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种多有不安,道:“大王!你也莫要动气,可否先听下臣解释一番。”
越王勾践漠然看他一眼,道:“也好,本王倒想听你如此解释?”
“大王!”文种挣了挣被困的身体,道:“下臣绝无对你不敬,只不过装病一事,实乃是有说不出口的苦衷了。”
越王勾践冷冷道:“苦衷!你能有什么苦衷,竟然不顾本王之意,就是不肯入朝而来?”
文种叹上一气,瞪着苏泰向越王勾践,道:“大王!下臣之所以不肯入朝,就是因为这个无耻小人了。”
苏泰又听文种大骂,只觉难控怒气,本想针锋相对,却听越王勾践先道:“文种!你总是说他是无耻小人,究竟是意欲何为呀?”
文种道:“大王!要不是他,下臣也不会让你罢官,更不会让你我君臣之间,弄成今天这般摸样。”
越王勾践拍了拍文种肩膀,道:“看来你还真是不知好歹了。”
文种听不明白此话何意,问道:“大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越王勾践指着苏泰,向他斥责道:“亏他一直为你说尽好话,你却总是……”
“哈哈哈……”文种用嘲笑声音打断了越王勾践后话,道:“大王!你身为一国之君,怎可轻易信的此人。”
“本王为何信他不得?”越王勾践冷声喝道。
文种不顾越王勾践动气,进言道:“此人来历不明,留在越国迟早生事,要是大王你一意孤行,只怕会有后悔的一天。”
越王勾践大发雷霆,道:“你给本王住口,身为越国大臣,竟在朝堂之上大放厥词,本王岂可饶你。”
越王勾践说到此处,向殿外守卫命令道:“来人,把他给本王拉出去斩了。”当下就已进来两名侍卫,欲要行的命令。
苏泰觉的事情真是闹大了,急道:“大王!这万万不可呀!他虽然对小人出言不逊,可是好歹也是越国大臣,这要是……”
“无耻小人,你少在这里假惺惺了。”文种并不落苏泰的好,反应还是大骂一番。
“你……你……”苏泰不曾想到,文种到了这个时候,还是嘴硬十分,当觉有些无语,唯有叹上一气,道:“好,好,好,就当是小爷多管闲事了。”
文种被守卫左右一拉,却是挣扎一番,向越王勾践道:“大王!你当真要来斩的下臣?”
“当然。”越王勾践掩身过去,毫不留情道:“你不肯依的本王假病不朝,已是罪不可赦,现在又来对苏大夫出言不逊,本王若是不如此来做,如何安的朝纲。”
文种大笑几声,道:“好一个安的朝纲,大王你不明是非,亏的文种多年来为越国出生入死,现在却要落上一个被杀的下场,这岂是公平之事。”
越王勾践越听越气,发作道:“文种!你死到临头,还敢大言不惭,亏的本王眼亮,也是早些发现你的不轨之心。不然留你下来,说不定就会乱我越国。”
文种已是觉的今日必死无疑,也是少了几分俱色,直呼越王勾践大名,道:“勾践!你这个忘恩负义之人,要不是本相直为你出谋划策,只怕越国早就被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