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子恒眸光冷淡,嫌弃道:“林晚,我警告过你,别给我丢脸。”
林晚指尖微颤,委屈的低头,她真的已经很小心了,可是,老天似乎特别爱跟她开玩笑。
“祁子恒,对不起。”她明白,这次是她拖了后腿,作为祁家少夫人,多少人等着看她的笑话。
祁子恒紧紧的捏着她的下颔,逼着她抬头:“林晚,别再继续装下去了,要让我原谅你,一个字—脱。”
声音冷冽,几乎是从祁子恒嘴里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的,她能够感受到,祁子恒的怒火。
林晚咬着嘴唇,忍着屈辱:“能不能回去脱?”她抛下一切,只希望别在车里。
然而,换来的只是祁子恒不屑的冷哼:“就在车里。”
她的手在颤抖着,解开左侧的拉链,正准备脱下裙子的那一刻,祁子恒出声:“停下,就你这样干瘪瘪的身材,我现在没兴趣。”
林晚没有继续下去,她恨不能地上有条裂缝能够让她钻进去。
“收拾好心情,跟我一起进去,别再丢脸,明白吗?”祁子恒打开车门率先下车。
只留下林晚一人,她整理好发型,从黑色小挎包里拿出限量版口红涂上,露出标准的微笑,深呼吸一口气打开车门,挽着祁子恒的手臂一起进去。
祁子恒给了她一个眼神,她知道,祁子恒是要她解释刚刚发生的事情,并且是完美的解释。
林晚此时此刻手心微微发汗,余华宣在台下只觉得解气,格外的解气,就算林晚抢走了她女儿的位置又如何,顶着祁家少奶奶的身份,依旧不中用,丢脸赔钱的玩意儿。
余华宣由始至终都注意到林长江难看的脸色。
林晚站在台上,笑的大气、自信,高贵二字仿佛与生俱来,没有任何的尴尬,仿佛刚刚摔倒在地的人并不是她。
“各位,刚刚我不小心摔了一跤,还把玻璃杯给打碎了,其实,我是故意的,都说碎碎平安,岁岁平安,这是我对祁氏的祝福。”
她停顿了一下,继续解释着:“我一进来就看到许多名媛盯着我的老公看,我心里非常不舒服,故意摔倒让老公抱我,就是想让所有人看着,我老公很爱我很疼我,你们没机会,这些都是小女生玩的把戏,各位不要见怪。”
这番解释硬生生的把场子给挽回了,周围人纷纷投来羡慕的眸,祁子恒暖男的形象也让名媛心生向往。
林晚走下台小鸟依人的靠在祁子恒的肩膀上。
角落里的沈蜜眸光阴狠毒辣,她故意绊倒林晚可不是让林晚出风头,她第一眼看见林晚的那身装扮,心底就激动。
林晚长得很美,这种美跟她的美很不一样,那种高贵优雅让她嫉妒。
“医生,我能不能向你请教一下弹钢琴。”沈蜜悦耳的嗓音缓缓的说着,走到林晚身边,拉着林晚的手。
林晚想也没想的挣脱:“沈小姐,这是周年宴会,我没有兴趣教你。”她毫不犹豫的拒绝,她现在的身份是祁家少奶奶,这种拒绝,只会让她的身份变得更加高不可攀。
沈蜜笑容变得僵硬,她努力压下想把手中的香槟泼向林晚的冲动。
祁茹曼站出来,和气的开口:“晚晚,我回来这么久,还没有听过你弹奏钢琴,你能不能弹一曲给我听?”
林晚笑靥如花,这里的男人心狠狠一颤,他们都见过许多美女,可如林晚这般美的勾人心魄的,还没遇到过。
“好,姑姑,我弹给你听,沈小姐,既然我姑姑想听,我顺便请教你,你先弹一曲给我听听。”林晚淡漠的说着。
沈蜜心底为祁茹曼点赞,钢琴是她从小学到大的,伯克利音乐学院的导师曾对她赞叹不已,总之,她就是要让林晚在周年宴会上出丑,让祁子恒明白,林晚不适合当祁家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