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都找上了门,他只好先躲起来了。我这次来没别的意思,只想让你们撤诉,咱们可以私了,条件你们可以提。”我边说看着她,焦祺表情十分平静,似乎我正在说一件与她毫不相干的事情一样。
焦祺叹了口气,坐了下来,指着长椅说:“坐。”
我在她对面坐下,继续说:“我们答应和你们私了,并不等于承认你家老太太的死是三九造成的。三九对我说过你们家的事情,所以老太太的死与三九绝对没有任何关系,而是其他原因。”
我把“其他原因”四个字说的很重,提醒她老太太的死可能是鬼的原因。
“可能吧。”焦祺淡淡地说。
我心里立刻变得不爽起来,自己说了这大半天,这个女人从始至终都惜字如金,说的话总共没有超过十个字。这架子端的也太大了一点吧,要不是我急于知道老太太的死可能与三九失踪有关,我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我盯着她不在说话,等待她的表态,可是焦祺就像是故意在和较劲一样,也不说话,我终于忍无可忍,说:“你到是说话啊,总让我一个人说,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我的诚意?”
焦祺摇摇头说:“没有怀疑你的诚意,我想见见三九。”
“为什么?”我吃惊的问。
“我们随时都可以撤诉,但想请三九回来,让他把没有做完的事情做完。”
此时,我是越听越糊涂,“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焦祺叹了口气说:“我们家确实闹鬼了,老太太的死和三九没有直接关系,起诉三九也的确是我们的不对,但现在我们只想让三九回来,出多少钱都可以。”
“你的意思是让三九回来继续给你们驱鬼?”我问。
“是。我们可以出钱。多少都行。”
事情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不过让我感到为难的是,我根本不知道三九在那里,如果我知道三九在什么地方,自己也就用不着跑来和她见面了。
一个谎话要想说的圆满,就必须要用无数个谎话来圆,所以我只好继续编造下去,说:“三九肯定是不会在接你们的生意了,因为我们这行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像你家这种情况,同一个阴阳师是绝对不会在过问的,也希望你能理解。”
“你们?你也是阴阳师?”焦祺看着我问。
我一怔,自己是来调查三九失踪与老太太死亡有什么关系的,既然她问我是不是阴阳师,我应下来,岂不是正好,而且假阴阳师之前我也做过两次,对我来说也算是轻车熟路。
“我只是略懂一些。”我舔着脸说。
“那你可不可以帮我们驱鬼?”
“那三九的事……”
“我们立刻撤诉,而且事成之后,我们必有重谢。”焦祺信誓旦旦的说。
“那……好吧。”我心里窃笑,但还是装出勉为其难的样子。
焦祺立刻站起身,拉住起我的手就走,我身体里突然感觉到了一股莫名的躁动,忙问:“你拉我去哪里?”
“去我家。”焦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