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不语,半晌才抬起头道:“这个容我再想想,等我想好再给你答复吧。”
“那我娘那边……”
“我会找个时机去跟她谈谈,不过,你和大哥得从中帮我一个忙。”
“怎么帮?你说!”
…
十冬腊月,天气越来越寒冷,屋外那鬼哭狼嚎的北风刮得连人都不敢出门,像是生生地将人的肉给活剐下来。夏云若整天呆在清风院中足不出户,细细地养着胎,一切消息都是喜瑞和隐卫从外打探回来。茗香居一直由秋叶在打点生意还算不错,每月都有一笔不错的收入。太子皇甫锦那边也有来过两三封信,说现在政事繁忙不能来看她,却派了天赐在暗中保护,对于他的那份心,夏云若只能是愧然心领了。
慕容家中一断地在起内讧,白家趁机如蚕食一般一点点地吞并慕容家的产业,由于没人经管,白家又从中使诈,地方上的经营已经变得是一塌糊涂,生意亏损,有些铺子连工钱都没办法按时给,全国各地怨声连连,一波又一波的掌柜来到府上要当家的商量出一个对策来。
将近年关,府上更是来了十来个各地的管事,把临溪院围了个水泄不通。老爷子一直时醒时昏,肯定无法拿什么主意,大家只能把目标转向了手持帐簿的沈静萍那边。慕容靖辰的身子越来越差,沈静萍心急如焚,寻遍各个名医都无济于事。
这一天,夏云若才刚刚起床,最近身子越来越沉,人也更是贪睡。新莲过来说翠竹宛那边差人来请她过去。
夏云若心下暗喜,总算是等到了这一天。
简单地用了早饭,让新莲伺候着匀面着装打扮,装扮妥当之后再披上一件雪貂毛大氅将身子密不透风地裹了起来,喜瑞叫来软轿代步。
因为下着雪路上很滑,轿夫们走得很慢,生怕有个什么闪失。
夏云若怀抱着暖手炉静静地坐轿中,脑子里思前想后地谋划着事情。突然身子猛地一斜,轿子向一边倒了过去,只听得“啊”的一声,夏云若本能地用手抓住了窗户的边缘处,使得身子没有撞向另一边的轿身,手却是被生生地拉扯了一下,痛得要命!
“你们这是怎么抬轿的呀!!”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这路实在是太滑,一时没留意……”
“三少奶奶,您没事吧?!”
外面传来喜瑞询问的声音,待轿子轻轻落了地,夏云若才揉了揉手臂掀了帘子走了出去,有些恼道:“喜瑞,这是怎么回事?!”眼睛却是瞧见一旁新莲一脸痛苦地抚着左侧的肩膀站在那里。
喜瑞忙过来说,“三少奶奶,刚才这轿夫脚滑,轿子差点摔下来,幸好新莲姑娘用自己的肩膀给挡了一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呀!”
夏云若惊得倒吸了一口气,忙朝新莲问道:“怎么样?伤得严不严重?!”
新莲咬着嘴唇忍了泪意说道:“没事,小姐,可能只是撞青了吧!不碍事的。”
夏云若对她说:“那你不必跟着我一起过去了,回去擦擦药,若是疼得厉害可得叫大夫过来瞧瞧了,别伤着筋骨了。”
新莲摇摇头,不依道:“我要跟小姐一起过去,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小姐这会儿过去要面对那么多的人定是不好应付,虽说我去起不了什么作用,但只少可以给小姐你打气加油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