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了大概一盏茶的功夫都不到,房门忽然被人推开,卫晋闪身进来主动帮她把披风系好,搂着她走出门飞上屋顶,施展踏雪无痕的轻功飞檐走壁,蹲在一处屋顶上,瞧瞧的揭开一个瓦片示意田如月朝下瞧。
屋里面光线昏暗,田如月睁大了眼睛适应了一会才看清屋内的情况,一个黑衣人抱着一个女子放在了床榻上,转身迅速的走了出去。
冬天没有蚊帐,田如月一眼认出了女子正是本该已经出城的陈琳。
这黑衣人想干什么?他受谁指使?
没多大功夫黑衣人又扛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还谨慎的顺手关上了房门,随着他把男人也往床榻上一扔,紧接着就开始扒两个人的衣裳。
田如月:“……”不忍直视,手段太低劣了,心中默默的为陈琳点根蜡。
这黑衣人十有八九是皇后派来的。
收回目光抬起头伸手拉扯了一下卫晋的袖子,无声的用唇形暗示:‘回家吧。’接下来的戏码不用看她也猜到了。
卫晋小心的把瓦片重回放回去,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蛋被寒风吹的冰凉,伸手把她搂进怀里紧贴在自己温暖的心口上,裹紧披风带着她回去。
回到小院,田如月没有立即睡觉,而是喝了一杯热茶又用热水洗了把脸,这才再次上榻躺进卫晋的怀中抱着他的腰,“黑衣人是皇后的人?”
“嗯。”卫晋轻应了一声,瞧见她肩膀露在外头,伸手越过她拉过被子帮她盖好。
田如月:“捉女干在床的戏码太老套了。”特别是酒后乱性更是鬼扯,男人若是真得喝醉了只会烂醉如泥,什么地方都是软的,根本不可能办成事,偏偏古人信。
老套?卫晋挑了挑眉,又是她的新鲜词,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很晚了,睡吧。”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只剩下田如月一个人,问过其他人都不知道他跑哪去了。
等她洗漱完准备坐下来用早饭的时候卫晋回来了,自称因为太早起没事出去转了一圈。
连夫人她们信了,田如月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却没问,大冬天的出去遛弯,骗鬼呢。用过早饭这才把他拉到无人之处询问,他是不是出去打听昨晚事情的处理结果。
“富商被圣上命人扔进了自家院子里的井里,陈琳没死却被软禁了。皇后的计策成功能让圣上怀疑陈琳肚子里的孩子很有可能不是他的,即便如此圣上也没有杀死陈琳却把她软禁了,等孩子生下滴血验亲过后再做决断。”
“滴血验亲?”田如月挑了挑眉,“那皇帝惨了,你们这里的滴血验亲根本就是糊弄人的。无论是互溶还是不相容的结果都不能证明是否是亲子关系。”
见卫晋听不懂,干脆举例子说明:“比方说,哪怕陈琳肚子里怀的不是他的孩子,但是只要两个人的血型是一样的就可以相溶。”
“血也有形状?”卫晋听的两眼直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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