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三日时间,苏泰心中已是乱到极点,即想去提醒文种,又怕会被越王勾践知道。这还不算,他还要来忧心自己安危,只觉的整个人恍惚不宁,唯一的希望就是寄托在范蠡身上,只盼着他能够快点发回书信,好让自己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到了第四日清晨,苏泰特意起个大早,本来想要去的王宫,看一看文种是否上朝,却见守卫急急进来,禀告道:“大夫大人!大王让你现在入宫,说是有上要事相商。”
苏泰为了先来探个底,问道:“你可知大王有何要事?还有文种可有入宫上朝?”
守卫苦笑一声,道:“实不相瞒,正是文相不肯上朝,已是惹怒了大王,他这才派你进宫商量。”
“看来还是出事了。”苏泰心中凉了半截,却听守卫道:“大王已是派人前去抓的文相,你就快点进宫,免的惹怒大王,那可是不得了。”
苏泰控了控不安,道:“也好,我们这就走吧?”不过心中却在暗暗想道:“这个文种不知死活,这回也是必死无疑,只希望越王勾践不要在来对付自己才是。”
二人行的片刻,已是到了大殿之中,苏泰眼见文种身上被困,当觉心中大惊,暗想道:“完了,完了,他这回可是难逃一劫,要是早点听上自己之言,又是何必落上如此下场。”
文种见了苏泰,大骂道:“无耻小人,你害的本相身落险处,现在还来干什么,难不成是想要看的笑话不成?”
苏泰听的有些不满,不过理智告诉他,文种将是一个快死之人,也是没有必要和他斗嘴,他要骂就骂好了。
越王勾践哼的一声,喝声道:“文种!你休的大放撅词,是本王让他来的。”
文种冷笑一声,道:“大王!下臣身为越国大夫多年,为了越国大计,可谓是全心全力,从来未曾有过半点怠慢,可是如今你却听信奸人之言,要来治罪于下臣,这倒底是何道理?”说着还不忘目瞪苏泰。
苏泰听的只有叹气,心中却在苦想:“看来文种已是怪上自己,只当他落到今天这个下场,全是拜了自己所赐。”
越王勾践并不理会文种,却是上前一步,只向苏泰问道:“你觉的本王要如何处置文种呀?”
苏泰本来不想多管闲事,可他还是生出侧隐之心,恳求道:“大王!依小人来看,你不如就放过他这一回算了。”
“哈哈哈……”越王勾践发笑一声,道:“文种如此大骂于你,却还要来替他求情,真是难得的很呀?”
文种却是不吃这套,又向苏泰骂道:“无耻小人,你别以为这样,本相就会感激于你。”又向越王勾践道:“大王!你当真要对下臣下手不成?”
越王勾践皮笑肉不笑,道:“文种!你还好意思来问本王吗?”文种道:“下臣为何问不得,况且下臣错了何事?”
越王勾践拉下脸色,道:“好,问的好。”尔后手指文种,斥声喝道:“你身为越国大臣,不思为本王效力卖命,却还说你有病在身,本王多有不忍看你受疾大苦,特意派上御医前去你的府中,只想解你疾困之痛。”
越王勾践说到此处,缓了缓气,质问道:“可是你却无病装疾,是不是有心欺君,不将本王放在眼中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