医生暗暗松了一口气。
岳大刀说让他想办法给老大治伤。
谁不知道老大受伤轻易是不看医生的,一个弄不好,没准还直接把医生打进医院。
房间里,洛凤梧主动解开袖子,衬衫袖口挽上去,上面是一条深可见骨的刀伤和已经有些血肉模糊的枪伤。
饶是看惯了各种伤口,医生还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我给您打一针止痛。”
“不必!”
洛凤梧把自己受伤的手露在外面,自己就端坐在沙发正中,右手点燃一根香烟,没有再看医生一眼。
就好像接下来的事,与他无关。
医生咽了口口水,从医药箱里拿器械的手都有点抖。
……
也不知道究竟睡了多久,蓝晓晓睁开眼睛,头还是嗡嗡的疼。
昨天到底怎么了?
残存的意识停留在酒吧买醉,她后来好像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她隐约记得岳大刀看她的眼神都是惊恐的。
什么事来着?
蓝晓晓从床上爬起来,抱膝靠床坐着,小拳头用力敲敲脑壳。
忽然——
她昨晚叫了男公关!
男!公!关!
这是什么不怕死的节奏。
蓝晓晓嚯的从床上跳下来,鞋都来不及穿,手忙脚乱的往外跑。
岳大刀也真是的,昨晚上怎么都不拦着她点。
被季云霆知道自己喝醉了,还背着他给他戴绿帽子那还了得。
蓝晓晓心中还抱有一丢丢幻想,她昨天喝多了,就算有那个贼心也没那个体力,一定什么都没发生。
谁知道脚一落地,心中最后的希冀也彻底破灭了。
这该死的熟悉的疼痛感。
糟了,她昨天不会是……不会是……真的……
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凝固了一般,大脑一片空白,手脚都木了。
机械木偶一般,蓝晓晓拉开自己的衣服,向里面瞄了一眼。
咦~
青紫色的痕迹纵横交错。
她这下回去要怎么跟老公交代?
对不起,我给你戴了绿帽子,你原谅我吧,我以后一定相夫教子再也不敢了?
季云霆不打断她的腿才怪。
“你在干什么?”
身后低沉阴鸷的声音传来,蓝晓晓本能的就是一个哆嗦。
缓缓回身,偷偷瞄了一眼面色阴郁的男人,蓝晓晓艰难的吞着口水:“我……我……什么也没干啊……呵呵!”
眉头深拧,阴沉的视线从蓝晓晓穿着单薄的身上扫过。
一早上起来就不消停,昨晚上还没疯够?
季云霆手中握着一杯温牛奶,坐在床边。
蓝晓晓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在他面前站定。
头低的都要缩回脖子里了。
“你……你怎么来了?”
“你想让谁来?”
蓝晓晓脑袋里嗡的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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