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拦在迎亲队伍前,故意挡住他们去路。
“放下新郎,”其中一个巨目如牛的男人指着骑在马上的人说道,“今日饶你性命。”
“光天化日来这抢亲,”舞娘愤愤说道,“还有天理吗。”
见舞娘要抽神女鞭,牧箫忙拦住她说道:“这的人可吃不住你一鞭。”
“哼,我当谁呢,”骑在马上接亲的人声音柔细无比,“原来是西街李家的走狗啊。”
“哎,”古乐好奇地小声说道,“这新郎官听起来像个女的啊。”
“老大,”一个大肚子男人对大眼男人说道,“她骂咱们是狗。”
“嗯?”大眼男人瞪着骑在马上的女人怒道,“你骂谁是狗呢?”
骑在马上的女人笑笑说道:“谁乱叫,我骂谁啊。”
“老大别跟她废话,”一个年纪稍小的男人指着花轿说道,“直接抢人。”
舞娘轻皱眉头盯着那帮男人说道:“岂有此理。”
“舞娘。”
见舞娘上前阻拦那几个男人,牧箫和吴筝也连忙跟过去帮忙。
“你们是谁?识相的给我让开。”
“对,再不让开,让你们跟这个女的一起上西天。”
“哼,”古乐看着他们说道,“不自量力。”
牧箫他们四人正好对抗他们四人,这四个男人虽身材健硕却完全不是牧箫他们的对手。
牧箫他们三下五除二就把这几个人全撂倒。
“哎呦,哎呦,”大眼男人指着牧箫他们说道,“你们等着,我叫家主来收拾你们。”
“老大。”
“走。”
几个男人互相搀扶着一起向西街跑去。
女人见那几个男人被牧箫他们制服,忙从马上跳下来。
她走到牧箫他们面前说道:“多谢几位恩公相助。”
“你……”古乐看着女人惊奇地问道,“真是女人?”
“嗯。”女人微笑地对古乐点点头。
“西街李家向来嚣张跋扈,”女人笑着对他们说道,“今日幸亏有你们相助,不然,我这婚怕是结不成了。”
“举手之劳,”舞娘看着女人说道,“无需挂齿。”
“几位若是不嫌弃,”女人恭敬地对他们说道,“不如到我家里吃杯喜酒。
我看你们像是远道而来,若不着急赶路的话,今晚也可在我家歇歇脚。
我们邢家向来喜好结交朋友,今日我就用喜酒为几位少侠接风洗尘。”
四人相互对视一眼。
舞娘微笑着对女人说道:“那便有劳姑娘。”
“应该的,”女人恭敬地对他们回应道,“请随我来。”
“就是他们……”
牧箫他们刚要转身离开,身后就来一帮人。
一个粗野的女人左手握着拳头,右手拿着菜刀,带着刚刚那几个男人,气势汹汹地朝他们走来。
听到身后有人吵吵,牧箫他们缓缓转过身,淡定地看着那帮人。
“就是你们,”粗野女人拿菜刀指着牧箫他们问道,“帮着那个臭女人抢我的相公?”
“什么叫你的相公,”穿着婚服的女人走到粗野女人面前说道,“江子鱼已经答应和我成亲了。
明明是你们李家蛮不讲理,想在我婚礼上抢人。”
“他什么时候答应和你成亲的,”粗野女人掐着腰不服气地说道,“说好谁家出的米多,他江子鱼就嫁给谁。
你们作弊在先,我当然要来抢人了。”
“我们什么时候作弊了,明明是你们不讲道理。”
“你说谁不讲道理?”
“说你不讲道理。”
“你才不讲道理……”
两个女人说着说着就厮打起来,街上乡亲没一个上前劝架的,牧箫他们见状也不知所措。
“你们别吵了。”
花轿中传来一声阴柔劲十足的喊声。
牧箫他们好奇地转脸看向花轿。
只见从花轿中走出来一个穿着红色婚服的男人。那男人毫无阳刚之气,牧箫和吴筝看着都感到十分辣眼睛。
“小鱼鱼…”粗野女人见到男人从花轿出来,忙撒娇对他说道,“你怎么回事?
你不是说好要和我成亲的吗?”
“胡说,”穿着婚服的女人拉着男人另一个胳膊对粗野女人说道,“他从没说过这话。”
“哼,我不想理你。”粗野女人瞥了穿婚服的女人一眼,又看向男人说道:“小鱼鱼,你说句话啊。
你到底想嫁给谁。”
“这婚我不结了,”男人摘下婚帽扔到地上,生气地说道,“哼。谁爱结谁结。”
“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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