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将是有特权的。”维佐道, 额头抵着凤庄的,“让我和小安留下吧。”
“这是战争, 维佐。”
“我知道,又不是没有经历过。与其在后方担心你, 我更希望在你身边。我不会给你添麻烦,好好照顾儿子。如果你的旗舰都不安全了,你觉得什么地方会是绝对安全的,上将?”
凤庄的神色有些犹豫。
“还是你对战争没有信心?”维佐淡淡地道,不否认其中有激将的成分。
凤庄叹口气,“如果是以前,即使没有我, 你也会带着小安好好活下去的, 维佐。”
“上将你也说是以前,现在我希望我们一家人都好好的。”维佐环抱着凤庄的脖子,头枕在他肩上。
凤庄没有说话,享受两人之间的不用言语的温馨。
“姆姆——”卧室里面传来团子的声音, “姆姆——”
维佐一下子从凤庄怀里站起身往卧室走, “宝贝醒了,我在这里——”
凤庄吃味,在维佐心里,显然儿子比他重要。
走进卧室,看到团子正趴在床边,准备自己溜下床,维佐吓了一跳, 急忙走了几步,抱起他。
“姆姆——”团子脸上还带着一分没睡醒的惺忪,抱着维佐在他颈窝蹭了一会儿,“饿饿。”
维佐笑着数落团子,“谁让你晚饭不好好吃,净顾着玩儿,玩累了躺下就睡着了,这会儿醒了,不饿才怪。先去尿尿。”他抱着团子去厕所把尿,喊凤庄让他给团子热饭。
维佐抱着团子出来,给他洗净了手脸,客厅里凤庄已经把团子的吃食热好了。团子显然饿狠了,大口大口吃得很香,还不忘招呼维佐,“姆姆,吃——”看到一脸“幽怨”的凤庄,想了想,把手里的东西送到凤庄嘴边,肉肉的笑脸仰着灿烂的笑容,“父父,给吃。”
凤庄一下子被团子逗乐了,“小安吃,父亲吃过了。”
团子歪着脑袋看凤庄,不知道听懂了没有,把手里的东西拿回来放进自己嘴里。
维佐喂团子吃两口就用餐巾给他擦嘴,团子吃了六分饱就开始不好好吃了,维佐的勺子递过来,团子就躲,笑着要和凤庄玩游戏。两人千方百计哄着,才把剩下的东西让团子吃完。
维佐给团子擦嘴,“真是个小祖宗。”
团子露出嘴里的八颗白牙对维佐笑,口水又流下来,滴在凤庄裤子上。
维佐一边念叨着儿子不讲卫生,一边笑着凑过脸,“儿子,亲亲。”
团子把口水印在他脸上,维佐端着团子用过的饭碗去了厨房。等维佐从厨房出来,看到父子两个正玩得高兴。凤庄靠躺在沙发上,团子把他当成攀爬的目标,手脚并用,口水糊得凤庄衣服上全是。
看了看时间,维佐把团子抱起来,让凤庄先去睡觉。“刚睡醒,怎么也要玩两个小时才会睡。上将先去睡吧,你明天还要早起。”
“不碍事。”凤庄说,这种带着儿子嬉戏的事情,十年没有过了,小宣小时候可没有这这么多精力,他记忆中大多数时间都在睡觉,即使醒了也很乖很安静。
这天晚上,凤庄又没能早睡。
因为局势改变,凤庄决定三天后就把夏宣和玛尔法送回帝都。
夏宣从父亲口中知道这个消息很是闷闷不乐,然后遇到了苏白。
“不想回帝都?”
夏宣和苏白很亲近,不是和凤庄之间那种父子之情,苏白对他来说亦父亦友,有很多他无法在凤庄面前说出来的话反而能和苏白说。“……我知道父亲是担心我,但是我都十二岁了,不是小孩子了……”balabala一顿抱怨。
苏白笑着伸手在他脑袋上撸了两下,引来少年不满的瞪视。“想不想去更远的地方看看?”苏白问,“看看帝国之外的地方?”
听明白苏白意中所指,夏宣眼睛一亮,旋即又沉寂下来,神色犹豫不决。
“养在温室中的花草永远无法拥有经过风雨洗礼的树木的坚强,是雄鹰不会蜗居在笼子里,是猛虎无法被豢养。十二岁足够大了,当年我也是十二岁跟着父亲去各地做生意,外面的世界精彩地让人无法想象,也辽阔地让人心怀畏惧……”苏白说起年幼时和父亲跑商的经历。
夏宣意动,“父亲那里怎么办?三天后父亲就要派人送我们回帝都。”
“如果我对你父亲说,让商队的人顺便捎你们回帝都。”苏白浅笑着说,笑容奸诈。
“啊。”夏宣抬头看他,笑了,“谢谢苏舅舅。”转身就要跑走,“我去告诉玛尔法。”
“哦,我想你不用去了。”苏白说,冲着一颗树喊,“出来吧。”
玛尔法从树干后面走出来,“我不是故意偷听的。你们要带我去,不然我就去告诉凤庄伯伯和爸爸。”
夏宣一下子跳过来捂住他的嘴,四下打量发现周围没有人才松开手。
玛尔法挑眉,“我早就看过四周了,没有别人。”
夏宣想了想,觉得计划有些不妥,“如果我没有回帝都,父亲很快就会知道消息。”
苏白笑着,磕磕手里的古茄,“那个时候你已经离开帝国,难道你父亲还会派人抓你回来不成?关键是看你敢不敢?”
玛尔法问,“不能告诉爸爸?”
“我觉得告诉小佐和告诉道帝敦公爵没什么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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